上一秒他还很幸福,下一秒他就变成了傻子。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岑寂反手按住了国师的后脑勺,把剩下的忘情水再喂进了国师的嘴里。
他和国师展开了一番鏖战!
好胜心切的他根本想不到和国师的第一次激烈的舌吻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
而国师竟然配合的很充分!
五分钟后我们的嘴唇才分开,他上气不接下气,国师伸出舌尖舔了下唇。
“你给本座喂了什么?”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忘情水分成了两半岑寂甚至不知道是谁喝的比较多。所以会有什么效果完全不可预料。
国师十分霸道总裁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他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听到国师发出一声嗤笑。
“无论你给本座喂了什么……你还不知道本座是百毒不侵之体吧?”
百毒不侵?
岑寂眨了眨明媚水汪汪的大眼睛。
“忘情水算吗?”
算吗?不算吗?
国师的脸色就和川剧变脸一样,如果能杀人的话他不怀疑国师想要捅死他。
国师黑着脸掐着他完美的下颚,手劲大的都发出了一声脆响,希望不是骨裂的声音。
“你居然给本座喂了忘情水!?”
诶?忘情水是这么出名的东西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国师磨着牙,“你居然敢……”
话音刚落,国师就眼前一黑,倒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虽然被国师抱了好几次,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国师。
国师的气息充斥在他周围,惹的他一阵的冷一阵的热,后来他才知道这不是国师引起的体外反应,而是忘情水在内里引起的化学反应。
然后,他保持眼珠子脱框的表情,看着国师高大的身躯逐渐变得纤细,凌厉的轮廓逐渐变得柔和,钢板一样的胸肌渐渐鼓起。
最后竟然“嘤咛”一声。
温香软玉在怀,他竟然一点绮念都没有。
国师试了几次都没有起床成功,活像岑寂对他做了什么似的……不对,现在不应该是他,而是她了。
他试着撩起了国师柔软的秀发,特别男神地问了一句:“姑娘,你还好吗?”
是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
前一句是他说的,后一句是玉树说的,玉树跪在他和国师面前,声声泣血道:“哎哟我得个亲娘祖奶奶哟!真的不干俺滴事啊!那忘情水好好的保质期二十年,谁知道它咋就变了质!慢着!”
玉树抬起头,两只熊猫眼直视着他幽幽地说:“王爷,您真的确定一整瓶忘情水都让国师喝了吗您不用说别的,那忘情水不沾瓶。”
岑寂菊花一紧,国师噬人的眼睛已经看了过来,声音冷的彻骨,“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变不回来……”
他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一个月,紧张程度却不亚于高考一周前。
他拉着玉树进了小黑屋,“怎么办呐?”
玉树却不买账,“刚才叫我下跪您可狠心的很,奴家的膝盖都肿了。”
晚上他翻来翻去睡不着,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国师变成了女孩子,说不定连武力值都失去了,毕竟他刚才身体娇软无力地倒在岑寂怀里的事可做不了假,如果不是,当时国师就得修理他了,还会留他到现在?
岑寂越想越是这样。
所以趁着夜色就溜到了国师的院子。
一路上岑寂都在打草稿,以防万一国师并没有武功全失而是舍不得和岑寂动手,好有个正当理由。
还没踏进院子门,就看见一个遗世独立的绝世美人站在房顶上翻飞舞剑,剑气纵横,一剑刺出,一面厚三米的玄武岩巨石就湮灭成粉,国师束手而立,仿佛天外飞仙一般,他看的目眩神迷。
这么美的女人,果然国师就是国师变成了武力值爆表的女人也是姝丽。
于是岑寂灰溜溜地回屋里关门放狗睡觉了。
岑寂才不承认是被国师姑娘一剑破九州的气势给吓怂了呢。
次日,来福通禀道:“大理寺把王家一干人抓进了死牢,就等您发话了。”
岑寂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顿时感受到了特权阶级的无穷妙处。
没等岑寂感叹这辈子投胎技术一流,来福紧跟着说:“宁王联名帝师、大将军、御史中丞、等大小官吏三十七人,参王爷通敌叛国,草菅人命等一十八条罪状。”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他站起来,问:“朝廷那边有什么动静?”
“陛下留书未发,想必还在权衡。”
他最喜欢看那些人既害怕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了,“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一道去看看王家众人吧。”
“慢着。”一道清丽无双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只见一女子,生得比玉香犹胜,如花语更真。柳眉横远岫,檀口破樱唇。
他绞尽脑汁费尽笔墨就是想写出国师的美貌,当然国师的美貌不是区区几句酸文能描述的。
来福看直了眼,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还是咳嗽一声警告他。
来福抽回了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哎呀妈他刚才居然看王爷的女人看直了眼,会不会人间蒸发啊?
“有什么事?”
“王爷要去见王家的人,正好妾身也想看看那位勾的王爷去抢绣球的王家小姐是何等倾城倾国的姿容。”
真的,你放心不管王小姐长什么样她在你面前永远只是陪衬。
岑寂想阻止国师的鲁莽行动,但国师铁了心要去,还在岑寂提出要她戴上帷帽时冷笑三声作为回答。
等着吧。
早就看到结局的岑寂十分平静地跟国师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