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听说那外室大儿子在府里也不受待见呢?”
“我倒是有一个小道消息,那外室大儿子好像给人当厨子呢?”
“若说这事是真的,我看那大儿子怕也不是外室亲生的吧!”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吧!”
众人安静了一下,马上又炸锅讨论起来。
“有可能。”
“我们就等它几日,估计就会有结果了。”
“此等品行不端之人不配为相。”
......
白螭用怀疑的眼光看向钱文滨,声音尖锐,“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他们不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行事吗?怎么突然之间闹的全京城的都知道了,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你说,他们是不是早有预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只是在我们眼前演戏而已。是了,一定就是这样,他们真是好心计,连我都骗过了。”
钱文滨也不在意白螭的眼神,他已经习惯了她的疑神疑鬼了,他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一直都在暗处盯着他们,他们的表情不像作伪,而且钱安的性子,母亲您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演戏一定会露出破绽,您难道会察觉不到?”
被钱文滨否定了她的说辞,白螭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实力,没有人能骗过她,只有她耍别人的份,不得不说今后白螭会为她的自大自满付出代价。
“不管他们是不是演戏已经不重要了,全京城知道又如何,没有人能把我们怎么样。十几年前已经闹过一次了,我们不照样好端端的在这吗?我现在就要好好教训他们。那个大师和‘钱邵’身边那个景时也不能留了。”
钱文滨点头,表情有些遗憾,他还没欣赏到景时和‘钱邵’之间上演的戏码,不过若是真像他所想的一样,景时死了,那么‘钱邵’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随即吩咐钱山去把景时和‘钱邵’叫过来。
钱山是唯一一个可以离兰苑进一点的人,上次见他们完好无损的出来,他立刻派了他的心腹去一探究竟,没想到竟然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只钱山为何没事,他都怀疑钱山违抗他的命令了,不过现在不重要了,就是一个荒废的院子,正好让他们烂在里面。
白螭也吩咐小姕去把钱安和那个大师叫过来。
他们不会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这么嚣张了。
白螭和钱文滨没有等来景时他们,却等来了宫里人传话说皇上要见他们。
白螭知道皇上见他们和此事有关,她咽下心里的气,想拖延片刻,等小姕回来,她面上不让人看出端倪,“可否稍等片刻,让我们换件衣服。”
没想到传话的人竟然道:“不必了换了,若是让皇上等久了,我可担待不起。”
白螭好脾气好声道:“我们就这副模样进宫,若是冲撞了皇上,那可就罪过了。”她都这样说了,她不信传话的人还要拒绝。
“冲不冲撞我不知道,皇上等久了我可是知道后果的,我可不想触眉头,你们还是快些跟我们走吧!”魏茝想,他可不能让这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他早就看不贯他们了,他哥魏祡交给他这么一个任务,一定有他的道理,也不知道皇上以前顾及什么,不过现在,皇上终于要收拾他们了。
传话的人不仅拒绝了,还示意了他身后跟着的人,大有一副他们不走,就绑着他们走的意思。
白螭咬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识抬举,等她当上皇后,这些人她一个都不放过。
他们现在不敢让皇上等,只能愤恨的跟着宫里人进宫了。
暗处,见他们走后。
钱山和小姕被景时丢在了假山深处。
景时拍了拍手,“承安,走,拿证据去了。”
钱邵用帕子仔细擦着景时的手,“接下来,万事具备,只欠我们这东风了。”
也许老天爷开眼了,不忍尘封的真相就此沉沦,祁睿他快马加鞭,加上他不俗的本领,硬是把时间缩短,找到物证不说,还找到人证。
一切由妒忌产生的恶行终将被人所知,一张张伪装的皮终是掩盖不了底下丑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