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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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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

一路上,白螭虽表面安分守己,心里却骂了一路。无非就是幻想她成功以后,如何把他们踩在脚底,得意的话语。直到在皇宫门口撞见‘钱邵’和钱安。

她心中的想法戛然而止,似乎忘了还有其他人在场,她几句话不禁脱口而出,“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谁让你们来的?”

她似乎已经把皇宫当成她的地盘,见到‘钱邵’他们,自然怨恨起来。

魏茝哼了一声,眯着眼看向白螭,“皇上传召相府公子,你说他们为何不在这,难道他们不是相府公子吗?还有,你是对皇上的旨意有什么不满吗?”

魏茝身后的人也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似乎很想教训他们一般。

钱文滨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内心却做起白日黄粱梦,他还没见过皇上呢?若是见了皇上,他得好好表现,增加印象,以他的才华,说不准皇上见了他,直接敲定他状元身份,只等后面选出其他几名,昭告天下,他也会像他爹那样成为一国之相。

忽然,白螭的话惊醒了他,又听到那传话人的回答,赶紧扯了扯她,扬起一抹讨好的笑,说出的话却不讨喜,“大人对不住,我母亲是被他们气的,才胡言乱语的,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快走吧!不要误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若是景时在这,估计会说,不愧是父子,连讨好别人的笑都是一样的。

被钱文滨一说一扯,白螭醒悟过来,她现在没资格说这些,而且魏茝和他身后人看她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心似乎停了一拍,他们不知打杀了多少人才有这样的眼神。

她虽手里也占了人命,但都不是她亲自动手,她稳住心神赶紧道:“大人,您不要和民妇一般见识,民妇这是昏了头才信口胡言的。”

魏茝冷冷的看了他们几眼,“谅你们也没那个胆子。”

然后脸色柔和了些,对钱安他们点头,‘钱邵’他没见过,但钱安他可是见过的,宫里谁人不知道钱安可是皇后心头宝,做的饭那可是一绝,连皇上都对他和颜悦色的。

看着钱安对‘钱邵’那亲妮的态度,那一闪而过的的孺慕和敬仰的眼神,他不会看错的,没点眼见怎么在宫里当差,此事恐怕不是外面传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做好本分事就行了。

“我们走吧!路上可别又给我出岔子,耽误事。”

这会白螭和钱文滨老老实实的,心里也不敢想什么了。

钱飞沉和钱安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皇宫内。

“丞相,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还有你,你太让朕失望了,你何时变得这般令朕陌生,你还是朕认识的那个人吗?”连偃沉声道。

地上碎了一地的杯子,钱仕额头磕在地上,他保持着姿势动也不动。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才几天功夫,就传出这样的事,而且都是些陈年往事,还有皇上为何是这般态度,为何会这样说。

以往都不会过问的,怎么现在却关心起来了?

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随后他又否定了,以他对皇上的了解,若是知道了不会这么平静。

想到这,钱仕道:“臣惶恐,都是臣教子无方,臣回去定会严加管教,严惩不贷。”

他心中暗骂:钱文滨这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白螭那女人,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让外人知道了,那小杂|种命真大,还又让他栽了一次。

连偃看着跪在地上的钱仕,他倒要看看揭开真面目后,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骗了他这么久,害得他在钱飞沉面前都没脸了,若不是要顾及形象,他早想上去揍这个假相了。

“惶恐,朕看你胆子大的很,教子无方,我看你就是从没教过,严惩,我看该严惩的是你,”连偃静静的看着钱仕装模作样,一一反驳着钱仕的话。

最后冷哼一声,骂道:“都是你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何你就容不下呢?你看看你当年闹的笑话,天下人皆知你这丞相的光辉事迹了。你是朕亲封的丞相,朕的左膀右臂,但你干的都是什么破事,朕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让天下人如何想朕,朕是老眼昏花了吗?眼瞎了吗?选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一次还不够丢脸,还闹了第二次,你去听听,现在大街小巷都知道你们家那点破事了。若是普通人,别人也就唏嘘一下。但你身为一国之相,若是自身不正,如何御下。若不是念在你多年劳苦,朕早就罢了你。”

钱仕被连偃一通骂给骂懵了,他已经记不得以往是如何挨打挨骂,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了。自他成为大兖丞相起,只有他打骂别人的份,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这么骂他,他心里愤恨,眼神像是淬了毒,似乎被他看上一眼,就会生不如死或是当场毙命。

连偃,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待他的皇帝陛下坐稳大殷江山,待时机成熟,一声令下,挥军北上,他就是这大兖新的主人,那时谁还敢骂他,钱仕内心想道,只是他嘴上道:“皇上息怒,是臣该死,臣有罪。”

若是连偃会读心术,听到了他心中想法,估计会立马拔刀,砍他个千百刀。

“有没有罪,不是你我说了算,白螭他们一会到了,你们好好给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朕要给文武大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丞相,你想清楚再说。”

还没等钱仕想明白连偃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被魏祡的传话声打断了。

魏祡走了进来,行了一礼,“皇上,他们到了,在殿外候着了。”

连偃内心欣喜,终于来了,终于不用一个人唱独角戏了,一个人面对这恶心的人了,此件事过后,他得让皇后多陪陪他,抚平他这些日的憋屈。“宣。”

白螭和钱文滨低着头进来,见到跪着的钱仕,和一地的惨状,心里都咯噔一下,赶忙行礼,也不敢做什么妖,“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跟在后面的钱飞沉和连偃对视一眼,行完礼后直接等着连偃表演。

钱安异常兴奋,这几日与钱飞沉演戏似乎演上瘾了,他觉得在演戏面前,他热爱的厨艺都不值一提了,这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连白螭都没看出来,可想他有多厉害。

试问历朝历代,有谁会像他一样,与自己的父亲上演兄弟相争的戏码,争夺自家家业。试问有哪些罪大恶极之人会受到如此待遇,临死前被耍的团团转,想着美梦就要成真,做梦笑掉大牙,还洋洋得意。

殊不知自己早已沦为鱼肉,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罪恶之人应该感到荣幸。

善恶到头终有报,真相总有出头的一日,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它永远在来的路上,哪里有需要,就会通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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