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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九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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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听这话急了。

“你这小子……”嘴唇子嗫嚅几下又叹了口气,老头开始在怀里掏东西,一边掏一边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真麻烦!罢了罢了我不与你计较,快看吧!”

老头展开一张画像比照着李一尘上看下看。

“这不是你嘛?这明明很像嘛!嗯……不过还比不上画上的人更俊些。”

“这画……”李一尘睁大眼喃喃,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看到了什么。于是忙撤了剑上前抢过画观看。而这一看,又险些逼出泪来。

“这……这是月寒的画。前辈,你……”

李一尘双眼湿红,杜错无奈伸手,将他的剑拍回剑鞘里去。

“月寒应该有跟你提过我吧?”杜错按上李一尘的肩。感觉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天生应该更亲近些,毕竟这可是少主的……“我虽身在大漠却也并非对中原武林一无所知。那年月寒离开后我便也试着重新走进江湖,只是皆不长久。虽然如此,还是被我发现一些问题。我敢打赌,少主是被展剑华抓去的!”

“展剑华?”李一尘疑惑。

“是。”杜错点点头。“他是衡教左使,我曾经的伙伴。我应该早有察觉的,当年衡教覆灭之时他没出现,本该严防死守的山门外人却如出入无人之境短短十几分钟就打上了总坛。那夜是我出使归来才发现了这一切啊!若是我再晚点,不敢想象如今会变成什么样。”

提起往事,杜错还是免不了情绪激动。

“这些年你们已在江湖上成名,我也调查出当年来大漠追杀我和月寒的那些人是谁。他们来自于另一股声势渐大的势力,也许你们听过它的名字。”停顿一瞬,杜错望着李一尘缓缓道。“血煞门。”

“血煞门!”李一尘抬眸,放下手中的画卷,琉璃瞳中亦有火光燃烧。

“这些年我和月寒行走江湖也遇到过一些门人,可惜皆不中用,月寒纵有怀疑也无济于事,更没想过把血煞门与他的身世联系在一起。”

“毕竟你们是下一代,很多事不清楚很正常,就连我不也……”杜错转过身。“既然你们也遇到了那便不是巧合。这展剑华当年能因教主不传授他剑法就忿忿不平,难保不做出更疯狂的事。少主定是被他和血煞门控制在手里!”

点点头,李一尘跟在杜错身后,一边思考道:“我打听到他们抓了许多江湖人,或许也是为掩人耳目,掩盖月寒的少主身份。只是奇怪,怎么各大门派对此无动于衷?难道自家弟子丢了都不重要吗?”

“哼!”杜错冷哼一声,弯着身子继续观察地面,嘴里咕咕哝哝,思绪很是发散。

“就是一群饭桶!跟风,还跟当年一样!几具尸体几本残书就能认定我衡教为魔教,再做出更多蠢事也不足为奇吧?哼,我不止一次想潜入中原杀了他们!但教主遗命,我不得不从。少主……还是少主好!纵然人在江湖,也会定期给我写信报平安。诶,小子,这些事你知道么?月寒没跟你说过吧?”

杜错停下脚步,回头睨了眼李一尘。

既然已确定老头身份,李一尘便也不再隐瞒。

“我知道。不过并不清楚他具体写了什么。”渐渐已走出了光秃秃的地区,李一尘拂开伸到面前的树叶。“我试着看了几次,月寒不大心喜,皆将我推开了。”

“哼!”杜错又是一声冷哼。

“偷看人家的家书,谁会心喜?”语罢,却是从怀里掏出几张信纸塞给李一尘。“出门前捎上的,自己看看吧。”

这里到底杜错更熟,就算与记忆大不相同,却也比完全无处下脚的李一尘强多了。跟在杜错身后,李一尘打开第一张信看了起来。

字如其人,此话形容卿卿甚妙。

这笔锋冷峻削瘦,与回忆中初见的他一模一样。在郊外,一棵树的上与下,他们四目交汇,谁想到会成为如今这般亲密无间的关系?

再往下看,又不禁莞尔。原来卿卿也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与长辈写信时会先介绍自己最近经历了什么,但绝无危险与怨言。明明自己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少年。李一尘几乎可以想象那段日子的月寒是如何认真的写下这些信,又如何提剑赴风沙挥剑破纷争。

不然的话,初见时他那满身千年雪飘似的氛围是从何而来?

心情愈发沉重,翻开最后一张信纸一角时,眼中闯进来的几竖小字又令李一尘罕见的红了脸,指腹忍不住在那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心上人……

一生一世……

就这样直到前面的杜错停下来,李一尘正了正神色,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信纸与画纸都揣回衣襟里。

“没错,就是这儿!”

杜错指着地上一个兔子洞高兴道。

李一尘蹲下身查看,一时无语。

“前辈,这是……”

“嗨呀!这是兔子洞,很多年了!”见他还是不懂,杜错扒开洞口的杂草,急道。“还在这里,里头的小兔子最少该繁衍了二十几代了吧?可这里植被茂密野兽穿行,兔子没理由一直待在一个地方。更何况这洞是以前我和展剑华狩猎的坑呢?没理由还留存着。”

盯着那洞看了又看,李一尘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前辈。”拔出剑,李一尘作势又要砍下来。“不如我们一试便知。”

“唉呀你这小子毛毛躁躁的怎么保护我们少主啊真是的!”推开李一尘,杜错摇头道。“你再一剑下去别把敌人给引来了!算啦算啦,还是让我来吧,让开让开。”

嘴里振振有词,但心里其实也打鼓,就怕万一只是巧合呢?杜错退后几步,握紧拳。

他没有拿剑,仅用拳风轰出土包上沟壑纵横,不大一声倾塌后,兔子洞裂开两半,泥尘四洒,从中渐露出个狭窄又足以容纳人站立的通道,似是往下,终究看不真切。

杜错跟李一尘对视一眼,明白这是找对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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