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元冶冷笑道:“化了重铸就可以解决一切了!”
“你们将军饷融了?”凤澜秋大惊:“难怪怎么都找不到!”
“就你们派来的那这个蠢货,能找到什么?”曲元冶满是不屑:“这次就算是你来,若无那白发小子护着,你也根本没机会活,我更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那是我命好,你运气不好了!”凤澜秋微微一笑,继续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劫军饷到底是为什么?”
曲元冶道:“自然是要为你们的边疆增点热闹!”
凤澜秋瞳孔紧缩:“这可是动摇国本!”
“呵呵!”这次曲元冶没说话,只是冷笑。
凤澜秋再问:“那你们又将军饷运去南越做什么?莫不是你们要在那里招兵买马?”
曲元冶这次笑都不笑了,就冷冷的看着凤澜秋。
“你们,着实狼子野心,实在…”
“少废话!让那小子进来见我!”曲元冶打断凤澜秋,他现在一门心思就要见琅衍。
“我还没问完!”凤澜秋道:“朝中被你们收买官吏的名单,你可知?”
“我不知道!此事岛主不会让我知道!”怕凤澜秋不信,曲元冶还补充:“如此绝密之事,换你也不会随意让手下人知道!”
凤澜秋没再说话,只是静默着出了大牢,没多久,换琅衍进来:“你想见我?”
曲元冶缓缓抬起头来,先是仔仔细细将琅衍打量了一遍,尔后皱眉:“你…究竟是何人?”
琅衍淡淡回:“琅衍!”
曲元冶厉声问:“我要问的不是这个,是问你究竟什么来历?为何只凭几树叶便能将我废了?”
“你若要问的是这个,恕我无可奉告!”琅衍说着转身就走,根本不理曲元冶的鬼哭狼嚎。
“阿狸!”凤澜秋听着大牢里的动静,迎上琅衍:“那曲元冶…?”
琅衍道:“他问起我的来历!”
“呵!”凤澜秋了然,道:“他这样的人,素来不将他人生死当回事,此次却被你轻易废了,尤其你看着与我年岁相仿…!”
琅衍道: “我几岁,澜秋最清楚的!”
“我知道!”凤澜秋笑道:“但他不知道,且深陷此烦恼!”
“他如何,我不关心,我…”
“啊…”
琅衍正说话,大牢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跟着一名衙役出来禀报:“大人,那狍枭岛恶徒自绝经脉而亡!”
“哈?”凤澜秋惊讶道:“他撑了这么久?今日自尽了?”
“是!”衙役回。
“看来自他同伙施救失败后,他就真靠见阿狸这一个执念撑着了!”凤澜秋点头。“就是可惜了,他嘴里一定还有很多东西没吐!”
琅衍问:“那澜秋后续有何打算?”
“先去信吴大人吧!”凤澜秋看了看琅衍,道:“只待信出去后,我们即刻启程往青粱!”
“好!”琅衍允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