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凤澜秋一步步向已经面目全非的曲元冶走去。“听说曲长老想见我?”
曲元冶缓缓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来,却只看了一眼凤澜秋。“我要见的不是你!”
“呵!”凤澜秋笑道:“我知道,你想见阿狸!”
曲元冶目露凶光:“他在哪里?”
“他就在外面!”凤澜秋道:“你若肯透漏些狍枭岛信息与我,我便让他来见你!”
“呵!”曲元冶咬牙道:“你想知道什么?”
凤澜秋问:“那些军饷现在何处?”
曲元冶却是闭眼冷笑:“你自己想,白银三十咱两,上有官印,无法换银钱,谁人能有多大本事将其运多远?”
凤澜秋眯眼:“那些军饷还在允川?”
“现在在不在不好说!”曲元冶道:“但之前肯定在!”
凤澜秋又问:“若不在能去哪里?”
“青粱!”曲元冶道:“不过那边也只是中转,最终目的地是去南越!”
“南越?”凤澜秋想了想,道:“可是你们老巢处?”
“桀桀桀…”曲元冶阴恻恻笑起来:“你有没有脑子?狍枭岛,能是在岸上?”
凤澜秋不解:“那南越是?”
曲元冶却不肯说了,只阴恻恻笑着。
“你说!”凤澜秋被曲元冶笑得浑身不自在,呵斥了他一声:“南越究竟是做什么的?”
“你们自己去查啊!”曲元冶阴笑道:“等你们到了南越,自然就知道南越是做什么的了!”
凤澜秋皱眉:“你很想我们去南越?”
曲元冶悠悠道:“去不去是你们的事,反正我言尽于此!”
凤澜秋一手掐了曲元冶脖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桀桀桀!”曲元冶发出一阵怪笑:“我四肢筋脉已无再复可能,活着只剩折磨,我怕你杀我?”
“呵!”凤澜秋松了手。“也对!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不过…”凤澜秋话锋一转:“你就不怕生不如死么?”
曲元冶怒目圆睁:“你要做什么?”
凤澜秋扬唇,尔后一手搭上曲元冶手腕伤处,用力一捏不出意外,成功换来他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
“很痛吧!”曲元冶松开手,尔后笑道:“你说我若每日着人这么伺候一下你的伤处,那感觉,是否会很刺激?”
“你…”曲元冶说不出话来。
“我可不是什么善茬!”凤澜秋说着又抬手,再曲元冶的伤处有意无意捏着。“你想好,要不要好好说话?”
曲元冶表情逐渐狰狞,看得出他很挣扎,直到最后做了决定:“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叫琅衍,我可以让他来见你!”凤澜秋应了:“但是现在,你先告诉我一切!”
曲元冶深吸气,然后道:“我们在朝中有不少眼线,李旭就是其中一个,当初是他给我们消息会有一笔三十万两的军饷途径允川,于是我们里应外合,杀了知州夺了军饷!”
凤澜秋问:“你们为何要夺军饷?那都是有官印的,你们根本花不出去!也不方便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