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李不疾不发一言,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不好惹的气质。
纪时雨想狡辩解释的话都被他面无表情的脸一次次的堵回去。
算了,回家再跟他解释。
李不疾先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等他,纪时雨换鞋磨磨蹭蹭的,他在思考怎么解释,是道歉还是据理力争?李不疾发火的话会怎么惩罚他?又是上床吗?
“磨蹭什么呢?快点过来。”
纪时雨从进家门开始就一直在磨蹭,他应该能猜到李不疾的生气,但还是一句话不解释,如此的无所谓和不放心上,甚至再二再三地磨磨蹭蹭,李不疾耐心彻底告罄。
纪时雨被他吓得一抖,还是跟着过去了,站在他面前。
李不疾像个威严的家长,不发话他连坐都不敢坐。
“手机。”李不疾说。
纪时雨把手机递了过去,李不疾把手机对着他,人脸解锁后拿过去,翻到电话和微信,把自己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对着给他看,“你自己说,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消息,为什么不回?”
“我没听到。”
“一晚上都没听到?”
事已至此,纪时雨只能点头。
李不疾冷哼一声,他的账单里面,有在酒吧付费的记录,李不疾心知肚明,暂时没逼问。
他退回微信页面,在一堆群消息和袁皓还有自己的消息下面,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和备注:白善禹。
李不疾剜了他一眼,点进去看他俩的记录。显示添加好友是今天凌晨,纪时雨写“今天谢谢你”,对方回“谢什么”,他又写“鸡尾酒和帮我解围”,对方说“没事,有机会下次来玩”,纪时雨回复“好的”。
好啊纪时雨,不听话偷偷溜出去玩就算了,去的还是酒吧,不仅如此,还在酒吧喝陌生人请的酒,一起玩了之后还加了微信,果然纪时雨骨子里就骚透了,一会儿不看着他,就对别的男人释放信息去勾引!
李不疾瞬间动怒,手机被他丢一边,怒斥:“脱了!”
“什么?”纪时雨没明白。
“衣服,脱了!”
纪时雨还不太明白,他低头嗅了嗅昨天的衣服,好像确实是有酒味,他以为李不疾不喜欢他在外面玩了穿脏衣服回家的味道,他点点头,“好,我去换了。”
李不疾伸出腿挡住他要离开的路,再次耐下心:“就在这里,全部脱掉。”
纪时雨还在犹豫,就算变脏了也没有必要在大厅脱掉衣服吧,去房间换也花不了什么时间啊,他“可是”了半天,被李不疾快要溢出来怒意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别让我再说一遍。”
纪时雨没办法,只能把外套脱掉,穿着毛衣内搭。
“全部脱了,脱光。”
纪时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识时务,不会和正在气头上的李不疾对着干,可是李不疾的语气还是让他受伤,纪时雨一件一件脱掉,脱的只剩一件短袖,李不疾的眼神还死死地盯着他。
纪时雨红着眼眶开始掉眼泪。
李不疾没有心疼他,一把攥着他的手腕捏的很紧,“全部脱光哪个字听不懂?”
纪时雨用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砸他,非常屈辱和不服:“不要,我不要。”
李不疾抽手他后退一大步,稳了稳才站好,李不疾嘲讽开口:“要我帮你脱吗?”
他又退了一步,摇了摇头,边哭边脱剩下的衣服。他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抱着自己,呜呜地哭。
李不疾却还不罢休,“内裤也脱。”
他咬紧了牙关,慢慢把内裤也脱了。
这下真□□了。
肉眼可见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自己上一次留给他的,还是九月前,几个月过去了,早就消了,他把纪时雨抓过来翻来覆去的检查,确认隐蔽脆弱的地方没有被碰过的痕迹后,他稍微松了口气。
......
被检查是证明他清白的一个办法,但却不是唯一的办法,李不疾不信任他,怀疑他和别人发生了什么,所以要检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