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漫得知消息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迅速动用人脉,在官府中上下打点,将此事不断加重。
她还派人给受伤工人的家属送去一笔钱,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在官府面前使劲儿告琉璃坊,让沈瑜白付出代价。要是事情办好了,还有更多好处。”
那些家属们在金钱的诱惑下,纷纷点头。
众人商议后,决定联名一纸诉状将琉璃坊告上官府。
沈瑜白在凌晨时分被官府传唤,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连夜关押。
由于事态严重,官府严令严查。
那些受伤工人的家属们跪在官府门外,声泪俱下。
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喊道:“大人呐,那琉璃坊平日里就压榨我们,工钱给得少,活儿还重。这次更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另一个妇人也哭喊道:“就是,他们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大人!”
他们给琉璃坊安上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完全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只因为那点好处,就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丑恶景象。
苏满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官府。她看着那些家属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满是愤怒。
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好言相劝:“各位,咱们有话好好说,琉璃坊一直都对大家不薄,这次事故肯定是个意外。我们一定会积极赔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个女人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交代?就你们那点赔偿,能顶什么用?我家女人后半辈子都废了,你们得养他一辈子!”
苏满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们会尽力弥补大家的损失,但也请大家不要太过分。”
可那些人根本不听,依旧咄咄逼人,不停地谩骂着。
苏满梨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可当她走进牢房,看到沈瑜白时,脸上立马换上了轻松的笑容。
“梨儿!”沈瑜白立即站起身:“可是受委屈了?”
她走到沈瑜白身边,握住她的手说:“瑜白,你别担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我在外面已经和他们谈了,会尽量妥善处理。”
沈瑜白看着苏满梨,心中满是感动。
她知道苏满梨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气,却还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满梨,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也相信真相总会大白。”沈瑜白轻声说道。
两人深情对视,眼中满是坚定与信任。
就在案件陷入焦灼之时,庄雨眠得知消息,匆匆赶到了杨家。
她径直走进杨雨漫的房间,开门见山地问道:“杨雨漫,琉璃坊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杨雨漫看到庄雨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道:“是我又怎样?不是又如何?眠儿闯入杨家,一进门就是质问,让我真是好一阵心寒啊。”
庄雨眠眉头紧皱:“你怎么能这么做?那些工人都是无辜的。”
杨雨漫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无辜?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我十岁就喜欢你,在上京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定了你。后来因为主母传唤回了南方,我想着回来就向你提亲,可你却被送去了沈家,我心灰意冷,只能默默关注着你,好不容易等你和沈瑜芯合离,我以为我有机会了,可你呢?对我始终不冷不热,直到那天,我看到你在酒楼看沈瑜白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输了,所以,我要让她沈瑜白付出代价。”
庄雨眠看着杨雨漫,眼中满是失望:“雨漫,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不是因为瑜白,而是因为我从未对你心动过,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杨雨漫听到这话,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她抬起头,看着庄雨眠,眼中满是哀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喜欢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沈瑜白?”
庄雨眠的眼神依旧冷漠:“感情没有可比性,我无法勉强自己去爱一个不喜欢的人。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杨雨漫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收手?来不及了,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也不会让沈瑜白好过,如果你不想她有事,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庄雨眠看着陷入疯狂的杨雨漫,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哀。
“你当真觉得我没有其他办法救出沈瑜白?”
杨雨漫斜靠在椅子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摆了摆手:“无所谓,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看看是你救她快,还是她在狱中意外身亡的快喽~”
庄雨眠愤恨的瞪着她,手握紧,闭上了眼睛,内心在挣扎…
杨雨漫见有可乘之机,便又软了语气,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庄雨眠挣扎了几下,被她蛮横扯住。
她蛊惑的声音响起。
“眠儿,你知道的你如何选我都不会开心,你救她,我会难过,你不救我也会难过,可~你知道,如何不让自己更难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