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牺牲了就记得继承我的革命意志,多做几单不起诉。”
“说什么呢真的是,别说这种话。”邵琳还真怕于果会出事,虽然知道以前对于她们来说工作的危险系数远小于浔茵,但是进了专案组就不一样了,出事就在一瞬间。万一当初于果是和浔茵一起扫楼,那被推下楼梯的很有可能就是她:“不吉利的话现在可不能乱说。”
也是。于果想起自己才刚吐槽了浔茵说殉情不吉利,转头就说自己牺牲,感觉实在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浔茵这家伙好好的说什么殉情?
见于果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突然就发起了呆,邵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想什么呢?”
“没什么。”于果笑了笑:“我该告辞了。”
“留下来吃饭呗?”
“不了,我回家吧。”
*
浔茵进了餐馆才发现辉庭都过来了,她愣了半晌硬是没反应过来,要不是辉庭头上还有纱布,她都以为是自己记忆出了错:“我说你也太拼了吧?”
“他皮实着呢,头上也就是开了个小口,脑震荡都没有,身上也都只是擦伤。”狗哥抬手拍了拍辉庭的肩膀:“你看看他那结实的身板。”
“得了吧。”浔茵走到辉庭身边坐下,随手拍了拍她身边的另外一个空位示意常竺一起坐下,随即她就转向辉庭:“都不回去跟你老婆大人腻歪一下吗?”
闻言辉庭笑了一声,把酒杯放在了浔茵面前:“换做是你也不敢给自己的亲人看到这幅模样吧?”
说罢辉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浔茵抬眼看了看辉庭头上的纱布,虽然看起来唬人,而且可能会留疤,但是留疤都已经是最轻的后果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她倒也的确不敢让自己父母看到自己这么唬人的模样就是了。
叹了口气,浔茵把酒杯推开:“我还是再忌忌口吧。”
“哎哎哎,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人家辉庭都照喝。”另外几个分局的同事带头起哄,饭局还没开始酒局就已经开始酝酿了。
“那我也不喝了。”辉庭当即帮浔茵解围,然而分局的同事却不依不饶:“哪有这样子的,一个两个一点小伤就不喝,那我们磕点淤青是不是就要喝白开水了?你们两个,不喝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话音刚落,常竺“啪”地一下站起来,举起酒杯冲着那几个分局的同事说道:“我替浔茵喝行不行?这俩都是业务精英,喝坏了咱也赔不起不是?”
听了常竺的话,几个分局的人觉得有点脸上挂不住,这时浔茵还是退了一步,也一并站起身往酒杯里倒了一杯酒:“行了,什么业务精英业务骨干的,喝就是了。”
说罢,浔茵一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酒,眼看着几个分局的人脸色好看了点,她就扯着常竺重新坐下:“咱就不要跟他们闹不愉快了,虽然人家是分局的,但好歹都是些前辈,而且万一将来当咱领导了呢。”
“可你……”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
“抱歉,没想到他们那么会来事,明明喝酒要报备的……”常竺瞥了一下几个分局的同事,有点愧疚地挠挠头。
浔茵看常竺突然有些自责委屈巴巴的模样,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想那么多了,喝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