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为什么不和我说悄悄话!要一直和他聊天?”听不懂的切原突然抬起脸。
“赤也,乖孩子,你能先放开我的腰吗?”
被幸村一句‘乖孩子’叫的有些脸红,切原轻哼了声,“那好吧。”
这么好说话?幸村错愕的低头,就见黑色卷发的少年咧开嘴角,“如果他能先放开你的肩膀。”
他真不是个会哄孩子的人,幸村绝望的发现。
幸村开始胡言乱语,“那我们三个以后过一辈子好吗?”他说话用的日语,塞弗里德没太听懂,只是知道这个人脸上的笑意突然柔和的不可思议。
“我们三个以后就这样过一辈子,打球也一起,吃饭也一起,睡觉也一起……”他这回说话用的英语,塞弗里德听懂了。
他看着这人脸上逐渐轻柔的不可思议的笑意,讪讪的想要收回手。
切原清了清嗓子,也讪讪的要收回手。
两个人在要同时收手的时候,突然给了彼此一个眼神。
两个少年人清了清嗓子,同时收了手。
塞弗里德(德语):“我可不想和他一起过一辈子。”
切原(日语):“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过一辈子啊!”
塞弗里德:“Was schimpfst du schon mal mit mir?!”
切原:“また何を叱っているの?!”
——你又在骂我什么?!
真绝望啊。
也许是看幸村确实遭不住,德国队的俾斯麦唇畔的小尖牙流露,他一个闪现,揽住塞弗里德的肩膀,嘲笑道,“Q.P发话了,让你归队呢。”
“哟哟!小赤也,在外面真凶啊。”白色短发的青年也顺势揽住切原向后退了一步。
脱离两个人的幸村,决定短暂原谅这个世界一分钟。
塞弗里德不满对着幸村道,“日本队今天没比赛!你怎么不来看我比赛,我打球超帅。”
切原抬头问种岛,“他又在说什么?”
种岛怜惜的摸了摸切原的头。
“Er ging mit mir spielen, um mit mir zu spielen。”仁王突然冒出来一句,幸村错愕的看他,“什么时候学的?”
——他和我打球去了呢。
“赤也跨服打游戏学几句骂人的话,我扒视频学德语很正常吧。”
塞弗里德眯着眸子看仁王,哼笑了声,他张扬的要说些什么,被俾斯麦手动捂住了嘴。俾斯麦笑眯眯的在他耳边威胁道,“再说话一会让Q.P训你喔。”
切原看见塞弗里德被捂嘴,扬了扬唇,刚要挑衅。柳走过来语气平和道,“我可不知道赤也什么时候学的‘stupid’的单词。”
切原‘啊’了声,他讪讪笑,“昨晚刚背的啊。”
现在人多,柳还是给他们的后辈留足了脸面,没有问他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霓虹队的各位都很有意思啊。”希腊队的领队宙斯走过来时笑眯眯道。
种岛把后辈往后拎了拎,他坦然对上宙斯的视线,“承蒙厚爱啊。”
德国队的也过来打招呼,本来在人群身后的平等院走向前来,他和博格两个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倒是看见站在博格身后的手冢,霓虹队的都纷纷冒出来打招呼。
宙斯捂嘴笑,“你们队新招的小友很受欢迎啊,博格。”
他说德国队其他人都不受欢迎,靠一个霓虹人受欢迎。
“哇,好会挑事呀,宙斯。”种岛笑盈盈道。
“你也很会挑事呀,修同学。”入江笑眯眯的抄着手弯腰露出个蓬松的脑袋。
“大家聊得很开心啊。”
法国队和美国队也往这边走。
几个队互相打了个招呼又互嘲了几句准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