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夏天还没过:“收到一个好心人寄的通讯器,担心运来的途中被做了手脚,想问问是全新的吗”
目测夏的还没过:图片
秦:“新的”
秦:“没问题”
傅尚夏松了口气,减了减对银蛇的怀疑,犹豫不决地删删打打,好几分钟才将消息发了出去。
目测夏天还没过:“秦先生现在在家吗”
秦:“不在”
很好,傅尚夏眸光闪了闪,为表真实,特意从犄角旮旯里翻出原主小时候踢的足球,顺着自家已经卸下来的窗子,瞄准对面踢了过去。
又是一声响,球迅速精准地冲破了秦闲别墅的一扇窗户。
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秦闲就听见这声响,敛神,停笔,脸色如同结了层霜,快步朝传来响动的客房走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信息提示音无端地响了起来。
目测夏天还没过:“是这样的秦先生,上午我妹妹踢球将球踢进了您家顺便砸坏了窗户”
目测夏天还没过:“我联系了师傅来修,马上到”
目测夏天还没过:“如果秦先生你在家,可以商量一下赔款事宜,以及将我妹妹的球拿回来”
秦:“稍等,三分钟到”
傅尚夏勾起唇角,拉上窗帘深藏功与名,心道,这样就不怕那群人再靠着这机会混进来杀他了。
丝毫不知秦闲住房的玻璃是上好的,非成年人力量无法砸开的那种,更不知秦闲本人此刻正站在刚被他踢碎的窗台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方向。
三分钟后,
傅尚夏在自家花园里见到了“匆匆赶回”的秦闲,男人从悬浮车上下来,做着一身闲适风的装扮,整天偏灰色,稳重而冷淡。
傅尚夏收回视线,放下浇花的壶,便笑了笑:“秦先生,很抱歉麻烦你回来这一趟。”
秦闲看着他,墨黑色的眸子似乎要将他卷进去,也不回这客套话,就在傅尚夏觉得需要装玻璃的师傅来打破这份寂静时,秦闲忽道:“走吧。”
说着,他便转身向隔壁自己的别墅走去,步伐不快,但毕竟两座别墅相距不远,没几步便到了门前。
不同于傅家的花园,秦闲这里种的花少,也没什么气味,在门前也只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气,清新提神。
秉持着罪魁祸首的自觉,傅尚夏就站在外面等,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撕开彩色的糖纸,刚放进嘴里,秦闲就一手拿着足球出来了。
“味道如何?”他无厘头地问。
傅尚夏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他眼神落在糖纸上,才明了过来,他是在问自己他给的糖味道怎么样。
以是,他接过球,抿唇一笑:“尝起来不错,薄荷味的。”
等乖崽解禁,玻璃窗户已经按装完成,傅尚夏掐着时间,手里把玩着变形药剂,坐在桌边。
金黄的团子还是小孩心性,被关了这么久,出来定是先找人委屈诉苦的,振动肉翮,扑进傅尚夏怀里。
注意到那绿色的瓶子,乖崽眼睛放光:“咕啾。”
傅尚夏知道它在一定程度上能和自己心灵相通,就用食指点了点桌子,道:“站过来,再给你。”
重明鸟乖巧地飞到指定地点,爪站在桌面上,收肉翮,挺胸脯,扬脑袋。
倒有几分站军姿的模样,傅尚夏轻笑:“立正。”
“张嘴。”他迅速又补上一句。
重明鸟依言张开鸟喙,便被灌下那绿色的液体,嘴里一股又凉又辣还苦的怪味,感觉味蕾受到了暴击。
乖崽晕乎乎地倒下,翘着一只爪,一副生无可恋的情态,眼神幽怨地盯着自家主人。
大概是在谴责傅尚夏不守信用,说好是玩具怎么变成那只丑家伙熬的怪水了。
青年没有被谴责的自觉,扬起唇角,给重明鸟揉了揉肚子,阳光披在其身上,倒有几分圣洁之感,乖崽差点原来他,便听他自言自语:
“这瓶药剂何时才能起作用呢?变成小鸡小鸭崽好了。”
“啾????”
话音未落,原本金黄发亮的重明鸟竟真变成了一只浅黄色、毛还没长齐的小鸡崽,其不起眼程度,就是丢了都不怕有人捡的那种。连凤鸣声都成了叽叽喳喳。
傅尚夏仔仔细细地打量它半晌,捻了根毛:“有点秃。”
“叽唧!”
乖崽扭过头,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