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又满是酸涩道:“虽都是女子,可那日见她那样对你……我见了那样的场面,你却不知对我是多大折磨!”
林蓁蓁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汹涌变动,一时也愣了神,品出褚舜英言语中满是对她的责怪,一时心里是有挡也挡不住的委屈。
林蓁蓁本平复了的语调又忽地多了些哽咽:“你见不得我跟那楼兰头子好,对不对?”
褚舜英沉默不言,当是默认。
林蓁蓁忽地哭了起来:“你见不得我同旁人好,那你先前还说要嫁了那姓张的去,成个劳什子的亲!回个劳什子的京城!你说我不想着你,你又何时想过我!”
怀中姑娘满脸温热的泪水直击得褚舜英反应不过来:怎的提起这档子陈年旧事了,她都快忘了张川柏这号人物了。
哪知林蓁蓁这一哭是止也止不住,褚舜英手忙脚乱地伸了衣袖去给她擦泪,越擦心中原本的几分欢喜越是被放大。
这话倒是让人吃味得紧……就算是再好的闺中密友,也断没有气姐妹要嫁人的道理。
林蓁蓁直搂了她的脖颈不松手,话里行动间都是满满的掩不住的占有欲。
二人鼻息浓重交缠间,暧昧的气氛已是厚重不堪,恰似晨间的水雾已迫不及待地要凝聚成露珠。
林蓁蓁醉态间的嘴唇显得水光红润,直看得褚舜英心跳如鼓。
终是按捺不住心间的痒意,轻轻靠了前去试探,让呼吸更重地打在林蓁蓁精巧的鼻梁上。
姿势形成的高低落差让林蓁蓁落进褚舜英深邃温柔的眼眸便难以自拔,整个房间静谧到只余二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二人皆感受不到对方有丝毫的抗拒,气息交缠间有的只是难以言喻的暧昧和期待。
分不清究竟是谁更近了一步,亦或许是根本不能分些什么先后,蜻蜓便在湖面轻轻地点水。
褚舜英本钳在林蓁蓁腰间的手蓦地扣紧,林蓁蓁原搭在褚舜英肩上的手也骤然收缩,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
初始的接触颇含些试探的意味,温柔至极而又小心翼翼,二人的睫毛皆如蝴蝶展翅般不停地抖动。
褚舜英只觉鼻间全是林蓁蓁温香夹杂着酒香的特殊气味,反复咀嚼间让她欲罢不能,索性伸了手按住怀中人的后脑勺,逼迫其压向自己。
这个吻由蜻蜓点水骤然化为炽热缠绵,唇齿的交缠探索让褚舜英心尖不住地颤抖发麻,对这个姑娘的渴望又逼得她不断地加深舔咬,呼吸也愈发地急促。
林蓁蓁虽头脑还未清醒,却也被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一颗心滚烫得分不清是酒热还是情热,沉醉在这年轻将军的唇齿间,险些在她的怀中融化成水。
约摸一刻钟后,褚舜英才恋恋不舍地将唇分开,又细细替人擦去勾带的银丝。
此时林蓁蓁已是晕头转向,脸颊发烫,直控制不住地往后倒下身去。
褚舜英忙揽住她的腰身,将她轻轻放平在床榻,刚一番胡闹,林蓁蓁的衣衫都起了褶皱凌乱,露出一截细皮嫩肉的脖颈锁骨来。
褚舜英暗暗咽下喉间的燥热,林蓁蓁已醉得快不省人事,她们又还未曾有过这种经历,她断做不出这等趁人之危的事。
随即细细替林蓁蓁整了整衣衫,捻严实了被角,才躺到一旁搂紧了林蓁蓁。
褚舜英看着林蓁蓁熟睡的侧颜,心中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归属感,唯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再不要让她离了她身边。
而林蓁蓁吃干抹净后便没了意识,昏睡之中又感受到了身旁那睡梦中许久不曾再感受的温热,是而睡得更是踏实无梦。
只是这一番纠缠胡闹下来,让二人的睡眠时间也缩了不少,天才微微亮,林蓁蓁便在细密的头疼欲裂中被褚舜英轻轻摇醒。
褚舜英见林蓁蓁一脸的难耐,便知她是宿醉后多有不适,便伸了手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以期缓解她的不适。
林蓁蓁感受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又温柔地替她缓痛,心中也多有满足,连头疼都好像真的好了不少。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在阮青刚的庭院中喝酒用饭,因着自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直接给喝断片了,连怎么躺在这儿睡觉的都不知道。
林蓁蓁握住了褚舜英的手,示意她歇息一会儿,却见褚舜英望着她的眼神怎的多了些不一样的温柔缱绻。
林蓁蓁心下奇怪,却见美人儿眼中的温柔缱绻在她话音落地后全然消散于无。
“昨夜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