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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bear or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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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什么?”科林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诅咒?什么诅咒?女巫外号难道不是同学的玩笑吗?她是穿越到科林·沃斯真的是女巫的平行宇宙了吗?

“你诅咒了我,这是你未开发的超能力,目前看来只对我用过。”

话音着重落在了后半句,感觉他对这事还挺自豪。

科林五官茫然地摊开,表情像一张突突突从打印机里吐出来却毫无痕迹的白纸,她本该有所反应,但实在难以有所反应。

这种毫无反应的反应在爱德华的预料中,可尽管有预料,真的见到她流落荒岛似的无措,他难免感到失落。

“难以接受现实?”

科林:“它就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接受……”

现实是用来承受的,她又哪来能耐改变现实呢,看看吧,愈合力才消失不过几个小时,新状况忙不迭赶来接力。

爱德华还要告诉她一些更强力地冲击空白大脑的事实,为此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

“……我想你已经从狼人嘴里听到了巫族这个词。”

多么稀奇又刺耳的词语,科林倒吸了一口气,说不上来是吃惊还是麻木了,“那又是什么?”

爱德华:“你是巫族,一个人类以外的种族——你的伤口。”

科林喘了口气,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脖子,爱德华靠近了些,目光落在渗出鲜红的纱布上。

“怎么又裂开了。”他的口吻忧心忡忡,她不是人类这件事在他看来比伤口开裂严重多了,这让科林的抗拒显得狼心狗肺。

爱德华手指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询问,“我能吗?”

他小心翼翼地抬着眼,就这样和科林视线相撞。

科林抿了抿嘴唇,权当准允,他大理石一般冷的手指才顺从地触到裹着厚厚纱布的伤口外侧。

“在渗血……我去喊卡莱尔。”

他离得太近,诡异的是科林并不觉得不适,她完全找不到那种陌生人突然打破社交空间的唐突和冒犯感,一旦意识到这点,她反而不安。

事情脱离掌控,精神被迫从熟悉安全领域离开,还有,由记忆组成的情感消失了,身体却依然拥有印象。这些体会在她心里卷起暴风,心跳跟着砰砰乱跳。

科林朝后挪了一下,爱德华瞥了一眼她的脸色,识相地收回了手,距离重回正常。

如果他总是这副被抛弃却又不埋怨的表情,那他算是掐到了科林的命脉——她看不得有人因为自己为难。

“如果你愿意聊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还有你提到的巫族……你明天还来探视,对吧?”

他神色在经历几次不动声色的拒绝后回到了刚进门时的沉静,一种远超年龄的沉静。

科林猜这种骨子里透露出的沉稳是她心里模糊地感觉他不是名副其实的十七岁男孩的原因。

爱德华笑了一下,沉稳烟消云散。

“当然了,明天见。”他满怀期待地答应了她的邀约,像是应下了一场隆重的约会。

心跳像丢进篝火的栗子,噼里啪啦地炸开。

科林迟缓地点了点头:“明天……见。”

卡莱尔·卡伦在爱德华走后不到一分钟就带着换药工具进到病房,科林盘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冥想可不会把你的超能力找回来。”卡莱尔开了个小玩笑。

他翻弄纱布的动作让科林想起了小时候关于医生的不太好的记忆,她轻轻打了个颤,歪着头露出脖子。

“冥想有助于恢复记忆。”

尽管没人成功利用冥想恢复创伤失忆,但还不准她随便试试吗?她开始好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管能不能记起来,试试总是好的。

冰冷的触感刺得她皱起眉头,余光看到卡莱尔手掌环过自己的脖颈,科林嘶嘶吸了两口气,尝试适应与痛觉的重逢。

她说着话转移注意力。

“我从来没想过会跟医生做朋友,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去的诊所里有个医生,我很讨厌他。”

“看来这就是为什么你总表现的有些惧怕我。”卡莱尔说。

科林笑了下,“我讨厌所有医生——不是针对你,我没法对医生说实话,又实在找不到更多的借口解释身体状况。”

医生们反复的询问和检查给她造成很大的负担,她必须绞尽脑汁编造谎话解释自己的状况,同时忧心被发觉异常,好在从科林嘴里冒出来的一直是谎言,而不是秘密。

至于完全出于私心的那部分讨厌——世上会有小孩喜欢整天拿针头扎自己胳膊的人吗?

卡莱尔:“很荣幸成为第一个知道你秘密的医生。我们第一次碰面时气氛不太好,这次我没讨你的嫌了,是吗?”

纱布一点点揭开,缝合的伤口暴露与流动的空气接触,诞生出一丝刀锋靠近皮肤的悚然感,科林咽了咽口水。

“我能看看吗?”

卡莱尔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当然。”

床边有伊芙琳的洗漱包,里头有面巴掌大的镜子,科林扭着脖子,手掌抓着镜子,深呼吸了两下,鼓足勇气将镜子对准脖子。

倒影的范围很小,小,也足够看清伤口的状况。

细细密密的手术线将狰狞的伤口强扯着闭合,深色的血与肉彼此交缠,颈动脉附近皮肤被心跳鼓动,伤口隐隐约约颤动,像有一只巨大的蜈蚣在她身上爬行。

科林闭上眼,盖下镜子。

卡莱尔替她换药,科林闭着嘴,安静得有点异常。

他想到了杰西卡·斯坦利,几根木头擦过她的小腿与膝盖,擦伤在三天内完全结痂,一周半脱落,不痛不痒,她哭得像天都塌了,她为那一点点疤痕大声崩溃。

科林没什么表情,也不打算开口控诉,她呆呆地掐着自己的手,似乎在尝试将自己变成没有感知的木偶。

到底是个孩子。

“这是药水的颜色。”卡莱尔忽然开口,两指夹起一个小瓶子,瓶口敞着,展示里头棕褐色浓稠的药液。

科林勉强一笑,“好吧,医生,千万别说不会留疤,我可不傻。”

不再超速愈合意味着她得接受留疤的风险,平生习惯超速驾驶的家伙突然被开了超速罚单,金额巨大,她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普通人的规则。

疤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卡莱尔抽出胸前口袋里的小射灯,照着她的伤口,拿起她的小镜子,让她再看一次伤口。

“再看看。”

科林犹豫着,歪着脑袋,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巴掌大的镜子。

明亮的射灯照射下,伤口依然鲜血淋漓,缝合处蔓延着大片的深棕色,缝合线拉扯的血肉隆起没有刚才看着夸张,现在看来仅仅是正常的闭合,鼓起的部分则是缝合线拉扯起来的皮肤,像蜈蚣一样可怕的幻视一瞬间远去。

科林眯起眼睛。

灯光明亮的照耀下,缝合痕迹纵行在脖子上,微微弯曲的伤口大约2英寸高,这伤口对野生动物的力量来说有些过于简洁礼貌,家养的犬类吃饭都没这只野熊讲究。

缝合线在月牙状弯曲的伤口间上下翻飞,科林眼神停在某处。

最边缘处为什么看起来像人类的齿痕?

科林忍不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卡莱尔拉住她的手。

“别。”他的口吻恢复了医生惯有的严厉,“如果你不想伤口发炎或留下疤痕,千万别主动去碰它。”

科林皱了皱眉,心中萌生奇怪的灵感:“我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能恢复了吗,我是说,我的能力那时候就不起作用了?”

伤口既不长也不深,颈动脉毫无疑问没有受到损伤,否则她活不到进医院。那么,是一开始就没伤到颈动脉,还是恢复到半路才停止?这两者导向的熊吃人现场真相差别巨大。

一只熊会拿捏伤人的分寸,明明伤了脖子却恰到好处的错过了动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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