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quired Pain=Pciv(Δt)×ln(Traditional entropy÷Reforming Power)」
量千万年永世长痛,不若一二短时剧痛。屠宰场上建立不了寺庙教堂。
四千年不朽腐尸,与其剜肉补疮,不若拔根重生。
(小字)编者注:大洋国语公式确为沈氏手书,华文解析疑为后人续写。然沈氏手稿原稿已于第三共和国建立之初尽数焚毁,故已无从考证。
——《第二共和国·沈夜北手稿残卷新编·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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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死了奶来了。早干嘛去了?
内心默默吐槽之人不是沈夜北,而是身后影子一样沉默不语的秦兵。至于沈夜北本人,对面前这位昔年挚友的“关心”也只是摇了摇头,声音愈发虚浮:“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现在需要医生。”
柳余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近年来虽与沈夜北渐行渐远,但心底里毕竟还是心疼的——哪怕两人如今已经处于此等尴尬之境,也无法完全泯灭旧时情谊:“是配备的医生水平不行吗?”
秦兵及几名宪警:“……”
秦兵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悄然上前,附在柳余缺耳边说了几句,后者面皮随即一红,脸上愧疚之色更甚:“……好,那你回去好好休息。这几日的公文我会处理,不用担心哈。”
柳余缺向来会读空气,见这两人没一个欢迎自己的,便索性就坡下驴给自己找台阶。孰料他还没转身,就听沈夜北在身后轻声道:“等等。”
于是十分钟后,总统府办公室里。
“……”
办公室门一关,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后世绝不会有人能想象力丰富到,能想象出眼下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着何种堪称“抽象”之事。
“说说吧。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这不是……沈先生的声音吗?他怎么在大总统的办公室里?
抱着文件路过的总统府秘书甲愣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隔音虽然好但他耳力极佳,保卫人员又都在楼外,因而他小手一松,假装文件撒地上了,一边捡文件一边开启刻在基因里的吃瓜模式。
“额,我……”虽然看不见里面情形,但仅就这心虚至极的语气,秘书已经能想象出柳大总统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了——那一定比小学生放学回家拿只考了六十几分的卷子找爹妈签字时还要精彩:“挺多的,哈哈,国内国外大事小情都得处理嘛。”
秘书感觉自己可能是听错了,沈先生似乎在冷笑?
“少顾左右而言他!我没时间和你扯淡。”
扯淡……
这么粗鄙的词儿居然从沈先生嘴里说出来了?秘书一脸懵逼。
“我靠!”柳大总统似乎被激怒了,也瞬间爆了粗口。可接下来那句话就多少带了点儿暧昧的撒娇意味:“怎么说话呢?你是总统还是我是总统,怎么还命令起我来了……得得得,有话好好说,别虎式冷笑怪吓人的!我汇报工作还不成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了。秘书八卦之魂虽熊熊燃烧可手头儿还有活儿干,正要遗憾离开,却被沈夜北接下来的一声冷哼给钉在当场:
“新党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不然呢?”柳余缺有点儿得意:“真当我离了你就玩儿不转啦?没两把刷子能当总统吗?”
办公室里。看着面前一脸“求表扬”小学生表情的柳余缺,沈夜北不由失笑。“做了什么应对措施?”
“不做,摆烂,让它发酵去。”柳余缺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沈夜北居然也没发火,而是继续说了下去:“眼下最紧急的是哪件事?”
柳余缺终于正经起来了。“西北。”他进而神情略显严肃,甚至有点儿紧张:“有拒绝迁移到内地的,部分可能已经加入了周边西域的极端阻值,迁移到内地的也有不少混进去的极端阻值成员。消息尚不确切,具体情形特情部他们还在调查跟踪。老沈啊!”
他用一种堪称哀怨的目光幽幽的盯着沈夜北,半晌也只能叹了口气:“你可把我坑苦了——把西北神教徒全图图了,这不就等于把粪坑给炸开,结果崩的满天满地都是翔吗?”
他这话说的实在三分俏皮兼七分粗俗,以至于沈夜北一边难受得要死,一边居然险些笑出来。当着柳余缺的面他也没避讳,直接从口袋里拿出瘾药吃了一颗,这才稍微恢复了点人样。柳余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老妈子嘴脸又一次暴露无遗:“老沈。”
“我没事。”
沈夜北的手还是有些颤抖,但药效发作之下比之之前已是好了不少。柳余缺本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度,继续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