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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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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一个充满悲伤、不甘、难以释怀的伤心地。但对于童怀来说,这里既不是悲伤的源泉,也非快乐的所在,它更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蜘蛛网,总是在你试图离开时,再次将你拉回,反复戏弄着人心。

一个星期的时间,他数不清楚自己来了几次医院,果然是个阴气重的地方,来多了气运也差了很多,变得倒霉起来,这下连自己也难逃厄运地住了进来。

失去意识前一刻,他在心里面已经将房冥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醒来后又装作了鹌鹑,真是拿在手里怕疼含在嘴里怕化,对待房冥这个从土罐突变为瓷花瓶的精神失常人员,语气行为还必须要拿捏得一点不差。童怀生怕自己的一句话再次触发房冥的疯狂,导致自己再次被生生咬进医院。

童怀被咬进医院的伟大“壮举”已经在医院的每个角落传开。添油加醋下,他与房冥的恩恩怨怨被传的神乎其乎,简直比被称为男性妇产科的肛肠科故事还要有看头,什么乱七八糟的黄色猜想现在全强加在他头上。

在加上满脖子咬痕和红痕,更是有理说不清,辩驳无门路。他怕丢人,就让医生给他转了一个单人病房,堪堪止住了他的桃色新闻,只是少不了有几个好奇的医生借着查房的缘故偷偷来瞅他,还一副我是正经医生的做派。谁家正经医生一天来个十回?

好在他知道自己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而已,要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绝症。

单人病房的费用不菲,但环境确实无可挑剔,亮堂得与人们刻板印象里阴森森的恐怖医院形象格格不入。

病房里有两张床,对面还有一个客厅休闲区,配备了沙发、电视,甚至还有一个小冰箱。冰箱里的东西都是灵调处的人送来的,他们来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嘲笑他一番。

看着连接在手上的针管,童怀又是一阵头疼。他醒来一看就被告知自己失血过多要输血。房冥下嘴是真狠,差点没把他吸干。

还好自己不是书生,房冥也不是那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血吸干了还能回血抢救抢救,精气没了医生又不能直接给你输精气。

献祭环的事就累够呛,想着休息两天正好,没想到生病的是自己,抑郁的却成了房冥。童怀醒来后,房冥就一句话不说,这两天照顾他都是能省一个字就省一个字。自己有要求,又都是百依百顺的,让他想找个借口谈谈心都没有理由。

自从他醒来,房冥简直乖的跟个讨人喜欢的小孩一样,就是一直躲着他,害得他无聊的只能盯着针水一点点输入他的体内。

童怀越想越烦,二话不说扯下针水自己抬着,脚步虚浮无力的打开病房门。

房冥正坐在走廊椅子上,端端正正,脸上全是着被他自己发疯时抓破的伤痕,路过的人一个个的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什么八卦一样往他们这儿瞅。

房冥一个死魂要什么模样不可以变?这点伤他完全可以自己除去,既然留了下来,那就只有他不愿意除去,故意留下来这一个理由。

童怀靠在门框上,有些无力地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整天都不愿意进来里面,被人盯着就很好看?”

房冥口都没张,就闷闷地皱眉看他,似乎是很不赞同他吊着针还要爬起来走动的行为。随后自然而然从他手里接过吊瓶,一手揽着他强势地把他往床上带。

“回去躺着。”

“我躺得路怎么走都快不会了。你就放过我吧。”

童怀不愿意就这样躺着发霉,他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房冥担心扯到针眼,只能无奈地跟着他动作。

房冥扶着他坐下,细致的整理吊针混乱的线:“小心一点,别扯到针。”

童怀拍了拍旁边沙发:“坐着,我们谈一谈。”

房冥不与他对视,直接忽略谈心的话,借口道:“我给你拿个吊杆挂水,手拿着累。”

房冥去了大概十分钟才回到病房,不仅拿了一个可移动吊杆,还带来了一碗清粥。乳白色的汤汤水水真的清可见底,连个榨菜影子都没有,素的童怀完全没有食欲。

他又重复了一遍:“房冥,坐下来我们谈谈。”

“你躺的时间太久,忌荤腥油腻,先吃点清淡的解饿。”房冥沉默地张罗着,熟练的打开一次性盒子,给人拿了勺子。

房冥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行为让童怀火大,耐心告罄,想骂人又怕给人骂失控,再来一次现在的他可承受不住了。

他忍住火气,哄着说:“我不想吃,你坐下来我们谈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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