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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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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救了他们后,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危机暂时解除,但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斯内普教授带着怒火和邓布利多校长赶到了湖边(斯内普显然挣脱了摄魂怪,或者被邓布利多所救)。斯内普立刻用魔杖指着西里斯和瘫在地上的彼得,激动地指控西里斯的“罪行”和彼得的“死亡”。

场面一度极其混乱。西里斯急于揭露彼得的真面目,但斯内普根本不信,认为他是疯子。邓布利多睿智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被捆住、瑟瑟发抖的彼得身上。

“看来,我们需要一个……小小的真相测试。”邓布利多平静地说,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他示意斯内普稍安勿躁,然后看向彼得,“彼得,亲爱的孩子,布莱克指控你才是那个背叛波特夫妇的人。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在这么多人面前?”

彼得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鼻涕眼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哭诉自己如何“被逼无奈”,如何“恐惧伏地魔的淫威”,如何“假死逃生”……他伸出那只断了食指的手,变形成老鼠爪,又变回来,彻底坐实了他阿尼马格斯的身份和卑劣的谎言!

真相大白!斯内普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由愤怒的铁青转为难以置信的惨白。罗恩看着自己“心爱的宠物”竟然是害死哈利父母的叛徒,恶心得直干呕。哈利看着彼得那副嘴脸,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憎恨。

然而,没等众人从真相的冲击中回神,斯内普的报复来了!他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彼得身上,突然发难,一道昏迷咒射向西里斯!西里斯本就虚弱不堪,猝不及防下被击中,重重倒地!

“西里斯!”哈利惊叫。

邓布利多立刻制止了斯内普的进一步行动,但西里斯已经昏迷。

就在这混乱中,赫敏猛地拉了拉哈利和伊莱恩的袖子,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金色小沙漏——时间转换器!她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邓布利多显然也看到了,他对哈利和赫敏(目光也扫过伊莱恩,带着深意)微微颔首。

哈利瞬间明白了!他看向昏迷的教父,看向被俘的彼得,看向天空中又开始聚集的摄魂怪(刚才的守护神驱散了大部分,但仍有残余在靠近),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形成!

借助时间转换器的力量,哈利和赫敏(伊莱恩并未被授权使用时间转换器,留在湖边)回到了几个小时前。他们成功解救了被判处死刑、即将被行刑的巴克比克,并骑着它飞向高空!

时间线收束。在摄魂怪即将给予昏迷的西里斯“摄魂怪的吻”、彻底吸走他灵魂的千钧一发之际,哈利和赫敏骑着巴克比克从天而降!哈利用他全盛时期的力量再次召唤出强大的银色牡鹿守护神,将围攻西里斯的摄魂怪再次驱散!

邓布利多校长及时出现,安抚了愤怒的福吉和行刑官麦克尼尔,并暗示他们彼得才是真凶(彼得已被控制)。在邓布利多的威望和彼得落网的事实面前,福吉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西里斯终于重获自由,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他与哈利紧紧拥抱,灰眸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巴克比克载着西里斯飞向了自由的夜空。临行前,西里斯降落在城堡塔楼,与哈利做最后的告别。

“这个……给你。”西里斯将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活点地图塞给哈利,“它会帮到你。还有……替我谢谢那个女孩。”他看向下方城堡的某处阴影,仿佛能看到那双沉静的银眸,“没有她的预警……彼得就跑了……莱姆斯也……” 提到卢平,他声音低沉下去,充满痛惜。

“我会的,教父。”哈利哽咽着点头。

“记住,哈利,”西里斯紧紧握住哈利的肩膀,灰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托付,“你有一个家。在格里莫广场12号。它现在或许又脏又破,但它是你的。等我安顿好巴克比克,清理干净……欢迎你随时回家。” 他给了哈利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

西里斯骑着巴克比克,在月光下飞向远方,留下哈利在塔楼上久久凝望。

卢平教授在狼毒退去后苏醒,极度虚弱和自责。他婉拒了邓布利多希望他留下的请求,在学期结束前悄然离开了霍格沃茨。在离开前,他给哈利留下了一封长长的信,解释了当年的友情、波特的牺牲、彼得的背叛以及他自己的狼人身份。信中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和对哈利的关爱与期望。他也托哈利向伊莱恩转达了诚挚的谢意,感谢她在尖叫棚屋那声关键预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小矮星彼得被移交给魔法部,等待他的将是威森加摩的审判和阿兹卡班的终身监禁(这次是真的)。虽然真相大白,但福吉对邓布利多和哈利的不满更深了。

学期最后一天,告别宴会上。礼堂装饰着代表斯莱特林获胜的银绿色旗帜(因为魁地奇杯被取消)。气氛有些压抑。这时,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和歌声,庆祝他们的学院杯。德拉科·马尔福被簇拥着,得意洋洋地接受着斯莱特林学生的恭维。他灰蓝色的目光扫过赫奇帕奇长桌,在安静用餐、银眸低垂的伊莱恩身上停留片刻。那眼神复杂,有对学院获胜的得意,有对巴克比克逃脱的愤恨,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和残留的愠怒(源于他发现她喂养黑狗的秘密以及她与波特阵营的紧密联系)。伊莱恩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抬起眼,深紫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地回视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深潭,没有任何他期待的波动,只有一片沉静的疏离。德拉科心头那股无名火又起,他冷哼一声,带着刻意夸大的胜利姿态转过头去,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仿佛要用这动作驱散心中那份抓不住、摸不透的烦躁。

哈利、罗恩、赫敏和伊莱恩坐在一起。罗恩的腿伤还没好利索,但精神好了很多,只是看着空空的宠物笼子时眼神还有些黯然。赫敏则因为使用时间转换器过度而疲惫不堪。

“卢平教授走了。”哈利低声道,语气失落。

“他留了信,说他很抱歉,也很感激。”赫敏补充道,看向伊莱恩,“特别提到了你,伊莱恩。他说如果不是你提前喊破彼得的阴谋,他可能来不及阻止西里斯杀掉彼得,或者……彼得就真的跑了。”

伊莱恩轻轻点头,银眸中带着一丝怅然:“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西里斯……我教父,”哈利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拿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他给了我一个家。”

“太棒了,哈利!”罗恩真心为朋友高兴。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阳光明媚。哈利、罗恩、赫敏和伊莱恩分享着巧克力蛙。哈利讲述着西里斯的信和对格里莫广场的憧憬。伊莱恩安静地听着,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袋里那枚冰凉的星芒月光石。先祖的低语、西里斯离去时憔悴却解脱的面容、尖叫棚屋的混乱与月光下那两只形态相似却意蕴截然不同的银色牝鹿……在她心中交织。风暴暂时平息,但命运的星轨依旧在深邃的夜空下,无声地向前延展。而赫奇帕奇的沉静,将是她在未来风暴中,最坚实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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