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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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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园里,大家把明月楼和回雪安排到了同一间房内,便于照顾。

“你二人如今有了身孕,便好生休养,切不可再胡闹了。”忍冬堂细心嘱咐着回雪与明月楼。

择婚大典上,她二人不小心被池鱼撞下了河中,两人都狠狠地喝了好几口河水。

“我预感到了会出事,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出。”扁舟子无奈笑道。

“这可如何是好,我还不满三十,如今却要当娘了。”明月楼哭到。

“放心吧,众目睽睽,大家皆知你们是意外落河,也不算破了我国律法。”羁鸟安慰道。

“是啊,卿卿,你也不用难过,反正咱们也迟早要当娘亲的。”扁舟子温柔地将明月楼搂入怀中安慰道。

“我要宰了守武池鱼,弄成这样,我岂不是成了整个泉都的笑话,我还没成亲呢。”回雪哭道。

“放心吧,我已经跟家里,还有你家院士老太君说了,咱俩不日完婚。”

回雪正哭着,流风便刚好从外面回来,还给她们带来了琥珀楼大厨娘亲自炖的鱼头汤。

“可我还是宝宝啊,怎么能这么早就成亲!”回雪哭道。

“这么早成亲怎么了,你看船儿和楼儿,她俩成亲更早,这不过得挺好的嘛。”

回雪吸着鼻涕,委屈巴巴地看了看搂在一起的扁舟子与明月楼。

“怎么?难不成你还看不上我,是家私短了,还是我人差了?”流风笑道。

“倒也不是嫌弃,毕竟从小就定了亲的,也算门当户对,又是一起长大的,你再不好我也习惯了。”回雪抽泣着说着,顺便拉过流风的衣角擦了擦鼻涕眼泪。

“那不就得了,咱俩成亲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买什么,没事儿,洒家有钱!”

“可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办呢。”

“办什么?哦!放心吧,肚子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显怀,不妨碍咱俩办事的。”

此言一出,惹得回雪脸颊一红,用手指头戳了戳流风的太阳穴,一屋子的人也都重新笑了起来。

“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滚!”

池鱼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屋内有了笑声,便小心翼翼打开门伸了个脑袋进去慰问慰问,结果迅速被众人呵斥了出来,羁鸟无奈地笑了笑,看池鱼可怜,便出去看了看她,只见她一个人懊恼地在花园里踩花踢树,模样甚是委屈。

“你还是等她们气消了再说吧。”

“可是她们什么时候气消啊。”

“放心吧,等她们母爱泛滥,说不定还反过来感激你。”

“我也不奢求她们感激,只要不排挤我,到时候我亲自给她俩伺候月子。”

“有件事情我很疑惑?”

“什么?”

“小殿下车掉下水渠时,你不是亲自潜下水过吗?”

“对啊。”

“女儿国每一条河水都是子母河的支流,你怎么……”

“废话,我当然也知道女儿国每一条河水都是子母河的支流,下水时我把嘴巴鼻子耳朵所有能进水的孔都堵上了,当然不会怀孕。”

“哦,原来如此,你还不笨嘛!”

“这在女儿国是常识好吗。”

“是啊,女儿国几乎人人怕水,你为了小殿下居然敢潜下水去……”

“……”

“你是不是……”

“什么……什么是不是,你这么突然问我是不是怕我怀孕了要你负责任啊!”听羁鸟这么一问,池鱼突然慌里慌张的倒打一耙。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放心,我记得咱俩有婚约,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么一种人,小云儿说的对,我还不够了解你。”

“你说清楚,我是哪种人,我怎么觉得你在拐着弯骂我。”

“谁骂你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不然呢,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莽……蛮耿直爽快的人,不拘小节,不墨守成规。”

“你的本意是我迂腐喽。”

“绝对没有!”

“人无信难以立世,何况我是军人,军人无信,何以立威,守武族长大母家是唯一被封为侯的家族,我更是不能行差踏错,你敢将国家安危交给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守护吗?”

池鱼满脸严肃,坚毅刚正,顿时让羁鸟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咳,突然这么严肃干嘛,这不说笑嘛,你放心吧,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一定不会让你成为那个背信之人,只是你别怪我让你当弃妇哦。”

“啊?”

“你说殿下和小云儿怎么样了?有没有拿到荆鹊岭的荆棘木制簪呢?”羁鸟笑了笑,自说自话离开了。

女儿国规矩,定了亲,礼成前,需二人一起前往荆鹊岭,通过荆棘林,在南峰顶子母河源眼旁的老荆树上取下一根木枝制成两支簪,一来是向祖宗展示共度一生的诚意以求祝福,二来用作二人从此同气连枝的信物,花弄影与云破月自招亲大会上将婚事尘埃落定后彼此皆相顾无言,一语不发,任由喜娘们抱的抱,抬的抬,一路送进了花车,然后将花车直接架到了南峰,俩人在花车内甚至不敢对视一眼,及至下车时,花弄影因裙摆太长不方便云破月便小心翼翼地搀扶了一把,但即使再小心,云破月依旧踩到花弄影的裙角,两人纷纷摔了个狗啃泥。

“诶呦喂,小祖宗,小心一点,殿下你怎么也下车了?”旁边跟着最年长的喜娘赶紧把她俩扶起来。

“怎么我不用下车吗?”

“您待会儿是要爬山的,穿这身怎么使得,需我们给你换套武装,烦请您回车上去吧。”

“哦。”花弄影答应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云破月,两人此刻方好好看了彼此一眼,除了尴尬,还有些羞涩,两人的关系好像从来也没有此刻亲近,又好像从来没有此刻生分。

“殿下,先上车换衣服吧,就分开一小会儿,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呢。”那喜娘老道的说道,笑着搀扶花弄影上车换衣服。

“呸!你个老货,胡说些什么!”弄影害羞的嗔怪道,低着头提溜着裙子匆匆上了车,再下车时,已换了一身武装,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云破月的眼前,云破月一时间竟看愣了。

“喂,你看够没啊。”花弄影双颊绯红,嗔道。

“你这一身像极了从崖上掉下来的那天。”

“咳咳,我们该出发了。”话音未落,花弄影匆匆忙忙就往山里小跑去。

“殿下,山上恐有毒蛇猛兽,您倒是把防身的兵器带着呀!”喜娘赶紧抱着一把剑、一张弓和一个装满箭的箭筒追了上去,结果花弄影人早就跑远。

“嬷嬷,给我吧。”云破月无奈,拿了武器,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云破月跟在后面,回想着这一切,事情仿佛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晨起她想都不曾想自己会和她肩并肩坐在花车上游街,然后到女儿国圣地南峰采取荆木,这个人,她高贵,美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民景仰,负群臣期翼,她才是真正的云中月,影中花,女儿国的年轻姑娘都对她趋之若鹜,她是女儿国未来的天,自己呢?一个身世不明的外族人,她花了几年的时间也没能让知闻馆区区百名学子完全接纳她,更何况成为王室一员,百姓的唾沫与猜忌是最毒的药,她也许会成为她一生的污点,云破月早起时在房间内犹豫不决时,突然被一个黑袍客打晕,拖入了一间破败无人的乡舍里。

“跪下!”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后,便被对方一言呵斥住。

“我养你久矣!你可知报恩?”

“但凭吩咐。”

“女儿国王储招亲,我要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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