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声音一顿,“他算什么心理医生!就是个庸医!既不治病救人,还要害人,小可你都被他蒙蔽了这么久……”
轮到林可深吸一口气了,他问:“你都知道了什么?”
凌慕白反应迅速:“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这个庸医害了不少人!”
林可:“嗯?”
凌慕白的气势肉眼可见的弱下来:“看了你的诊断书,和、和你的、你的诊断记录……”
林可:“几次?”
凌慕白:“?”
林可:“几次诊断记录?”
凌慕白声若蚊蝇道:“所有的……”
林可:“……”
林可问:“医生在吗?”
凌慕白:“在!在!”
林可:“把人替我看好,我中秋回来,跟你们算账!”
凌慕白:“……”
林可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凌慕白对着嘟嘟响的电话无语半响,随声叫进来两个人:“都听到了吗?”
凌慕白对他们道:“把人看好了,每日按你们平常的方式练,只要人不死不残就行。”
那两个人应了声“是”,把人拖走了,没一会儿,那间空荡荡的治疗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着求饶声,不停地叫着。
凌慕白把手上的诊断书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他这一生无儿无女,虽知道何玟月并不爱自己却还是痴痴守着她,在外人面前演好家庭事业双收的好形象,何玟月就是他的逆鳞,这些年,也是尽心尽力当一个好爸爸,可他还是一时不慎,让个不知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他花了这么多年,用心良苦养着的宝贝给伤着了。
凌慕白把钢笔拿在手上转了两圈,面前桌上的地球仪安安稳稳的放着,他看的不是很舒心,他把钢笔用力一摔,笔帽掉在地上,钢笔尖恰到好处的把地球仪给“碰倒了”,在地上咕噜咕噜溜了一圈。
凌慕白深吸一口气,走出这个所谓的心理诊疗室,走进那个心理医生所谓的心理治疗室,他决定,亲自给这个自以为是的心理医生一点教训。凌慕白一出现在那个房间门口,那个曾经洋洋得意夸谈自己曾经的“成果”的男人一路跪着爬到他面前,嘴里含混不清:“我说!我都说!求求你放过我!之前那些人已经给过我教训了,求求你!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凌慕白厌恶的看他一眼,但还是听到了重要信息,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道:“之前有人找过你?”
心理医生的眼神惊恐不已,像是看到恶魔:“他们,他们也是,也是找林可的诊断书、和诊断记录……”
凌慕白盯着他的眼睛:“你给了么?”
他神色惊恐摇摇头,又点头:“我、我……”
凌慕白笑了一声:“你给了。”
凌慕白慢慢靠近他的耳朵:“最好想起他们是谁?否则……”
凌慕白抬手,那两个早在一旁等着的男人干脆利落的把人绑在那张椅子上。
凌慕白道:“古时候,刑罚多种多样,有一种刑……怎么做来着?哦,对,把人的脸用油纸蒙上再浇一盆水,再蒙一层,再浇一盆,再蒙,再浇……如此往复,再硬的嘴都能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