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将双手分别按在了她们俩的肩膀上,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咽回了自己的心里。
“你没有搭档?”库珀小姐看着落单的女生,有些头痛,“坏了,我忘了你们的人数是单数,不管怎么排,总会有一个人落单的。”
多丽丝知道那个落单女孩的名字——凯茜·伊博森,和她同级的斯莱特林的女生。
库珀小姐的扫视了一圈,最终转向了刚刚成立的“DJ组合”那边。
“你们是同级,对吧,”库珀小姐说,“那能不能麻烦你们轮流跟她练一下?让她保持一些双人的感觉。”
杰奎琳向库珀小姐投来了一个不解的眼神,但还是点了点头。
“库珀小姐的意思难道不是:‘你们带着凯茜练,但她只需要跟你们一起练,双人组合还是你们俩’吗?你觉不觉得这对凯茜挺不公平的?”在各个组合确定下来、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杰奎琳在一片嘈杂声中小声地对多丽丝说。
“我也听出来了,”多丽丝说,往她的护掌小袋子里倒上了隐形药水,“是挺不公平的,本来斯莱特林的队员就少,凯茜——好像人缘也一般,”多丽丝小声地说,生怕被凯茜听见,“库珀小姐大概也只有这个方法了吧。”
“话说你那个杠子和木头的跨器械连接练得怎么样了?就是那个越过杠子飞起来再用手撑住木头坐上去的那个?”杰奎琳笑着问。
“那个挺难的,”多丽丝说,“库珀小姐想到这个连接确实是另辟蹊径,但是时机真得很难掌握啊,一有偏差就有可能整个人砸到木头上,虽然那木头有失误保护(判定到失误时材质会变得柔软以减轻疼痛),但砸上去也会吓自己一跳。”
“你们好,我能请教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个连接应该怎么做吗?你能示范一下吗?”凯茜悄没声儿地走到了她们的旁边,把正在进行“秘密交流”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当——当然可以。”多丽丝有些结巴地说,“那——我们去那边,好吗?”
“这什么安排,凯茜这样练不会有任何效果,还白白浪费了我们俩可以用来磨合的时间。”回去的路上,杰奎琳仍对库珀小姐的安排持有小小的怨言。
“我估计她应该是不好意思直接和凯茜说‘你不用准备双人了,准备你自己的单人就好了。’只好先敷衍过去,其实她有的时候蛮注重面子工程的,”多丽丝重重地喝了一大口水,她刚刚又要练自己单人成套里的创新连接、又要和杰奎琳一起设计双人动作,还要时不时地回答凯茜源源不断的提问,实在是累极了,“别说了,后天天文课要交的星象图我还没画完呢,明天晚上又要下雨,根本观测不了,只能今天晚上画了。”
“别担心呀,你有我呢,”杰奎琳拍了拍胸脯,提到天文,她两眼发光,“我还差最后一点没画完,待会我和你一起,保证你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任务。”
“嘿,瞧,他们俩又吵起来了,”她们回去拿天文望远镜的时候,杰奎琳指着罗恩和赫敏说,罗恩手里紧紧攥着斑斑,看起来气得要命,克鲁克山慵懒地蜷缩在赫敏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像是在挑衅。
“如果你管不住你那只破猫,就让它滚蛋。”罗恩从额头到耳朵通红。
“你不如管好你的老鼠,罗恩。”赫敏同样不甘示弱。
“又是因为猫和老鼠的事情吧,”多丽丝一眼看穿,“罗恩,你的老鼠怎么还是这么无精打采的?”
“都是因为那只疯猫。”罗恩不满地说。
多丽丝凑近仔仔细细地看了斑斑一眼,斑斑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它的身上还出现了大块大块的斑秃,她的鼻尖几乎要和斑斑碰在一起了,突然,斑斑吱吱地叫了起来,两只前爪疯狂地扒拉着罗恩的手指。克鲁克山很凶地叫了一声,上前就要扑住斑斑。斑斑一下子从罗恩的手里挣脱,以近乎疯狂的速度跑到了五斗橱下面,克鲁克山发出嘶嘶的低吼,把爪子伸到柜子底下用力地掏着。
“滚开。”罗恩大声说道,拎着斑斑的尾巴把它拉了出来。
“它怎么还少了一个爪子?”多丽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斑斑,又忍不住轻轻戳了戳斑斑的鼻子。
“嘿,多丽丝,训练怎么样?”哈利带着满身的泥点子,扛着他的光轮2000回了休息室。
“累,”多丽丝只能想到这一个词,“我和杰奎琳还要去画星象图,马上就要交了。不然明天晚上下雨更没法画了。”
“不过班弗迪在室内真是太好了,”哈利羡慕地说,“伍德认为我们极有可能会在这种天气里打斯莱特林,说不管刮风下雨都要训练。”
他们都笑了,伍德对魁地奇的疯狂程度他们是有目共睹。
“但是库珀小姐也给我们加了量。”多丽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加大的训练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因为今年新增了青年赛,所有人都有国际比赛要准备了。”
“话说,万圣节前夕的周末我们要去霍格莫德,”赫敏说,有些犹豫地看着哈利,“刚刚布告栏上通知的。”
“好吧,祝你们玩得开心。”哈利有些干巴巴地说。
“我敢肯定你下一次就能去了,哈利,”赫敏说,“布莱克很快就会被抓住的,已经有人看见过他了。”
“为什么不去问问邓布利多或是麦格教授呢,”多丽丝提议,“就说德思礼一家没有办法给你签字。”
“是啊,好主意,”哈利说,“我会去问的。对了,你们万圣节是不是还要有演出什么的。”
“该死,我给忘了,”多丽丝惊叫了起来,“她今天一下子说了太多东西了,我都记不清了。”杰奎琳站在她的旁边,非常迷惑地看着她,似乎是想说这种事情你也能忘。
“那我更得赶紧去画星象图了,晚安。”多丽丝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仍然有几绺头发因为汗水粘在额头上,带着望远镜,疲惫地钻出了肖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