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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它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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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如,因为那是人家伽勒尔大表哥聂梓的主力之一,那可是妹控到“没有极巨化,我照样可以歼灭敌军!”的硬核狠人,俗称忧郁的摇滚歌手,伽勒尔训练家三杰之一,不容小觑。

“我很荣幸。”大吾看着她,嘴角弯起,“和灯战斗也让我受益良多。”

她手下的宝可梦绝活太多了,在洗翠摸爬打滚物竞天择过的物种就是不一样;加之那天天窝她怀里而提升的恐怖数值,不得不防!实战真的是进步最好的阶梯,如果她还保留着视力,估计进步得更快……

电梯抵达一楼的提示音打断了思绪。大厅电视突然切到紧急新闻:“插播快讯!曾袭击欢乐岛的未知宝可梦再次出现,目前正在冲击联盟总部!能量冲击波已沿冠军之路扩散……”

灯身体僵住,未知宝可梦是什么存在她可再清楚不过了,骑拉帝纳到底在干嘛?不是说好的不优先对合众使用暗影潜袭吗?

大厅里休息的训练家们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察觉到她的僵硬和骤然抓紧他手臂所代表的不安,大吾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要回酒店吗?”

“……不,找个空旷的地方。”灯这么说,是因为神龙首尾都见不到的骑拉帝纳终于和她主动联系了。

【我抓到酋雷姆了!】反转世界之主语气欢快得像个发现新朋友的孩子,【还在打架,这哥们无论在哪个世界,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脾气一点也没变,待会儿带来让你认识认识。】

所以酋雷姆到底是什么?灯惘然,她在合众只听说过莱希拉姆和捷克罗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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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迷思

酋雷姆,境界宝可梦,等待着用真实与理想填补自己失去的身体的英雄,是冰之传说的宝可梦。传说中,它能冻结整个合众地区。

图鉴是这么说的,它的真实身份为“道”之本身。

道又是什么呢?吃饭有吃饭的道,有的宝可梦吃饭要沾番茄酱,有的宝可梦吃饭要配以激烈的战斗当佐料;睡觉有睡觉的道,请假王一觉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引梦貘人天天给人催眠但自己睡不着;战斗有战斗的道,骑拉帝纳作为创世神的影子偷袭成瘾,而被创世神赋予重要职责的裂空坐端得是一个堂堂正正,“画龙点睛”。

它又是什么呢?作为兄弟的捷克罗姆常骂莱希拉姆是不思进取的咸鱼,作为兄弟的莱希拉姆常骂捷克罗姆是多管闲事的保姆。

——但它们却同时忽略了酋雷姆,忽视了它们所遗留的躯壳。

被合众式霸凌的酋雷姆只觉得无趣和空虚。

唉,万物有灵,但酋雷姆的思想却离它而去,它只是一个空空的躯壳,躯壳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它准许人类用那个圆圆的球把它装进去,却又漠视人类因为承受不了指挥它的压力而迅速衰老;它准许受灾宝可梦们在它的翅膀与冰窟下避难,却又在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时节将它们赶出自己的庇护。

它太寒冷了,因为寒冷,生命充满痛苦。

是空虚伴随着寒冷而来,还是寒冷伴随着空虚而来呢?它们之间的先后关系是什么呢?

无欲无求的酋雷姆不知道,它没有动力,因为它只是一座空迷的躯壳,一座矗立在合众的、永恒的冰雕。

某天,爱找乐子的梦幻发现了这座恹恹的冰雕,它好奇地飘在酋雷姆跟前,胚胎般的身影犹如小小的天使……亦或是恶魔。

“作为传说宝可梦,你是怎么混到这种地步的?”梦幻极为好奇。

“啊,传说宝可梦又有什么意义呢?”酋雷姆反问,“除了比一般宝可梦强一点外,就是拥有漫长无垠的生命。对我这种毫无追求的宝可梦而言,这是一场看不见尽头的徒刑。”

“你和你的两个儿子,就是太执着意义了。”梦幻晃晃尾巴,“宝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开心心。这可是祂下达的旨意,任何宝可梦都不可违背。”

酋雷姆抓住关键词:“儿子?不是兄弟吗?”

梦幻咯咯笑了起来:“不,它俩就是你的孩子,从你体内诞生而又背离你的逆子。恭喜你,你是‘英雄母亲’!”

英雄母亲,一个只属于强者的称呼。

不可直呼其名的‘祂’是英雄母亲。

祂的意外源自骑拉帝纳——一个最不像祂、祂不期待,却与祂同生共死的生命。

阿罗拉的光辉大神奈克洛兹玛是英雄母亲。

如今已降格成为它的祂因意外分离出了露奈雅拉和索尔迦雷欧。

圣柱王雷吉奇卡斯也是英雄母亲。

只不过它的孩子是阿尔宙斯友情帮揍出来的,羊驼让生,它不得不生。→很难说这不是公报私仇。

祂板正,骑拉帝纳便叛逆;奈克洛兹玛暴虐,索尔迦雷欧和露奈雅拉便听话;雷吉奇卡斯一家因为顶梁柱般的父亲被揍出慢启动了,是例外,我们不要提它。

酋雷姆在这一刻明白了它诞生的意义——将叛逆的两个孩子重新塞回身体里,永远成为它自己的东西。

那是它的思想,它的力量。

“谢谢你,”冰霜的巨龙如此道,“我明白我存在的意义了。”

梦幻一溜烟跑了,主要是怕被莱希拉姆或者捷克罗姆揍;或许是报应,造孽多端的它在多年后被‘送子观音’板木老大塞了一个叛逆好大儿。

酋雷姆的计划并不顺利,神龙的力量平等地被一分为三,这意味着莱希拉姆、捷克罗姆、酋雷姆谁都奈何不了谁。原本招呼都不打的黑白龙现在更是看见冰龙就跑,深怕酋雷姆和隔壁奈克诺兹玛一样凶性大发、专盯着血亲吃。

酋雷姆不再感到空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忧郁。

忧郁是种顽疾,压抑太久终会化作疯狂。

所幸某天,祂为它带来一团破碎的灵魂。

“这些能量已被吾切做花肥,抹在合众大地上就好。”祂说,声音如同呼啸的风,“终有一日,汝会找寻到属于汝的答案。”

酋雷姆依言让这些能量随风而去,如坚韧的野草般扎根在合众大地;但它却私自留下了一点残留的意识——会和它说话,和它谈论爱、生命、死亡的意识。

“世界毫无意义。”

“确实。”冰晶在酋雷姆的叹息中凝结。

“万物皆是囚徒。”

“没错。”冻土在它爪下龟裂。

“天理从不公正。”

“正是。”极光在它眼中黯淡。

“你就不能找点正事做吗?”

“现在不正是在与你交谈?”

“我想成为人类,想自由地呼吸在阳光下……”

长久的沉默后,酋雷姆周身的寒气忽然变得柔和:“你陪伴我的岁月,比我的孩子们更久。”它的瞳孔中映出飘雪,“既然如此…去吧。”

意识如此承诺:“等我明白生命存在的意义,我会回来将它讲述。”

那缕意识如雪绒花般乘风而去,而冰龙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有它叛逆的孩子们,有等待被它吞噬的理想与真实。

合众地区在不知不觉中腐朽,贪婪如同永远填不满的冰渊。

祂再度降临询问灵魂的去向时,酋雷姆沉默地指向广袤的大地,却只字未提那朵早已飘远的蒲公英。

不然会挨制裁光砾。

——开玩笑的。

酋雷姆在等待一个答案,名为“何为存在”的答案。

比理想和真实,更让它期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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