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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光旧表的绒毛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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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再次跳转,停在高中的开学典礼。十六岁的宋凛站在主席台上演讲,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台下晃着黑猫耳的少年——何阳正偷偷给邻座的林小满塞猫爪饼干,校服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永远敞开着,露出的锁骨像上好的羊脂玉。“那天你把饼干屑掉在领带上,”宋凛低笑出声,“我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在时光绒毛中晃了晃:“哥怎么不提醒我……”“因为觉得很可爱,”宋凛的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像只偷吃东西的小奶猫。”时光影像中的何阳似乎听见了,突然抬头望向主席台,黑猫瞳与宋凛的视线隔空交汇,让此刻的何阳心脏猛地一跳。

旧手表的光芒开始减弱,表盘上的暖炉图案渐渐黯淡。“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何阳的声音带着不舍,黑猫瞳盯着影像中宋凛替他扣衬衫纽扣的场景——那是他们确定关系的午后,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在少年的指尖镀上金边。

“嗯,”宋凛转动表冠,时光绒毛的涟漪开始收缩,“但旧手表的秘密不止于此。”他的视线落在表盘上的星光刻度,那里藏着市集老太太没说完的话——时光绒毛的钥匙,不仅能回溯,亦能展望。何阳的黑猫耳竖了起来,爪子拽着宋凛的袖子:“那十年后的我们……”

光芒再次大盛,时光绒毛将他们推向未来。当影像清晰时,他们站在挂满猫耳灯笼的庭院里。三十岁的宋凛正给个晃着银渐层猫耳的小男孩搭蓝伞帐篷,旁边的黑猫耳少年(分明是长大后的何阳)端着猫爪形状的草莓蛋糕,手腕上的猫爪铃铛与此刻何阳腕间的同款。

“爸爸!妈妈!鹦鹉又偷我的饼干!”银渐层小猫指着树枝上的鹦鹉,那只鸟正叼着块猫薄荷饼干。三十岁的何阳笑骂着去追鹦鹉,黑猫耳在夕阳下泛着柔光,眼角的细纹像极了此刻宋凛画笔下的温柔。三十岁的宋凛站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何阳,下巴搁在他的猫耳上,腕间的旧手表与银质手链交相辉映。

“哥……”何阳的声音哽咽,黑猫瞳里满是泪水,“我们真的会有小绒毛猫啊……”宋凛握住他的手,看着未来影像中两人交缠的影子,突然觉得,时光绒毛里的每个刻度,都在印证他们的绒毛契约。旧手表的光芒彻底熄灭,他们回到熟悉的暖炉边,窗外的雷阵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哥,”何阳突然转身抱住宋凛,黑猫耳蹭着他的胸口,“我不想回到过去,也不想去未来,我只想现在和你在一起……”宋凛的心脏被这句话填满,他低头,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时光绒毛温度的吻:“傻瓜,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暖炉的火光跳跃,照亮了何阳脸上的结痂,那里的新肉在时光绒毛的浸润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时光影像中每个有彼此的刻度——初遇时的蓝伞、雷雨夜的衣柜、开学典礼的注视、未来庭院的笑声,突然觉得,旧手表的秘密不是时光旅行,而是让他们更懂得珍惜此刻的绒毛时光。

“哥,”何阳打了个哈欠,黑猫耳在暖炉火光中渐渐塌下来,“我们把时光绒毛画进日历吧……”宋凛笑着点头,替他拿来绒毛日历和星光墨水。何阳趴在地毯上,笔尖在最新页上描绘——银渐层猫与黑猫耳少年站在时光绒毛的漩涡中,周围漂浮着蓝伞、衣柜、猫耳灯笼的影像,旁边写着:“所有时光刻度里,最爱此刻的哥哥。”

宋凛坐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腕间旧手表的指针划过凌晨两点十七分。他知道,时光绒毛里的初遇刻度也好,未来刻度也罢,都不及此刻怀里小猫的温度来得真实。而属于他们的故事,就在这样的时光与绒毛中,继续书写着属于现在与未来的篇章,每一页都刻满了猫耳颤动与掌心温度,一路繁花似锦,温暖如初。

凌晨的第一缕晨光穿透窗棂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宋凛的喉结。少年蜷在他怀里,尾巴(人型状态化作腰间的痒意)卷住他的手腕,指尖还攥着昨夜画时光绒毛的星光画笔。宋凛的旧手表停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表盘上的暖炉图案残留着时光绒毛的微光。

“唔……”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抖了抖,鼻尖蹭过宋凛的锁骨。那里有块初中时留下的旧疤,此刻在晨光中与他脸上的新伤遥遥相对,像极了他们绒毛时光里的对称刻度。宋凛的指尖滑到他后颈的绒毛处,那里的毛发因时光旅行而格外蓬松,像团被阳光晒过的云。

“哥……”何阳突然睁开眼,黑猫瞳里还蒙着睡意,“昨晚的时光绒毛……不是梦吧?”宋凛低笑出声,指腹在他后颈轻轻按揉:“不是梦,你看。”他抬起手腕,旧手表的表盘上,暖炉图案的边缘果然残留着银色的绒毛纹路,那是时光穿梭的印记。

何阳的眼睛一亮,黑猫耳开心地翘起,爪子抓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那我们以后还能去吗?去看看更久以后的我们……”“当然,”宋凛替他理了理乱翘的发丝,“但要等下次雷雨夜,旧手表充好‘绒毛能量’。”他的语气带着玩笑,却在何阳亮晶晶的注视下,忍不住认真起来。

早餐桌上,何阳跪坐在绒毛椅上,尾巴尖在桌下卷住宋凛的脚踝。他盯着少年腕间的旧手表,表盘上的时光绒毛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哥,老太太说旧手表是时光钥匙,那它原来的主人是谁?”宋凛的动作一顿,想起母亲提起旧手表时,总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是我爷爷的,”宋凛将猫爪糯米团推到他面前,“他以前也是绒毛族,总戴着这块表去市集。”何阳的黑猫瞳里满是好奇:“那爷爷是不是也用它去过时光绒毛?”宋凛摇头,指腹擦过他嘴角的奶渍:“不知道,但现在它是我们的‘绒毛钥匙’了。”

去学校的路上,何阳的尾巴(人型状态化作裤兜里的痒意)无意识卷住宋凛的皮带。他看着少年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时光影像中三十岁的宋凛,那时的他依旧会从背后抱住自己,下巴搁在猫耳上,像极了此刻的温柔。“哥,”他突然停下脚步,“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

宋凛转过身,晨光落在他眼底,把温柔映得格外清晰。他伸手,轻轻捏了捏何阳的脸,指尖在柔软的脸颊肉上摩挲:“嗯,一直这样。”这个回答让何阳的黑猫耳开心地晃了晃,他踮起脚尖,在宋凛脸颊上印下一个飞快的吻,然后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跑开。

“何阳!”宋凛笑着追上去,腕间旧手表与银质手链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看着少年晃荡的背影,突然觉得,时光绒毛里的所有刻度,都不及此刻追逐的快乐来得真切。林小满的橘猫耳在公交站晃了晃,爪子举着袋发光猫爪绷带:“学长!何阳!陈墨说今天要拍时光主题的绒毛照!”

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宋凛替何阳擦去额头薄汗的动作——那指尖的力道轻柔得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绒毛,与他平日里对旁人的冷冽判若两人。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想起昨夜的时光旅行,突然问:“陈墨,你相信有时光绒毛吗?”

“相信,”陈墨看着相机屏幕,上面是宋凛腕间旧手表的特写,“所有绒毛族的爱意,都会化作时光绒毛,藏在最珍贵的物件里。”这句话让宋凛和何阳同时一震,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时光绒毛的微光。

美术课上,何阳展开画纸,决定把时光绒毛的故事画下来。他用星光墨水描绘时光漩涡,银渐层猫与黑猫耳少年在绒毛中交缠,周围漂浮着蓝伞、衣柜、猫耳灯笼和旧手表的影像。宋凛站在他身后,指尖划过画中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光,像极了昨晚的时光绒毛。”

“因为这是哥哥眼里的光啊,”何阳的黑猫耳得意地翘起,“不管过去还是未来,哥哥看我的眼神都这样温柔。”这句话让宋凛的耳尖瞬间红透,他想起时光影像中,每个时期的自己,目光总是追随着何阳,像极了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放学铃响起时,宋凛的旧手表指向五点十五分,表盘上的时光绒毛纹路彻底消失了。何阳看着空空如也的表盘,黑猫耳委屈地撇下来:“哥,时光绒毛是不是走了?”宋凛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没有,它藏在旧手表里,等着下次雷雨夜呢。”

绒毛市集的暖炉灯亮起时,何阳蹲在老太太的摊位前,看着满架的星光邮票。“老太太,”他拽了拽宋凛的袖子,“上次的时光绒毛……”老太太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枚猫爪形状的邮票,上面的图案会随着心跳轻轻晃动:“傻孩子,时光绒毛从来不在别处,只在你们相爱的每个瞬间里。”

宋凛的心猛地一软,他看着老太太,突然明白,旧手表的真正秘密不是时光旅行,而是让他们在穿梭刻度时,更懂得眼前人的珍贵。何阳的黑猫瞳亮了起来,他把邮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宋凛的手心,那里还留着昨夜时光绒毛的温度。

回家的巷口,何阳突然停下脚步,指着绒毛信箱:“哥,我们给十年后的自己写封信吧!就用老太太给的邮票!”宋凛笑着点头,看着少年蹲在信箱前认真书写的背影,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黑猫耳在暖炉灯下泛着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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