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疯狗,唐缘也只好将裤子脱去了。白花花的腿映入眼帘,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季桑撇过了眼睛。
“季桑……我,我光着腿……”
“我……”季桑也手足无措了,“傻春你等等,我去它嘴里给你将裤子扯回来。”
那死狗,好死不死将裤子咬到手后,在上面撒了一泡尿,尿完屁颠屁颠就走了。
季桑将裤子拿到手后,上面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直往鼻子里冲,唐缘嫌弃地接了过来。
“这……还能穿吗?”
一阵风溜过,光着大长腿的唐缘感到无比冷且局促。这风好像把她的流氓气质暴露无遗了,她感到些许尴尬。
须臾,那狗又来了。
还没完没了了???
那疯狗径直咬上了唐缘的屁股,还咬的特别恰当,就是只咬她裤衩儿。
唐缘:“……”
敢情这狗是媒婆,专门来撮合他俩的是吗?
“傻春,你再把裤衩儿脱了吧。”季桑担忧道。
“???”她想扒季桑衣服来着,怎么最后变成她顶着个白花花的大腚了?
唐缘像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撒泼打滚地哭了起来,“季桑……我不干净了~”脱都脱了,不能白脱。
唐缘压在季桑身上,相互推搡中,季桑的衣服也变得凌乱起来。
一大片玉米地中,有两个妇人负责这边的一长条玉米林子,她们从东边收到了西边,慢慢接近了凌乱的两个人。
“哎?你瞧,那边地上是不是有人?”
“俺滴老天爷,还真是。”
“好像还是女的在男的身上。”
“后生可畏,小姑娘可比俺们那时候开放。俺们还没有这么刺激过咧!”
“哎哟不害臊。”
妇人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一天的疲倦瞬间冲刷走了,谁说人生没有观众,连你干那事都有人看。
“季桑,你就给我吧~”
软玉在怀,试问,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季桑也动摇了,可惜地方不合适。
“傻春,我们回家再……那个好吗?”
那么问题来了,光腚的傻春怎么回去呢?
季桑扶着傻春坐起来,陷入了沉思,他只有一件汗衫,倒是可以脱下来给傻春遮住,但是……怕是不能完全遮住的,而且光腿走在路上恐惹人非议了。
“那边几个大婶儿干啥呢?偷窥啊!!!”
季桑顺着傻春的目光看过去,有两个大娘抻着脖子乱瞟。
有了,方法这不是来了吗。
季桑向两个大娘借了她们的外套,颜色深,布料厚,适于遮挡。
看了看系在屁股上的外面,好吧,唐缘安慰自己,好像穿了件裙子。走在路上,她昂首挺胸,努力显得正常。
看到了吗,这就是时尚!
穿着一身时尚风的唐缘回了村头小学。
昂扬的头立马低了下去,唐缘赶紧窜进了季桑的屋子。寻了新的干净的衣服,立马洗澡!
院子里的蒋枫瞧见了,疑惑地来回张望,“傻春同志怎么了?”
季桑解释道:“没事,她就是脸皮薄,知羞耻了。”
蒋枫见他二人如此亲昵熟悉,无名的哀伤慢慢涌上心头。
夜晚时分,唐缘把季桑拉进了屋子,扭扭捏捏一副小媳妇模样儿。
俩人坐在床上,季桑大致明白傻春想干嘛了。
“傻春,你想好了?”
唐缘重重地点头。
come baby!
黑幕沉沉,万籁俱寂。一间屋子里,床吱呀响个不停。门外的那只疯狗回来了,伴着吱呀声睡得安详。
颈间呼吸缠绵,季桑哑着嗓子,喘喘道:“傻春,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枕上的女人面色红润,一呼一吸柔弱可亲,媚眼如丝,直勾的季桑更硬.了。
唐缘勉强撑着嗓子,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