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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陆灼野成了最尽职的“掩护专家”。学校组织文艺汇演那天,后台挤满了候场的学生。江砚穿着演出服,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更加明艳动人,那双杏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和女友约好中场休息时见面,陆灼野举着大喇叭站在通道口,活像个门神:“无关人员不许靠近,演员要保持神秘感!”她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生怕有人打扰到江砚。
她看着江砚和另一个女生躲在幕布后窃窃私语,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喇叭。直到灯光亮起,音乐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发现手心里全是汗。而江砚在舞台上光芒四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魅力,陆灼野忍不住看呆了,心中既骄傲又有些酸涩。
但有些情绪藏不住。物理实验课上,江砚专注地调试酒精灯,她垂眸的样子安静又认真,睫毛在眼下投下长长的阴影。没注意到火苗突然窜高,陆灼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去,用湿抹布盖住火焰,动作快得连老师都没反应过来。“下次小心点。”她板着脸说,却在转身时偷偷检查江砚的刘海有没有被燎到。江砚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伸手轻轻拉了拉陆灼野的衣角:“知道啦,我的大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