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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嫉妒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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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时吵嚷不休,亏得证据确凿,龚家父子措手不及只能认栽。皇帝暂时压下,将二人关押待再审。

是以今日魏珣反而下了个早值。申时回府后,疲倦得按了按眉心,恍惚间下意识走上去沧溟院的石径。

想起如今二人间隔阂,便又只好转走向松风院。

正穿过月洞门,松风院正门在望,没走几步路,却碰上突兀立在石径旁的李氏。

“承昭啊,哎哟,好侄子你可算回来了。”一见他露面,李氏捏着帕子连忙迎上来,欣喜得眼角多挤出了几道细纹。

“二婶。”魏珣略一颔首,脚步未停,越过她径直向松风院里走。松风院不允旁人入的规矩阖府皆知,不用他多说。

但李氏憋了好几个时辰的话,哪里忍得住。又暗埋怨,她站在这里等他明显有事,魏珣竟然一句都不问。

李氏无法,脸上的笑僵了僵,急忙跟上:“承昭你且等等,二婶有要紧事说。”

见魏珣仍不理会,李氏急得上前扯住他衣袖,“是关乎公主的!”

袖口传来的拉扯令魏珣脸色骤冷,停下脚步,侧目时眼底一片寒凉:“说。”

李氏如蒙大赦,忙不迭将白日里沧溟院的话添油加醋道来。说到激动处,竟捏着帕子拭起眼角:“二婶好心劝她收敛性子,倒被公主误会是贪图中馈之权,实在冤杀了我。这倒是其次,可她竟还当着下人的面说什么养男宠......”

她拽着魏珣衣袖,一脸不愤道:“她嫁入魏府为人妇,却扬言说要养男宠,岂不是将咱们一家人的脸踩在地上。承昭你是二婶看着长大的,我为你委屈。”

魏珣指节微动,面无表情地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回。锦缎布料在他指尖一寸寸抚平,动作慢得令人心慌。

“事情本相自会去查证。”他冷冷看了李氏一眼,道:“这些话我不希望再从旁人口中听见,你应当明白?”

李氏被他看得脊背发凉,连连摆手:“自然不敢乱说!二婶也是为你的颜面才劝……”

魏珣瞧她也不是很明白,但他素不解释。不再多说半字,影青衣袂扫过石阶,行步凛冽带风,转身头也不回走进松风院。

李氏却还没说尽兴似的,想到什么又忍不住追去说,却被守在门外的护卫横臂毫不留情拦下,请出了院子。

*

申时末,楚鸢和林瑞川的马车抵达魏府,缓缓停驻。

马车刚一落稳,林瑞川便先行下车,转身走来替她掀开帘子。楚鸢正提裙而下,抬眸却见府门内侧阴影处,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静静伫立。

魏珣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袭银灰色直裰,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四目相对,她心头倏地一跳,笑意顿敛。

那人便从府门内侧缓缓走出。

林瑞川察觉她的异样,循着她目光望去,也是一愣,随即恭敬拱手:“左相大人。”声音多了几分拘谨。左相威名赫赫,他在茶楼唤楚鸢表妹,到魏府门前却不敢对魏珣以表妹夫相称自抬辈分。

魏珣只微微颔首,眼中却全无回应林瑞川的意思,冷眸如刃,只紧盯着楚鸢,眸光深不可测。

林瑞川察觉气氛不太对,识趣告辞:“元禧表妹,表妹,臣就送到此处,改日再叙。”

楚鸢神情恢复,朝他颔首一笑:“有劳表兄。”并吩咐小厮回送林瑞川。

待林瑞川离去,她便越过府门前石狮,强撑从容往府内走去。

前世始终未能查明的刺杀案,今生因他承诺,被查得水落石出。楚鸢虽不通政务,也知晓他这一举,是站在了龚家的对立面上。

出府时对他还是满腔恨怨,这半日事态一变,她心也正乱着,不知要以何种姿态面对他。

只是那道目光从她下马车起,便像一道锐利的钩子,寸步不离地盯着她走近。楚鸢装作若无其事,刻意避开他视线,目不斜视地跨过门槛。

她哪里知道,早晨说的养男宠气话被李氏传入魏珣耳,偏巧今日又是跟陈国有名的美男子同回魏府,表兄表妹地唤着。

魏珣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

就在她即将步入廊下之际,手腕却忽被一股大力攥住,下一瞬,她整个人被猛拉着抵上了门廊一角的石壁。

四周仆从小厮都纷纷低头,不敢乱听乱看。

他的掌心有一层茧,粗粝得磨她手腕肌肤不适。

楚鸢皱眉,扭手挣扎:“放开。”却被他攥得更紧,她不得不抬眸对上他寒若深潭的眼眸,浑身一颤。

他不为所动,垂眸望着她,嗓音低得发沉:“给你的交代,我做了。”

他靠得实在太近,低沉的声音似拂过耳廓的低风,带着一丝撩人沙哑。

“我知道。”她心一跳,强撑冷静,“可这又如何?”

但是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并不只是这一件事。

魏珣凝视她,眼底像燃着极深的夜火,手上的力道却松了几分。楚鸢趁机抽回手,指尖却似还残留着他肌肤温度。原来他的掌温是热的,血也是热的。

楚鸢迫于他的威压认错:“刺杀不是魏大人做的,先前是本宫误会大人,抱歉。”

可积压在心底的愤怨在叫嚣不满,她又忍不住抬眸瞪着他争辩:

“可是左相就没有错?嫁入魏府这些几日,我从来不知晓你在做了什么、为何不归家。误会大人是我判断有误,本宫向大人赔罪道歉。可你也从未曾信任过我,不如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他低声重复,像是在咀嚼她的话,下一瞬却倏地倾身而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没有预兆,没有温存,只是压着她所有逃避的退路,把所有积压的怒火、委屈、妒意、执念,全数碾进了这个吻中。

楚鸢瞪大了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的身子被他禁锢住,后背抵着冰凉石壁,而他的呼吸却如烈火,炽热又狠戾,令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本能地推他,却被他反握双腕,按在身侧。他唇舌攻伐深入,不留一丝空隙,像是要将所预料的她的反驳和冷漠都撕碎吞下。

“公主殿下,”他在唇齿间哑声低喃,气息滚烫,“我们这样,还算井水不犯河水吗?”

他又一次吻住她,这回比方才更深、更重。

而楚鸢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两人还在魏府门后,怕是都被仆从瞧见。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贝齿狠狠咬下,铁锈味顿时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待他松开,她连忙踉跄后退开两步。

魏珣却始终沉静地望着她,眸色幽深如潭。

“公主殿下,”他在唇齿间哑声低喃,气息滚烫,“我们这样,还算井水不犯河水吗?”

他又一次吻住她,这回比方才更深、更重。

而楚鸢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两人还在魏府门后,怕是都被仆从瞧见。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贝齿狠狠咬下,铁锈味顿时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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