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六岁生日前夜,简宁和程厉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布置客厅。
"气球再往左点,"简宁咬着迷你手电筒指挥,"对,就在'Happy Birthday'的'Y'下面。"
程厉调整好最后一个星空气球,轻手轻脚地爬下梯子:"确定她睡熟了?"
"吃了两片助眠软糖,至少昏迷到明早八点。"简宁得意地晃晃空包装,突然皱眉,"等等,这糖过期没?"
程厉夺过包装查看,松了口气:"还好,昨天刚过期。"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布置这场秘密行动。程厉组装天文望远镜模型,简宁调试投影仪——他们要把客厅改造成迷你天文馆,作为女儿成为"大孩子"的礼物。
"记得她三岁生日吗?"程厉突然问,"非要穿艾莎裙子切蛋糕,结果把冰淇淋弄裙子上,哭了一小时。"
简宁轻笑:"四岁更绝,非要给每个娃娃也过生日,我们被迫切了二十次蛋糕。"
记忆如走马灯闪过。五岁生日时程星已经不要公主裙了,而是迷上了太空,许愿要当"宇航员小姐姐"。
"希望这个礼物她会喜欢。"简宁最后调整星象仪的焦距,整个天花板顿时变成璀璨银河。
程厉从背后环住他:"肯定喜欢。不过..."他指向角落的恐龙玩偶服,"你确定要穿这个?"
"你说过要扮成'星座守护者'!"简宁理直气壮,"巨蟹座不就是螃蟹...不对,恐龙吗?"
程厉憋笑:"巨蟹是螃蟹..."
简宁石化:"...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凌晨三点,布置终于完成。客厅变身奇幻星空,墙上挂着程星从婴儿到现在的照片,餐桌上是火箭造型的蛋糕——简宁亲手做的,虽然歪歪扭扭像被陨石撞过。
两人瘫在沙发上,程厉突然想起什么:"礼物包装了吗?"
简宁猛地坐起:"完了!还在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