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尖锐的哨声响彻军事训练基地。《星耀偶像》军事特辑第一天,六十名晋级练习生睡眼惺忪地在操场集合,迷彩训练服穿得歪歪扭扭,抱怨声此起彼伏。
"这他妈才几点啊..."
"我妆都没化..."
"程教官也太狠了吧..."
程厉一身笔挺作训服站在台阶上,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鹰。他吹响第二声哨,声音如雷贯耳:"全体都有!立正!"
练习生们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过去一周的舆论风暴后,程厉不仅没有被退赛,反而被节目组聘为军事特辑的特别教官,地位发生了微妙变化。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偶像练习生,而是新兵!"程厉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接下来七天,你们将接受基础军事训练,最终完成军营公演任务!"
队伍中有人小声嘀咕:"不就是作秀吗,何必这么认真..."
程厉的目光瞬间锁定声源:"林小北!出列!"
瘦小的男孩吓得一哆嗦,小跑上前:"报、报告教官!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程厉嘴角微扬,"但你上周公演拿了MVP,从今天起担任班长。"
林小北瞪大眼睛:"啊?"
"啊什么啊!回答是!"
"是!教官!"林小北挺胸抬头,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程厉转向其他练习生:"在这里,你们只有编号没有名字!现在,全体绕操场跑五圈!最后十名没有早饭!"
哀嚎声中,练习生们开始慢跑。程厉跟在队伍旁监督,不时纠正姿势:"步子迈大!手臂摆动!呼吸节奏!"
远处观察台上,简宁和节目组导演通过监控观看这一切。导演擦了擦汗:"程教官也太严格了,这些孩子吃不消吧?"
简宁轻笑:"等着看吧,好戏在后头。"
果然,三圈过后,练习生们已经东倒西歪。一个染金发的男孩突然停下,弯腰喘气:"不行了...我...退出..."
程厉走到他面前:"你确定?"
金发男孩抬头,对上程厉冰冷的眼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改口:"我...我是说...需要调整呼吸..."
"很好。"程厉拍了拍他的肩,"记住,军营没有'退出',只有'坚持'和'突破'。"
晨跑结束,最后十名垂头丧气地看着其他人去吃早饭。程厉却出人意料地宣布:"刚才说不行的,出列。"
金发男孩战战兢兢上前。程厉从身后拿出一个饭盒:"你的坚持值得奖励。其他人——"他看向那十名落后者,"记住,战场上落后就等于死亡。现在去吃饭!"
这个小小的转折让练习生们对程厉的印象开始改变。导演目瞪口呆:"这剧本上没有啊?"
简宁微笑:"因为他不是在按剧本走,而是在真正教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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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战术训练课上,程厉演示了一套近身格斗技巧,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练习生们看得目瞪口呆,掌声雷动。
"报告教官!"一个高个子举手,"能教我们那个反手擒拿吗?就是您初舞台用过的!"
程厉点头,刚要示范,训练场大门突然打开。简宁推着一个小餐车走了进来,上面堆满了饭盒。
"午饭时间到。"他宣布,"今天有特别加餐。"
练习生们欢呼起来,程厉却皱眉:"训练还没结束。"
简宁走到他面前,递上一个标记"教官特供"的饭盒:"士兵需要充足能量,这是军事常识,程教官。"
两人对视片刻,程厉妥协地吹响哨子:"全体休息!四十分钟后集合!"
练习生们一窝蜂涌向餐车。简宁趁机凑到程厉耳边:"严格是好事,但别把他们累垮了。公演还要靠他们呢。"
程厉打开饭盒,香气扑面而来——是他最喜欢的红烧牛肉。"你做的?"
简宁耳尖微红:"厨师指导,我动手。"他展示右手,指尖贴着几个创可贴,"切菜时不小心..."
程厉抓住那只手,轻轻吻了吻受伤的指尖:"谢谢。"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被远处的林小北敏锐捕捉,他赶紧捅了捅旁边的同伴:"快看!程教官和简导师!"
几个练习生偷偷观望,只见程厉和简宁头碰头地分享同一个饭盒,不时交换一个微笑或眼神,亲密得仿佛自成一个世界。
"他们真的好配啊..."有人小声感叹。
金发男孩撇嘴:"切,还不是靠关系..."
"酸什么酸?"林小北反驳,"程教官实力有目共睹,简导师更是天才制作人。人家强强联合,有问题?"
争论声传到程厉耳中,他放下饭盒起身:"休息结束!全体集合!"
下午的训练更加艰苦——匍匐前进、翻越障碍、团队协作。程厉的严厉丝毫未减,但练习生们开始认真对待,没人再抱怨。当夕阳西下,最后一个小组完成障碍赛时,全场爆发出由衷的欢呼。
"今天表现不错。"程厉难得表扬,"明天六点,准时集合。解散!"
练习生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后,程厉独自留在训练场整理器材。一只熟悉的手递来一瓶水,他抬头对上简宁含笑的眼睛。
"第一天感觉如何?"简宁问。
程厉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比想象中好。这些孩子有潜力。"
简宁帮他收拾训练垫:"导演组很满意素材,说真实度远超预期。"他顿了顿,"不过...明天有个环节需要调整。"
程厉挑眉:"什么环节?"
"原计划是你单独演示射击,但国防部提议改成教学环节,让练习生们也尝试。"简宁有些担忧,"但实弹射击太危险了..."
程厉思考片刻:"可以用激光模拟系统,既安全又有真实感。"
简宁眼前一亮:"好主意!我这就去安排!"他转身要走,却被程厉一把拉回。
"急什么?"程厉的声音突然低沉,"一天没单独相处了..."
简宁被他圈在器材室的角落里,呼吸不自觉地加快:"这、这里是军营..."
"所以更刺激。"程厉低头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带着汗水和阳光的味道,热烈得让人头晕目眩。
简宁揪住他的作训服前襟,回应得毫无章法。当程厉的手探入衣摆时,他才如梦初醒地推开:"等等...有监控..."
程厉轻笑,用身体挡住角落的摄像头:"现在没了。"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程教官?您在吗?"是林小北的声音。
两人迅速分开。程厉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节目组让我来拿明天的训练计划..."
程厉整理好衣服走出去,递给林小北一份文件:"给。还有事?"
林小北的眼神飘向程厉身后紧闭的器材室门,又看了看教官略显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耳朵,突然明白了什么:"没、没事了!教官晚安!"
看着男孩飞奔而去的背影,程厉无奈摇头。回到器材室,简宁已经整理好衣服,脸上红晕未消:"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