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毕竟是会晨起练体的,气长明显好于容徽,容徽也不会换气,景宴就在她唇边等着,等她缓过神,再欺身过去。
身下人早就热的隔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得到,景宴一点一点勾着她,等她适应再一口吃掉。
容徽没了力气,上半身都坐在景宴怀里了,她体格也小些,不多一会就娇声喘起气来,眼中水光更胜。景宴不轻易放过她,不一会又是水声荡荡。
“不...嗯...行”不能再多了,容徽心跳如麻。一颗心激荡又酸涩,还有一丝恐惧。这太超过了。
容徽抵开眼前这人,这人居然如此霸道,她倒是看不出来,原来从前在她面前种种都是遮掩。她从前一口一个母后叫的亲切,撒娇地、生气地、求饶地。她这才信了景宴除开政事是个柔软的性子。
“什么不行?”
偏这人还在作怪,景宴把下巴杵在她胸口,两眼柔光漾着水色看她,薄唇湿润稍稍印了一点她的口脂,一张一合的嘴在容徽看来不亚于情景再现。
她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去,她手心上前捂着这人的嘴,脸上越来越红,太不成体统了。
这样的制止被景宴的一个吻就打破了。
“呀~”是她未想到地娇声。
这人,好难缠!
景宴看她羞得像蒸虾饺也不逗她了,只是凑前一点一点小心啄在她唇边,比小孩子还不如。容徽看她这般模样,方才慌乱之际想要与她明说地想法又按下去了,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告诉她有心上人?还是说她是她母后?前者容徽害怕景宴伤心,后者她自己害怕被景宴厌弃。
景宴不管她这么多,容徽手被捉住了,也亲。
幸好屋外突然的瓢泼大雨救了容徽,容徽还在景宴怀里她发现时很是羞涩,忙坐开。低头拢着衣服,听到屋外的雨声,想着也好,这样就不用出门,自己这副样貌被丫鬟们看到了,如何解释。
景宴收回窗外的目光看容徽时,眼中喜色更胜,她好可爱。
近日天热了,春季穿的外袍领口不高,景宴看着容徽脖子都红了,透着白色中衣很引她遐想,不等容徽反应过来,她就犯了混亲了上去。
“嗯?”
怎么这么喜欢?还是青天白日里!
但容徽感觉景宴这吻好似不像适才霸道地,爱人之间的吻,更像是小宠物的一些讨好,或与她逗着玩,像方才印在嘴角的星星点点的吻。
她笑出声,说着“痒~”。
景宴像大狗撒娇一样把头埋在她颈窝,毛毛躁躁的发痒。容徽揽过她的肩将她扶起,手指点在她唇上佯装愠色“不可同小井一般。”
嗯?小景?叫自己吗?
看她这副迷迷瞪瞪然后又喜到的样子,容徽就知道傻孩子猜错了,缓声道:“是我从前府中养的小猫,这几日在发情,让银星她们带着。”
哦?她娶一得二,赚太多了!
“哦,原来不是叫我。”装可怜了。
“殿下与小猫吃醋吗?”
“唔,对,就在吃醋!”
“那殿下在醋什么呢?”容徽状似不懂地逗她。
“你只叫我殿下,不亲近。”景宴怕容徽坐她身上会热,外面下了暴雨,屋内潮乎乎的,把容徽轻轻放到软榻上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景宴不是我的殿下吗?”容徽捏住景宴的衣襟,拉近了说道。她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是她留不住皇后、太子之后仅存给她的孩子和殿下。
景宴却脸色爆红,像是开了的蒸箱要冒气了,“是,你是...是孤一人的王妃”
这时候想的先是宣示主权,容徽心中暗笑小孩子脾气。
容徽捏着她耳朵,这人耳朵不是很有福的那种,是很薄的小耳,耳垂也没有耳洞,意外的是手感很好。软乎乎的像她的殿下。
“景宴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喜欢什么?”
“景宴”许多人都能叫得,皇后、皇帝、她的母妃、太子,都是这般叫她,但是她听了小井的“殊荣”,有些吃醋。
容徽看她的眼神太温柔,景宴明显酝酿着使坏的眼神,上前亲了她一口“卿卿”。
亲亲?方才不是才...哦!
容徽反应过来,这下轮着她羞红了脸。她也猜到了殿下心中所想,可这是情人间的称呼,她们如何用得。她迟疑了许久,对面的人好像不满意了,拉着她的衣袖晃晃。
容徽脸上憋得通红,退让说道:“嗯,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