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来了。
首战黄飞虎擒了赵丙,二战黄飞虎被郑伦使左道之术拿了,三战又拿个黄天化,四战拿了土行孙,不过郑伦被邓婵玉打了一石,土行孙也借地行之术回来了。
苏护归周的计划,被郑伦打了个措手不及。
郑伦第四次出现在西岐城外叫阵的时候,哪吒去了。郑伦遇到了他此生最大的敌人。
“来者可是郑伦?”哪吒登在风火轮上,瞅着郑伦大喊。
“是……”
郑伦刚答了一个字,哪吒枪就递到眼前了。郑伦忙使降魔杵抵挡,他不是哪吒对手,把杵一摆,乌鸦兵如长蛇阵一般,都拿着挠钩套索前来等着。
哪吒看见,不知道郑伦使什么异术。只见郑伦对着哪吒一声哼,自鼻窍中吐出一白光。哪吒站定风火轮,不受影响。
郑伦不知哪吒无魂魄,又怎能跌下轮来,见此术无用,心下大惊:“吾师秘授,随时响应,今日如何不验?”又将白光吐出鼻窍。
哪吒见头一次无事,第二次更不理他,郑伦连哼第三次,哪吒大笑:“你这匹夫,害的是什么病,只管哼?”
郑伦又急又怒,把杵劈头打来,哪吒提枪相迎,又战三十回合,哪吒祭出乾坤圈,一圈打将下来,把郑伦打得筋骨断裂,跌下兽来,被自家乌鸦兵抢回营中。
苏护见郑伦受伤败回,有意趁机机会劝降,奈何郑伦执着,只能作罢,当夜趁郑伦养伤,放了武成王父子回西岐。
黄飞虎报姜子牙,带回苏护书信。苏护归周之心甚笃,奈何郑伦执拗,苏护不忍伤他性命,定计请姜子牙劫营,他们顺势归周。一切都在盘算中,吕岳却来了。
“师叔,这吕岳是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擅长行瘟布疫,其下四名门人也是各中好手,这几人不是单纯武力可以对付。弟子认为,当竭力将他们诛……”凤曦咽了一口血。妈的天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看着一城人被瘟疫屠城,就是顺了天命了吗,上天的好生之德呢?
这个时候叫师兄去火云洞求药还为时尚早。怎么跟圣人解释,我算得西岐有难,求圣人现在赐药。那就真是泄露天机了。
正想着,金吒回来了,一进门就直呼,“痛杀吾也。”却是头疼不止。不多时已经疼得面如金纸。
凤曦暗道都怪他这几日精神恍惚,方才金吒请令出去的时候他没有及时拦下,叫金吒着了周信的道。
木吒见兄长如此,恨得请令出战,不等姜子牙说完就跑了,更是没给凤曦阻拦的时间。凤曦急的直跺脚。
不多时,木吒也败回阵来。一进门就大呼,“好热!好热!”面如白纸,浑身上下如火燎,心中似油煎,只能解开袍服,赤着身体。不久跌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似炭火。已经着了李奇的道。
哪吒见两位兄长如此,着急的不行,当下送两人回房照顾。杨戬陪同。
凤曦也着急,欲跟过去看看。临走指着雷震子,“你老实待着。”
雷震子不明所以。待到他应战朱天麟,回来一头栽倒在地,他才想明白凤曦为何叫他老实待着,可已经晚了。
龙须虎发了疯的回来的时候,姜子牙头都要大了。龙须虎胡乱地发着石头,众将官用钩连枪钩倒在地,捆将起来,这才口中喷出白沫,朝着天,睁着眼,不作声了。
凤曦回来正看见龙须虎倒在地上,仰天长叹一声。
“师叔,这就是吕岳的四个门人,头一位周信,有一磐名曰“头疼磐”;第二位李奇,用的旛名曰“发燥旛”;第三位朱天麟,使“昏迷剑”;第四位杨文辉,使“散鞭”。如此看来,四位师兄都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姜子牙也跟着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凤曦琢磨了好几日怎么防止吕岳行瘟,但是太细节的东西他记不住,这么看来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师叔,明日阵上会吕岳,绝不能叫他生还。”不然全城人俱遭屠戮,凤曦咬牙道。
第二日。
吕岳先来叫阵。姜子牙领全队出城迎敌。
见那黄幡下有一道人,穿大红袍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三目圆睁,骑金眼驼,手提宝剑,正是吕岳。
“你就是姜子牙?”吕岳问道。
“正是。吕道友为何屡败吾门人?道友难道不知如今凤鸣岐山,天下归周,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你个小小姜尚竟然认得我?算你有见识。”吕岳奇道,“败你门人?还不是因为你等自恃阐教门下,侮我截教,我便给让我四个门人给你们一点教训。我不管谁的天下,今日就是要跟你见个雌雄,好叫你们知道,我截教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道友所言差已。吾等并非有意欺辱截教,只是三教共签封神榜,我奉玉虚符命,辅佐真主,不过完天地之劫数,赵公明等不听圣人告诫,下山助纣为虐,榜上有名,此乃天数。”
“妖言惑众!”吕岳大呼一声,纵金眼驼,提剑来取姜子牙。
旁有杨戬,哪吒纵身把姜子牙护在后方,提刀摇枪与吕岳战在一处。
此是三尖两刃刀首战,杨戬把刀舞得生风,与哪吒紫焰火尖枪配合的天衣无缝,把吕岳罩在其中。
黄天化见阵上三人战得激烈,暗暗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