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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被迫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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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傍晚,华灯初上。

苏嗅站在公寓的穿衣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装扮。他今天特意收拾了一下,一头柔软的亚麻色短发打理得蓬松有型,上身是一件简约的纯白色T恤,下身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小白鞋。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散发着一种轻松阳光的青春气息,与他平日里因为病痛和拘束而略显的沉闷截然不同。

寒幽则是一身深色系的休闲装,上身是质感上乘的深蓝灰色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搭配一条合身的黑色休闲长裤。简单的搭配却透着一股内敛的矜贵与疏离,随意中难掩他冷峻帅气的气场。

两人手腕上都戴着那只不起眼的监测手环,苏嗅的是银灰色,寒幽的是纯黑色,款式完全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两人一同乘车,前往市中心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厅。这是唐糖他们选定的第一个聚会地点,说是先喝点东西聊聊天,然后再转场去KTV。

一路上,车厢内的气氛依旧有些凝滞。苏嗅本想找些轻松的话题来缓和一下,但都被寒幽那副冰冷的气场给逼了回去。

抵达咖啡厅时,唐糖、旯粜都已经到了。他们订了一个靠窗的卡座,见到苏嗅和他身后气场强大的寒幽,都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

“苏嗅弟弟!你可算来啦!哇,今天好帅啊!”唐糖最为活泼,一上来就给了苏嗅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目光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在寒幽身上,上下打量着,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好奇的光芒,嘴角还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位超级大帅哥是……?”

“啊,这位是我的朋友,寒幽。”苏嗅赶紧介绍,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寒幽能给点面子。

出乎苏嗅意料的是,寒幽竟然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笑容,但至少没有直接无视众人。

众人落座后,自然是先对着苏嗅一顿嘘寒问暖,从他车祸的伤势问到现在的恢复情况,又问到他什么时候能回宠物店上班。苏嗅一一笑着回应,感受着久违的集体温暖,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店长安逸因为临时有事,托他们带来了问候和祝福。

寒暄过后,话题的焦点,便不可避免地转向了那位与苏嗅一同前来的、英俊得有些过分的“朋友”——寒幽。

尤其是唐糖,这位宠物店的“八卦中心”,对寒幽表现出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寒先生,您好呀!我是唐糖。”她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寒幽,“我们苏嗅弟弟呀,平时嘴笨得很,难得能交到像您这样……嗯,‘气质出众’的朋友呢!不知道寒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喜欢什么类型的……嗯,读物呢?”

她巧妙地把“女生”换成了“读物”,既避免了初次见面的唐突,又暗戳戳地试探着。苏嗅在一旁听得汗流浃背,差点把嘴里的拿铁喷出来,在听到读物之后松了一口气,生怕唐糖问出什么让寒幽当场拂袖而去的问题……还好还好……只是问读物啊……?

寒幽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淡淡地回答:“医生。兴趣是阅读专业文献。类型……不限。”滴水不漏,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气。

“哇!医生!好厉害!”唐糖故作夸张地赞叹了一声,随即又状似无意地说道:“说起来,苏嗅弟弟最近身体有恙……真好!有寒先生这样的朋友,肯定能学到不少医学知识吧?”她这话看似在夸苏嗅,实则又把话题巧妙地引回了寒幽身上。

苏嗅赶紧打断:“咳咳!唐糖,你这是记者采访呢?人家第一次跟我们出来,别把人吓跑了!”

寒幽却意外地保持着镇定,甚至还配合着唐糖的话尾,轻轻“嗯”了一声。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期间苏嗅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生怕自己或寒幽在不经意间因为“五感共通”而露出什么马脚。

在咖啡厅聊了约莫半个小时,唐糖提议转场去KTV唱歌。

KTV包厢里,灯光迷离,音乐震耳。唐糖他们很快就进入了“嗨唱模式”。寒幽则独自坐在角落最不起眼的沙发上,静静听着。

轮到苏嗅唱歌时,他被众人起哄着推到了点歌台前。他以前在宠物店的团建活动中,也算是个小小的麦霸,唱歌确实不错。他选了一首自己比较拿手的、略带温柔的抒情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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