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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莱斯惊奇地发现,在少校先生崩溃的精神乱流中,居然还留有一块儿完好的,没有被破坏的地方。
就像狂风骤雨的大海上的一艘小船。
摇摇欲坠,却承受住了一次又一次灭顶之灾。
“这是好事,”医生后来解释,“您的雌君是个很坚强的虫,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完全陷入崩溃。”
可是塞莱斯快要崩溃了,他那时候差点以为少校先生会永远的离开自己,再来几次这样的情况,自己一定会心疼得死掉的。
手术已经完成后,少校先生被安置到了卧室,一条腿被可笑地吊在半空中,即使陷入昏睡,牙关也紧咬着。
塞莱斯叹了口气,一只手掐住他两侧腮帮,态度强势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医生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内心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
罗南整整睡了两天,再醒过来时,甚至有点恍惚。
他张了张嘴,嗓子里像有蚂蚁爬过,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怜的雌虫仰头望天,只能看到房顶和自己被吊起来的那条腿。
疼痛倒是其次,更可怕的是他现在迫切地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是哪儿不舒服吗?”塞莱斯还保持趴在床边的姿势,没有抬头,但声音是清醒的。
罗南又羞愧又尴尬地小声说自己想去卫生间。
雄虫阁下终于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事儿是什么了。
“医生说你的腿得这样牵引固定三天。”
换句话说,少校先生现在无法下床。
当然,无法下床也有无法下床的解决方式,塞莱斯是很乐意为自家雌君服务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