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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仿佛又回到了监狱,被屈辱地压在地板上,被手法残暴地摘取翅翼。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虫。”
行刑的雌虫再次踩断了他的小腿,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毒打。
这之后的半个月,后背的伤口反复开裂渗血,直到形成可怖的疤痕。
滴——
病房的监护仪器发出警报,预示着雌虫可能会醒来。
塞莱斯就像没听见一眼,仍专心摩挲着少校先生不甚光滑平整的后背。
“再睡会儿,都会过去的。”
他温柔地安抚。
罗南脸埋在雄主的胸膛上,闷闷地说,“所以,是谁拿走了我的……”
塞莱斯把他没说完的话堵回了喉咙。
吻来的猛烈而急促,少校先生很快就被亲的晕头转向,耳朵嗡鸣。
这样做是有些欺负虫,但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塞莱斯既想让罗南想起过去,又害怕他因此痛苦。
如果可以,他真想让罗南余生都无忧无虑地过下去,可是,罗南不会愿意的,这只虫曾经的理想是扫除帝国所有的战乱,哪怕阻碍来自内部,也不曾屈服。
他应该是战场上出鞘的刀,而不是笼子里的观赏鸟,他可以一时被打倒,但只要不死,就不会甘心一直趴在地上。
塞莱斯泄愤似的在少校先生已经红肿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已经很晚了,睡觉。”
雄虫阁下不轻不重地在自家雌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罗南脑子彻底过载,又晕晕乎乎地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
塞莱斯已经把人带回了家,一同回来的,还有研究所的医疗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