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强烈的需求感袭来,她很快就忘了眼下的男人,一心沉醉在刚才的快意中。
她马上就要喝到泉水啦!
眼见她掠过青青草原,径直来到冒着仙气儿的甘泉口子。
曲径通幽处,层层累积的青石块把甘泉包裹,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口子来。
她急急探下身子去探索,可却扑了个空。
那甘泉会跑!
那可不行!
宋春迟吐出舌头,像是热极了,渴急了!
可怜巴巴的圆眼里猛地冒出一股凶气,那甘泉似乎感知到她的凶猛,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她嘿嘿一笑,踏步走上前,按压住甘泉旁边的石块,再次俯身。
结果,甘甜的泉水没有喝到嘴巴里,反而被泉水旁边的石头硌着屁股痛。
她被痛到,定睛一看,原来旁边有个人在阻拦她。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拉着赵景润起来,命令道:“你来!”
几乎是转瞬之间,一股子凶猛的荷尔蒙直冲她的口腔,在里面毫无章法的乱窜。
坚硬的牙齿咬在她的唇瓣上,像是一只大狗狗伸着舌头在啃她。
舔的她一脸水,湿漉漉的,可是很甘甜,令她想要更多。
原来这里也有泉水!
她急切地吞咽,哀求着男人带她,一步一步,领着她浸入深泉,被透骨的凉意包裹。
桌子上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幽幽夜色斥满整个屋子里,一丁点零星的星光借着窗户跑进屋内,朦朦胧胧的光影勾勒出纱幔里面的两道颤动人影,在频起的夜风中分分合合。
直至一道快意爆发的嘶哑,夜才悄然恢复宁静。
而屋内,似乎还在继续。
赵景润感觉自己就像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拼尽全力的燃烧自己,最后化作一滩蜡油,淋在桌面上。
宋春迟看着桌子上融化的蜡油,十分不满。
她嫌弃的捡起桌上的蜡油,嘟囔道:“你到底行不行?”
米色的油脂沾染在她圆润的指头上,记忆里久违的味道让她不禁皱眉,冷掉的蜡油黏糊在她手上,透明质地又像极了糯米糍粑,她咧嘴一笑。
“是武汉市市花味道的糯米糍粑!”
“好想吃……”
赵景润连忙扯过她手指,她一把跌落在她怀里,耳畔是男人低哑的呼唤。
“迟迟……脏……”
“哼!”
宋春迟气鼓鼓的别过脸,鼓着像河豚似的腮帮子,不去看他。
不过她没坚持多久,便再次转身拥住赵景润。
大汗淋漓的她,再次感到干渴,她焦灼地想要再次沉浸在泉水里。
如果可以,她希望有巨浪扑来,把她吞噬。
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烈火烹油,让她像一块摆在烧烤架子上的时候串串,翻来覆去,全身都是碳火烘烤的滚烫。
她赖在赵景润怀里,拉扯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赵景润,你帮帮我!”
“好不好?”
她期待的凑上他的唇角,小心一点,面若桃花,含情脉脉。
“赵景润……夫君……”
赵景润顶着一张羞红无措的脸,慌慌张张的掩盖自己的罪证,冷不丁听见宋春迟黏糊的呼唤,心中甜蜜荡漾,却在听完她的邀请后,立马惨白。
“夫君,我还想要,好不好?”
一头是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一头是心爱之人难有的依恋。
他夹住双腿,欲哭无泪,只恨自己没有分身,帮助自己解决困境。
“迟迟,要不我们,等会好不好?”
他已经在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了,只需要挨过这次的恢复期,就可以再次提枪上阵,奋勇杀敌。
“不好!”
宋春迟感觉像是一只怎么都吃不饱的野兽,小小的一口根本填不满她的肚子,又或者说,刚才吃到的前菜,像是打开她心底潘多拉魔盒的钥匙,食物一入嘴,身体里庞大的需求,以势不可挡之势冲破牢笼,将她全部控制,变成一个只知道向人索求的疯子。
不!
不可以!
她不可以这样!
宋春迟脑海中意识同药性挣扎,经过一番争斗,她的眼睛短暂地清明了一下,她看着自己眼前所处的环境,心下稍安。
既然这一世与赵景润的牵扯已经避无可避,那么这一次她要掌握主动权!
凭什么身为女子她就要逆来顺受,身承男人身下?凭什么不能男女颠倒?
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把赵景润推到,两只脚把他压住,一只手撑在被褥上,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赵景润想要伸手配合,被她打掉手腕。
“你看着!”
她这一次很清醒,没有胡乱地在男人口腔里巡视,反而用上了自己知道的ABCDE,不太熟练地技巧仍旧是让赵景润呼吸不上来。
两唇相贴,刚一分开,他便气喘吁吁,疯狂吸气。
宋春迟见状,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泛红的双眸中充满了志在必得。
她撩拨着他身上的红梅,轻轻哈了一口气,果不其然,乳白的皮肤上立马浮上一层鸡皮疙瘩。
她空出来的一只手强势的钻入,感知到虚软,她得意一笑,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调笑道:“你,果然不行?”
在她准备彻底占有身子底下这具美味的食物时。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被赵景润反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呜……”
他堵住她的嘴,一改刚才生涩,熟练的在她嘴巴里攻城略地。
良久,他才放开她,用着一种宋春迟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随后,他用力拥紧她,似乎她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他把头颅倚靠在她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在宋春迟不知所以然时,她耳畔传来男人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说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