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殿下这是,关心我?”
“你有没有见过有人关心一头猪活得好不好?”
“唉,那怎么办呢?我这头猪刚新死,什么规矩也不懂,万一冲撞了某些人,或者碰了某些不该碰的地方,那要如何是好?”
他当然不知道什么人不能碰,什么地方不能碰,但既然下雨是因为阴气不稳,那凌渊现身于此,那便多数与阴气有关,就算不是来修复阴气的,也是来视察的,总不能是一个太子无聊在街上闲逛吧?
嗯……,也有这种可能就是。
不过依他算是与凌渊曾经并肩作战过来看,凌渊不像是游手好闲的太子,所以,闲逛这种事的可能性也极低。
郑元亮在凌渊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凌渊看着白雨晨的眼神像是闪过一些不同的情绪,轻轻地点了头,然后便又移开了些,与白雨晨保持着距离。
郑元亮则向白雨晨道:“太子怕你弄出什么事情,让你先跟着。”
“我不要,为什么我要跟着?”
郑元亮一愣:不是兄台,你刚才明明是想抱太子大腿的啊,怎么说变就变了?
“咳咳,你跟着太子,对你这种新魂总是好的。”
“要让我跟着他,为什么他不自己跟我说,要你跟我说?还是你家的太子害羞了?”
所有人,包括在一旁吃瓜的群众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这货是哪来的?竟敢这样说太子害羞,你看太子那高冷的模样就是与“害羞”二字完全不着边好吧!
所有人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凌渊倒是冷笑一声:“你莫不是,再想尝一次死亡的滋味?”
“怎么?被说破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一旁的郑元亮为白雨晨这种不知死活的新魂着急,哄小孩似的哄着凌渊:“太子,您千万要冷静,别听这种新魂说的,你哪会害羞啊,你从来不懂得害羞是不是!”
胡亮听得目瞪口呆:你这是劝架还是火上加油?
但郑元亮满脸诚恳,胡亮又觉得他是在劝架,只是这劝架的打开方式好像,不太对劲?
他家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边的气息也越寒冷了起来。
白雨晨嘴角微弯,他要的,就是让凌渊动怒!只是身后一堆平民,凌渊的身法与能力,他是见识过的,如果在这里有什么的话,定是会波及这里的平民。
白雨晨抱着手,一副无惧的模样:“久闻太子殿下的身法了得,要是殿下胜了,我便跟着你走,如何?”
他一副凌渊真的很想要他跟着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有让人想把他揍一顿的冲动。
凌渊本来也没想在这里与什么人动手,自己毕竟是太子,这里的人又是平民,他也不可能在这里出手,万一伤到了这些魂魄,后面的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但,跟前的这人,真的让他有一种想把他压在地上揍一顿的冲动,这才有了让他用阴气压人的情况出现。
“你可以选择不跟着,最好永远也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不能,这么帅的人,我怎么舍得移开眼目,我得跟着你。”
郑元亮又听得一脸懵:开始的时候要跟着,然后我让跟吧,又不跟着,现在不让跟着,又要跟着了,你是怎么回事吗!
白雨晨继续贼笑:“小帅哥,还是你觉得,如果完全不使用阴气,你打不赢我?”
凌渊挑了眉,扬起了下巴:“看来你对自己的身法挺有自信,但我没有与你打的必要,也没有这种时间。”
“我有。”
白雨晨笑着,笑意却又慢慢缓了下来:“我很想要你,非常。”
他要是再要不了凌渊,他可是永远也别想出这个幻境,他必须要尽快让凌渊站在他那边。
可听着其他人耳中,却是有另一番意思,怎么听着,怎么觉得,这人,像是向太子表白?
凌渊也是一愣,显然也想到了别处去,还没有等他回味过这句话的意思,白雨晨已伸手向他的肩膀捉去,凌渊转身避开,二人几招之间,已到了屋檐之下,站在了雨中。
郑元亮与胡宇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凌渊被白雨晨攻击的时候,二人已齐齐向白雨晨攻去,只是身法未到白雨晨的跟前,凌渊便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把他二人的招式化开,这才与白雨晨到了雨中去。
白雨晨心里暗笑:嘴上不饶人,但自己的护卫向平民出手的时候,还是会主动化解,免得伤及平民。
白雨晨笑着,稍稍抹去额上的雨水:“殿下这是答应了?”
“你这自作多情的性格,真是万中无一。”
“我只对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自作多情。”
他摆出一副架势,笑道:“说好了,我们都不能使用阴气,你赢了,我就跟着你。”
凌渊站着那儿一动不动,可手中力量畜发,随时应战:“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你赢了,又如何?”
白雨晨把身子压低:“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