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游戏还是电影?
当电影铺满了画面,那么巨大,那么庞大,仿佛你将眼角撕裂都无法看到它的边缘,那时,它不过是利用海水起伏来引出各种名字,你却被滔天海啸或泛滥洪水猛袭眼前,他们说那是好的电影效果,你惊颤的灵魂,却在嘶吼:它明明恐怖地淹没了我!
这就是「笔记大肚窗」能造成的效果。
在正式的游戏或者电影开始之前,我还是有太多的话想说,而鉴于我并没有观众,我想,我可以想拖多久就拖多久,直到满足我这个唯一的观众~
阴天雨天打雷天我越来越喜欢,有种时间回归自然不再被人类束缚的自由般停滞的感觉~雨有股牛乳味~
听起来像瀑布水帘……
滴滴答答下雨了……立夏,买了绿色的手帕,送人了,夏天用,比较舒服,沾湿了很凉快~浅绿色纯棉的手帕~
今天这个雨下的好舒服……
会开门的风,不再惊我心。
把资源给女人,就可以颠覆一切电影和游戏。这里电影和游戏,指代社会世界系统宇宙里面的结构和逻辑等等。
我要做个死扣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我要尽早离开这里,过上自己平静的生活,不然我真的会疯会死会崩塌。不要再圣母心泛滥了,那是错误的充满毒气的害人命的东西。请专心只爱护自己。
我一直很不舒服,我得洗个澡,舒舒服服的~
我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总是男人的声音,非常让人难受。
所以我喜欢雨,起码可以减少一些他们的声音。
列车的声音,像是在说,请你们碎碎念的那些家伙闭嘴,吵死了!
代入男人,我看着我的妻子怀着孩子,躺在我身侧,我感觉很不安,只有她有创生力量,我不能生孩子,我的一切都只能依赖她来创造,我其实真的非常的边缘,这个世界,其实完全依赖她来推动。于是,我真的太过忐忑不安,我不管再怎么服侍伺候她,都觉得不够。然后,我发现,其他男的,完全不这么想,他们也不安,是比我的不安强烈许多许多倍的恐惧。可他们能够那样潦草粗糙粗鲁地对待她们,那么理所当然地对待她们,那么理直气壮地对待她们,还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她们,完全可以借此释放发泄自己的不安与恐惧。我大为震惊,无法感同身受。为什么?
唉,女人们没有「赏尸」的癖好,我都没办法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我一个人就造成了踩踏事件,他们死得很丑陋。
没有心,囤积物质的资本家,还是,因为没有心,只能囤积物质。
那个神秘奇怪的老男人,资助过早月和我的那个老家伙,就是个这样的囤积怪。他对我们有诸多要求,都挺变态的。可我装成了男人,早月装成了演员。
女冠男戴,女之荣耀被抢走。
男罪女替,男之罪孽被清走。
左手笔,右手锹,一锹一锹土,一笔一笔图,重写了史书。
其实没自信啥的完全没问题,就是别害怕就行了,不管怎样,都别害怕,让自己身心都别发抖。慢慢地,眼前迷雾就会散开,看清那些家伙们满心的恐惧,看清不需要去比较,看清可以跟风一样轻松,跟风一样清爽,满心成长的自我的种子和树和宇宙,那种自由与轻快,能让人摸到自己的心。先获得瞬间,这个瞬间变得增多,就会辐射开了,以此辐射,盖过冲散真小人打造的病态的臭气熏天的辐射。人是活在文化里,改变文化,就改变了心灵的人世间。心灵的栖息地美好起来,首先终于某个瞬间,会觉得对得起自己了,和真正的每一双在泥土风霜间沁过的手,这些手的心灵不会再被同样困在泥土风霜里,而是可以栖息在云朵彩虹的绿洲里~女人的泥土风霜中的手,更加隐形,却最为真实,偏心一点,希望此绿洲能先行早日笼罩了她们~
因为她们是更高文明,能够自我净化,并慷慨以此净,辐射他人和世界。
我要去一个穿着白衣服不小心踉跄一下时,白衣服不会被蹭脏的好地方。
一左一右,有门有窗,就有凉快的穿堂风~
一上一下,有脑有脚,就有清凉的荫蔽处~
其实不同的佛像可以看到当地人民的文化和生活习性和风俗习惯和推崇崇拜的是什么,佛非佛,而是人人皆可成佛~世人就是我,我就是世人,人间就是我,我就是人间,改变文化,改变世界。
市场是文化的衍生品,而不是反过来。
舒舒服服地吃,动起来舒舒服服地动;走路舒舒服服地走,穿衣服舒舒服服地穿;只需要脊背挺起来,只需要挺拔,姿态就是好看的,身段就是好看的~或潇洒,或飘逸,或豁达,一人自成风景~搔首弄姿自我意识重,其实就已经在加重自我的疲惫,也在辐射疲惫,像排成一排,等着人评头论足地审视地夸奖,那时的自我宇宙就已经是沼泽了,粘稠不透风,很容易朽烂。
挺拔本身就是敞开的流动的,自我意识如风般,虽然好似隐身无形,那反而是清贵的,像是微笑的风的绿洲,自由轻盈,宇宙和你双获益双丰盈。
享受美和搔首弄姿不一样,就想用这个词表达,语境应该能说明意思。
每分每秒都在从零开始,所以不要去接他人的辐射,和毒沼泽之中的社会、文化、世界的辐射,去接自己吧。不要被时间殖民了。
舒舒服服地吃,舒舒服服地动,就不会胖。
理性具象化的领袖,是女人站在高高的峰巅,身后是她的武器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