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木叶之国的国土上有一个忍者,他很粗心也很倒霉,有一天把自己的脸弄丢了,所以周围的朋友给他取了一个名字。”
“嘻嘻,是叫粗心忍者吗?院长大人”
“嘘!安静,弟弟,不要打扰老师。”
“他的名字叫…无面忍者。”
忍者有很多种,有飞在天上怎么也抓不住的,也有游在水里只要一不留神就会消失,而这其中最让木叶鹿丸烦恼的就是像风一样的忍者。
那些人每个都很难搞。
要不就是胡搅蛮缠,毫无底线。
要不就是狂暴野蛮,无法说理。
风属性忍者木叶有一个,砂隐村也有一个。
“阿斯玛。”
站在火影大楼顶端,不断用手摆弄打火机的鹿丸看着云想象中各种烦恼,喜欢的风也许有很多种不同的形态,但只有阿斯玛是温和宽厚,沉着冷静的向往。
可是阿斯玛死了。
大概是觉得难过十七岁的鹿丸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右手紧握着阿斯玛的遗物——象征“守护十二忍”标记“火”字的腰布。
“鹿丸,我们该去火之寺。”是丁次的声音。
青年时期,地陆与猿飞阿斯玛是火之国“守护忍十二士”之一,后来成为火之寺住持,人头在黑市被悬赏三千万两,最终为保护火之寺而与前来取自己人头的“晓”组织成员飞段、角都一战,后不幸遇害。
“如果你不方便,下一次任务也可以,”井野站在丁次的身边,“但是猪鹿蝶永远不会解散。”
猪鹿蝶……
“鹿丸,你听见了吗?”
听说猿飞阿斯玛在离开木叶成为“守护忍十二士”之前是一个只会凭着自己的好恶去做事的不良少年。
“对于村子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火影。”这句话曾经是作为父亲的木叶隐村三代目告知仅剩的儿子的忠言,但是,那时候的阿斯玛无法认同父亲亲自设想的火之意志,更是叛乱地以执行守护大名的方式公开与隐村对立。
父亲的背影亦如高山,流浪的那些年只要回忆与父亲相关的事情,总是充满憧憬却又夹杂着成见。
次子永远都比不上深受父母期待的长兄。
“木叶丸,木叶丸,是个好名字。”
可是长兄死得太早。
时间斗转,等阿斯玛在地下黑市中被悬赏的赏金翻了又翻,忍者的价值在高达3500万两时就理所当然地被“晓”的角都盯上。
真是糟糕,居然让一个雇佣兵认为其项上人头相当有价值。
在晓破灭木叶前,猪鹿蝶先一步遭遇了晓组织的突袭,隐于幕后的角都让擅用诅咒术的队友飞段跟阿斯玛对战,在奈良鹿丸以影子模仿术协助老师把飞段从施咒的阵中强行扯出,制造机会让阿斯玛把飞段的头割下。
众人以为飞段已死。
不死的诅咒在异教徒的身体中贯穿始终,无法死去的飞段在角都的血管触手协助下把头颅接回。
战斗从面对一个晓,变成了两个,而阿斯玛在被飞段的三段大刀割伤之后,又被对方以自己的血液使用咒术而殉职。
“阿斯玛说,希望我们努力进取。”
“鹿丸,”丁次闭上眼睛。
“阿斯玛让我守护未来。”
“别说了。”井野转过身。
所有呼吸无法停止。
直到回忆辗转至鹿丸成功制服飞段时。
“我杀掉飞段的时候看见阿斯玛在我身边,对我说‘干得漂亮’。”
死去的阿斯玛最后还是与父亲的火之意志和解,在鹿丸看着天空记起飞段死亡的前一刻,所有遗憾化成一阵烟灰而消失。
“阿斯玛的未来由猪鹿蝶守护,那属于我们的未来到底在哪?”
广阔的平原上有一处微微凸起的小山丘,青草随着原野的风微微伏倒摇摆,脚步渐续,一颗巨树突兀地拔地而起,像光滑面颊上的一根毛破坏了整个地平线的流畅美感,琐碎的白云在天上浮动,树下的黑发少年伸出手抚摸着垂着脑袋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