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您的,再也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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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受按照约定,等在墙外,他俩飞鸽传书,商量好了,准备私奔,一起浪迹天涯,三年五载等到事情平息之后,再回来给他父亲磕头认错。
然而……受守在山庄外头三天三夜,却迟迟不见攻宝身影。
他心中起疑,虽觉不妥,却也暂时顾不得那么多了,趁着夜色,翻墙入院,打晕山庄小厮,扮作新来的下人,打听攻宝住处,趁着没人,直接窜进攻宝闺房。
他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日思夜想之人,他二话没说,大步上前,将人揉进怀里,一边儿平复着呼吸,一边儿恶狠狠道:“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他娘的,快让我蹭蹭……”
“不是说好了三月初七,与我私奔吗?”
“你怎能食言而肥呢……”
说到此处,受这才觉察到气氛不对,这时,一把匕首抵在他胸口,生生将他推开了几步,夜色里,那匕首清泠泠的,锋利的刀刃,惨白惨白,正如此时此刻攻宝的面色。
受彻底冷静下来,小心翼翼试图靠近:“展颜,你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同我说说。”
攻宝并未收起匕首,不过却把所有事情一一告诉受君。
“你走吧。”
“我俩……完了。”
受咬牙切齿:“凭什么?只因我记忆全无,便肆无忌惮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吗?”
攻冷冷地看着他,目光里,再无温情:“你可知,我父亲断臂之伤乃是斩风所为!你还敢说与你毫无瓜葛?”
“你滚吧。”
斩风剑,受君过往所持之剑,攻宝跟着受君几经生死,斩风剑痕他再熟悉不过了。
受怔愣了稍许,他心知攻宝情绪不稳,自己又因记忆有损,很多事情无法辩驳,他压低了声线,哄着攻宝:“好,我今日先行离开,待我寻回记忆,你得兑现承诺,十里红妆,嫁入我衡山。”
攻宝冷笑一声,扔掉匕首,猛地揪住他衣襟,将人拉至面前,讥讽道: “你我此生只有仇恨,今日我放你一马,不过是看在你从前多次搭救,你这混账东西,还想得寸进尺?你记着,只这一回,下次见面,我必杀你,以尔之血祭我叔父冤魂。”
“就凭你?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吗?哦,对了,倘若没记错的话,那匕首,还是我送的。我很好奇,你会杀人么嘛,颜颜?”,受气笑了,看着攻宝,仿佛瞧着小猫张牙舞爪,他按住人后颈,深吻了一口:“不如,等会儿,你在床/上多唤两声,说不定我一时心神激荡就让你……嘶,你他娘的,你来真的?”
受不可置信偏头望去,一把玄铁弯刀砍在肩头,霎时间,鲜血如注,从伤口之处汩汩冒出,浸湿了衣衫。
攻冷眼旁观:“这把弯刀,也是你的,如数奉还,再不相欠。”
受微微眯起眼睛,迅速点穴止血,一把将攻打横抱起:“我原本打算放过你的。”
“很好,今日良辰吉日,你我夫妻二人不若趁此佳期行了阖欢之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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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动作话:不是,受都伤成这样还能床强啊?真服了!有没有人性啊!
怎么不能,攻能做到的,我们受宝也能(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