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崴脚,不方便走路,这几天林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只要彭力在家,她一下床,他就过来抱她。
天气热,她的脚绑着绷带,很闷很难受。
医生嘱咐她不能去挠,会容易引起过敏。
她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想伸手去挠一下,他马上拿着止痒药膏跑过来,掀起一点绷带把药膏涂在上面。
她到哪,他都跟着。
如果他要上课,就打开监控看她在干嘛,要是看见她又伸手去挠绑着绷带的地方,他就拿着手机喊她,跟她说绝对不能挠,一挠就会持续挠,
在一旁的彭雅兰笑着对林香说:“他很啰嗦,是吧。”
彭力又对着手机说:“姐,我听见你说我啰嗦了。”
放学了,他跑上三楼抱她,撒娇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黏人啊?”
他耷拉着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像小狗一样亲昵地求摸摸。
她摸着他的脸,说:“我喜欢黏人的。”
他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期待,问:“你是喜欢黏人的,还是喜欢黏人的我?”
她说:“我喜欢你。”
听她这么说,他满意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郝飞打电话来说他家的泳池修好了,叫他去玩会。
彭力开着免提键,林香在旁边听着。
他看着她,说:“不去了,我要为我心爱的女人煮粥,她需要我。”
她说:“你去玩会,我还不饿。”
他把电话挂了,说:“不要,我没心思去,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复诊后,医生给她换了一个新夹板。
她站起来,尝试把脚放在地上走一步,看看是什么感觉。
才走一步就难受。
整个脚都是肿胀疼痛的感觉。
虽然比之前好多了,也消肿了一大半,但还是不能走。
她有些丧气。
他忽然张开双臂,说:“心爱的女人,你能帮我脱外套吗?”
她被他逗笑,抬手帮他脱了衣服。
他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放下,靠近在她唇边说:“裤子也要。”
她不客气地抬手打他。
他被打爽了似的,耍流氓地靠近她,催促道:“打我。”
她看他(变)(态)的表情,推开他,要走回床上。
他抓住她,不让她走,继续逗她,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喜欢你打我。”
她满足他,接连捶了他三下。
他舒服地在她耳边说:“要死了。”
她捂住他的嘴,说:“别说这个字,我不喜欢你说这个字。”
她越打他,越骂他,他越舒服。
他勾着她的左脚,让她的左脚踩在自己的右脚上,把她抵在墙上,故意在她耳边用性感的声音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总想着有一天能和你死在床上。”
她打他伸过来的手,骂他:“(变)(态),(色)(狼)。”
他把她抱到床上,躺着让她打,说:“尽情打我,我承受得住。”
她躲到床的另一边。
他跟着她,也挪到那边。
她贴着墙。
他贴着她。
“你不是说喜欢听我说这些话吗?”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摩挲,垂眸看她,目光里尽是温柔的爱意。
什么时候说喜欢他说这些话了。
她忽然想起在芭提的那晚,有说过她喜欢听他说情话。
难道他没醉?
还是说他醉了,之后清醒了又干脆装醉?
“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说的了?”他伸手指勾她的下巴,轻轻挑起问她。
她狐疑地看着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俯身靠近,碰了碰她的鼻尖,说:“你24小时爱我,365天爱我,我全都听见了。”
和他的目光交汇,她的脸滚烫似的红了,迅速垂下眼眸,躲闪他的目光。
又害羞了。
他坏笑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说:“不止听见这个,你对我说的话,全部都听见了。”
她震惊地看向他,指着他,质问道:“你没醉。”
他抓住她的手,直接承认道:“没错,我装醉。”
她抬手打他。
他由着她打,说:“在悉斯那晚我是真醉了,不过我补看了监控,看见我在楼梯吻你的全部过程......”
她的脸泛着红晕,闭着眼不敢听下去。
他非要靠近,在她耳边说:“在芭提,我没有一天是真醉的。”
她手握成拳捶他的胸,说:“你骗我。”
他嘴角的笑意难以抑制,直勾勾地看着她,满是温柔和宠溺,挑眉对她说:“男人没有点手段,怎么勾引喜欢的女人。”
她戳他的脸蛋,说:“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他马上跑下床,在衣柜里拿了一个很薄的小被子,绑在下半身卷起来,又跑上床抱着她,说:“我听话,我乖乖的,你别走。”
-
周五。
这天是林铭志的生日。
林帆派司机把他从乡下接到新世界,为他庆祝六十岁生日。
晚上会有晚宴。
中午是家宴,只有自己家人一起吃饭。
林铭志听说林香在彭力家,就去看她,还带上她一起回林家一起吃午饭。
早上十点。
今天上午林楷没课,他一早就来准备家宴,看见林香被推着进家,赶紧跑过去,悄悄对她说:“你要是不想吃,可以不吃,我跟他们说就行。”
她摇摇头,说:“没事。”
虽然她很少见爷爷,但是以前爷爷对她挺好的。
自从奶奶去世后,爷爷就回乡下生活,平时都是打电话和打视频和家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