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要她各个角度摸他的脸。
她顺着他,各个角度摸他的脸。
“好神奇呀,你怎么这么懂我。”他被摸得很舒服,脸上是灿烂的笑容。
窗外刮起大风。
他起身走过去窗边,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
上了床,他张开怀抱,对她说:“男人身体烫,要不要烫一烫?”
她过去抱住他,在她怀里乱蹭。
他搂着她,问:“烫不烫?”
她点头,说:“烫。”
他摸着她的头,说:“烫烫更健康。”
她在他的怀里笑。
他听见她的笑声,接着忽悠道:“多跟哥哥睡觉,更健康,知道吗?”
她爬上他的身体,趴在上面,戳他的脸蛋,教训道:“是谁半夜偷偷走的,是谁偷偷走了两次的?”
他的喉结滚了滚,深呼吸,捏着她的脸蛋,哑着嗓子说:“小笨蛋,你真的是对男人的欲望一无所知。”
她很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察觉到她想逃,锁住她,和她一起翻身,从背后搂住她,下半身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亲了亲她的耳朵,温柔地说:“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看着他笑。
他依偎在她身上,小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读书的事呢,我和你一起尽力,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我对你的爱有分寸,林香。”
她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亲,夸赞道:“你很绅士,不对,应该是说你很君子?还是怎么说?”
“我不是绅士,我也不是君子。”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没有一个男人在深爱的女人面前是君子,我对你有欲望,就算是现在平静地和你说话,我脑子里想的是另外的画面......”
她又看着他笑。
男人和女人天生不一样。
他们的身体不一样,欲望不一样,思维不一样,很多东西想的自然不一样。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林香。”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很有诚意爱你,林香。”
-
午休完后,他们开始做蛋糕。
忽然来了客人。
一个戴着米色贝雷帽的优雅女人走过来。
她穿着柔软的白色针织开衫,内搭黑色的吊带背心,衣摆处有精致的刺绣摩兰皇家专属花纹。
外婆走过去,喊她:“Varvara,你来了。”
Varvara走过来,和外婆拥抱,随着外婆一起走到林香和彭力的面前。
林香和她打招呼。
Varvara和林香拥抱,打量着她旁边的彭力。
彭力伸出手,说:“你好,我是林香的同学,我叫彭力。”
说完,他感觉到林香那边散发出明显的怨气,转头看她泄了气似的,很不开心。
他笑了笑,对Varvara说:“不好意思,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香的同学,也是林香高考后的唯一预定男朋友。”
Varvara笑着和他握手,说:“你好。”
她牵着林香走到一边,问林香的身体状况,带了医疗团队给她检查。
彭力一边做着蛋糕,一边看着林香被他们带进去。
半小时后,他们出来了。
Varvara和他们道别,坐车离开了。
林香回到原位,对彭力解释道:“我没事,她不放心,请了别的医生帮我看,这几个医生都说我恢复得很好,很快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彭力点头,宠溺地摸着她的头。
他靠近,在她的耳边小声问:“所以,现在我是有身份的人了吗?”
她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憋不住笑,说:“你不是说了嘛,唯一的,预定的。”
他点头,看着她笑,也跟着笑,说:“行,我是有身份的人了,现在我可以横着走了。”
她走近烤箱,提前将烤箱预热。
他跟着她走,问:“那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了吗?”
她转身,看着他笑,点头说:“可以。”
他开了门,和她拥抱转圈,甜蜜地亲着她的脸,说:“关系好的同学可以亲亲的,是吧?”
她笑着点头,说:“可以。”
还有多余的草莓。
她在一个草莓上涂上烤过的芝士,另外一个是什么都没有的草莓,拿到他面前,说:“选有芝士的,你会中爱情的毒,永远爱我,这辈子只会对我忠心,要是有异心,死无葬身之地。”
他宠溺地看着她笑,听她继续说。
她抬高另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草莓,说:“选这个,也是一样的,只是这个没有芝士,味道不一样,效果一样。”
她说:“选一个。”
他说:“我两个都要。”
他先吃了有芝士的,再吃没芝士,靠近她,搂着她的腰,说:“我现在是双倍爱你了。”
-
晚上十点。
彭力已经洗完澡了。
他躺在她的床上,等她出来。
她走出来,看见他穿着黑色的小狗图案睡衣躺在床上,下半身卷了一个很薄的被子。
薄被子被他卷了几层。
她问:“你不热吗?”
他双手枕在脑后,姿势懒散,左脚搭在右脚上,说:“我的欲望有点不礼貌。”
她秒懂他在说什么。
他摆烂似的躺在床上,解释道:“我怕吓到你。”
她躺上床,搂着他。
他和她一起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景说话。
他说:“我的人生梦想又完成一项了。”
她问:“什么梦想?”
他说:“上你的床,和你整夜地睡。”
她说:“我们在芭提就睡过一整晚了。”
他说:“那不算,现在算是我们正式的第一晚。”
他搂着她,掀起她的秀发,在她的脖颈上温柔地亲了亲。
她转头,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上温柔地亲。
十一点。
她又困意了,和他躺下来睡觉。
他从背后抱住她,亲昵地唱着歌哄她睡。
她在被子里转身,贴着他的胸膛。
他把头埋在她肩膀上,问:“我的欲望,有没有冒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