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陈懿厌倦地回头用余光轻视,“说够了我要睡觉了。”
“难道你还没有死心吗。”谢嶂眼睛睁大了些,“别那么犯贱。”
“我不像你这么无聊天天揣测别人的情感生活!”
“因为他没有亲口告诉你他喜欢女的所以你以为自己还有可能?”
陈懿受不了被他这样在耳边不停重复着“配不配”的问题,他的手张开,把五指伸到最大极限,就是为了不和对方的手握在一起,可是不管他怎么动,就是挣不开狗皮膏药般的谢嶂。
他说:“我配不上他,难道就会选择你吗?”
被彻底点燃怒火的谢嶂,因为这句话,认为在陈懿心里,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作为朋友的地位。
“我和他怎么能在你心里相提并论。”谢嶂自欺欺人地说,他努动脸上的肌肉,作出一个笑,“我们是从最好的朋友开始做起的,你和我过了多少个生日,你还记得吗?”
从陈懿记事起,他们就在一起了,比起池争,其实他们两更像兄弟。
但是陈懿现在不喜欢他,是真的不喜欢。
“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陈懿另一只手撑住头,感觉脑门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我只想要原来那种没有烦恼,不用想东想西的生活。”
“你当然可以,你为了这种生活,什么也不说就把我甩了,去找一个又一个的新人过你想要的生活。但我不想做那个好说话的人,有人害我鸡犬不宁,就如数奉还。”
谢嶂说完,便把人压在墙壁上,一只手解着他的每一颗纽扣,把他身上的衣物尽数剥落,他喜欢看陈懿赤条条地在他身下,任由他抚摸过任何一寸肌肤。
两人的吻只是单纯撞击,是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脸上粗暴撬开齿关后暴虐的动作,陈懿被他吻得完全无法呼吸,脸颊涨得热红,眼尾酸涩到渗出泪珠,他无助地张着嘴承受这一切,他被连拖带拽扯进房间,扔在床上。
“这是什么?”
“你现在知道了。”谢嶂冷冷地说。
银色金属外观,细长如面,直径约两毫米,还带有波浪形的起伏,把陈懿吓得直发抖。
他手脚并用反抗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踢踹身后的人,“我不要!”
他们动作激烈到床脚都要移动几分。
谢嶂冷静地将他翻了个身,面向天花板,手中发出畏人光泽,在陈懿的余光里像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刀。
“别放那个东西,求你了......”
他卑微地抓着那人的手腕,艰难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