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冻三尺,非是一日之寒,她有信心将来定能练的一手好楷书。
此次是全部的童生在一起考试,竟然并不像大家猜测的那样,各自在班级里面考试,而是效仿魏晋时期的灯发风流名士。
黑白学宫所有备考童生的学子,共有一百余人,一起汇集在后山的一一大片竹林之中。
每个人都是跪坐在哟一方软垫子上,面前都是从教师里搬出的书案。
童生分班考试共有一天两场,上午一场是《儒家经典》,下午一场是《诗赋》。
姜满拿到试题的时候,仔细浏览了一遍,而后在试卷上方的左侧协商自己的性命、班级、教授课程的教师等。
弄完这一切以后,她才拿起桌子边上的从毛笔,从头到尾将自己会的先写上了。
这上面的题目,姜满活或多或少都见过,甚至有一些是超过了他们所学的范围。
好在,她来学宫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勤恳背书,她每日下午去找等夫子开小灶,不仅把以前缺失的部分补齐了,现在更是远远超过了他们所学进度。
她也早就习惯了,每次学完新课,就要背诵。她那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记性就是在此时终于展现了她的用场。
然而就在姜满写题目的时候,她的写字的右肩忽然被人狠狠一撞,手中的毛笔手里不均,在雪白纸张上划出了浓重的一道。
“抱歉了,这位同学。”对方赚到她以后还道歉了。
不过姜满的记性非常好,她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跟着陈三度一伙人混的。
姜满蹙眉,看着手下被污的手稿纸,还没说什么,那个撞到她的男学子就大摇大摆走掉了。
她叹息一声,幸好只是手稿纸,若是污了试卷,那铁定低分没跑。
“夫子!我要举报!”
总在上午这场考试逐渐进入到白热化时期,人群中忽然响起了一个无比响亮的男声。
这道声音落到人群中,不啻于一道惊雷炸开了平静的水面!
不知怎的,姜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跳动。
负责这一区域的监考教师走了过来,来到扬声说话的学子面前,问,“怎么了?”
“有人抄袭,我看见了。学生深孔圣人的教诲,虽然诸位都是我至亲至爱的同窗好友,但是请恕我无法对此劣行当做视而不见!”
这番陈词说得倒是十分激扬起伏、热血沸腾,监考教师似乎非常动容,问他,“这位学子,你是好样的,不过你说的究竟是谁?”
话音落下,那位男学子就站起来离开作为,往前面走去。
他的身上仿佛凝聚了万千光亮,众多学子的视线都随着他的移动而转移。
“就是这个人。”
终于,他走到了一个人的面前,站定。
“我什么时候抄袭了?”
姜满觉得脑子里有一颗□□炸开了!
她侧过脸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说她抄袭的人,在看清楚对方容貌的第一眼,心中,仿佛有一根丝弦,崩断了!
是他。
陈三度团伙的二把手,那个大块头。
小胖子沈岸说,就是这个人在她的书案里放毒蛇。
可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恩仇。
这个二把手姓蔡,单名一个天。
蔡天是一个大块头,身上每一处的肌肉隐藏在衣衫下面,但还是高高高鼓起。
“几位夫子们,就是这位姜同学,她刚刚偷看书案里的纸条,我看见了。”
几个男夫子走上前,蹙眉打量了姜满与蔡天。
“这位同学,你是否看下错了?或者这其中时候有什么误会?”
其中一个男夫子问道。
“夫子不信我说的吗?那您可以问问别的同学,兴许他们也看见了。”蔡天冷笑道。
那位男夫子被当面驳斥了面子,脸上非常不好看。
但还不等他们问,就有几个男学子站出来了,他们义正言辞说,“我等都见到姜同窗偷偷放放开书案下的纸张,请夫子们严查。”
三人成虎。
几个男学子本来还师十分有犹豫,这下子心中信了几分,他们让姜满从自己位置上离开。
两个监考教师则在位置上翻找,果不其然,从书案中翻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答案的草稿,和一张写着答案的试卷!
监考主考官将那试卷扔到她脸上,呵斥问:“姜满,你还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