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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谢彬馨X陆执 她的太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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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救助站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三月刚至,围墙外的野向日葵就已经开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谢彬馨抱着一大束刚采的向日葵,轻快地穿过走廊,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浅蓝色的连衣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彬彬,新来的那个又发作了!"护士小林急匆匆地跑来,脸色发白,"他把药全打翻了,还伤了王医生!"

谢彬馨的笑容僵在脸上,怀里的向日葵微微颤动:"陆先生吗?"

"除了他还有谁!"小林压低声音,"要我说,这种危险人物就不该收留!谁知道他是不是'新纪元'的残党..."

"小林姐!"谢彬馨难得地提高了声音,"陆先生是病人,不是罪犯。"

她把花束塞给小林,快步向三楼的隔离病房走去。走廊尽头传来物品砸碎的声响和男人的低吼,像只被困的野兽。门口围了几个工作人员,却没人敢进去。

"他拒绝所有治疗,"王医生捂着流血的手臂苦笑,"我的错,不该强行靠近他。"

谢彬馨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看——病房一片狼藉,床单被撕成条状,药片散落一地。角落蜷缩着一个瘦高的身影,凌乱的黑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他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臂,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裸露的手臂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他又做噩梦了。"谢彬馨轻声说。

自从一周前在南墙外的废墟中发现这个自称"陆执"的男子,谢彬馨就没听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高烧、噩梦、突然的狂暴——这个英俊却阴郁的年轻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何玉坤派人调查过,确认他不是任何已知安全区的居民,而他身上那些疤痕...很像是某种实验的产物。

"我去试试。"谢彬馨突然说。

"不行!"王医生拉住她,"太危险了!"

谢彬馨摇摇头,轻轻挣脱:"他不会伤害我。"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肯定,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尤克里里——那是她18岁生日时顾爸爸送的礼物。谢彬馨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下,背靠着病房的门板,开始轻轻弹奏。

是一首古老的民谣,旋律简单而温柔。刚开始,病房内还有窸窣的响动,渐渐地,一切归于平静。谢彬馨没有停,她闭上眼睛,继续弹着,歌声轻得像一阵风:

"当黑暗笼罩大地,亲爱的请不要害怕..."

"因为星星会在夜晚升起,黎明终将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有人靠在了门板上,与她背对背。谢彬馨嘴角微微上扬,但没有转身,只是继续唱着。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仿佛融为一体。

那天之后,谢彬馨每天都会来陆执的病房外弹琴。她从不主动进去,只是把带来的野花放在门口,偶尔还有手写的小卡片,上面抄着诗句或励志的话。陆执依然沉默,但不再抗拒送进去的食物和药物。

"他今天吃了一半的饭。"护士惊喜地告诉谢彬馨,"还把你昨天放的向日葵插在杯子里了。"

谢彬馨眼睛一亮,第二天带来了更多的向日葵。这次她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陆先生,我要进来了哦。"

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怒吼或砸东西的声音。谢彬馨慢慢推开门,看到陆执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背对着她。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那些可怕的疤痕在光线下反而显得没那么狰狞了。

她把花放在床头柜上,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房间。当她弯腰捡起一本掉落的书时,突然感到一道视线——陆执正看着她,那双眼睛在阴影中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浅灰色,像是雨前的天空。

"早...早上好。"谢彬馨结结巴巴地说,心跳突然加速。

陆执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回窗外。但这小小的互动已经让谢彬馨欣喜若狂。她哼着歌打扫完房间,临走时大着胆子说:"今天阳光很好,要不去花园走走?"

意料之中的沉默。谢彬馨并不气馁,笑着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都来,有时带花,有时带书,有时只是安静地陪陆执看窗外的云。一个月后的清晨,谢彬馨像往常一样推开病房门,却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

"为什么?"

她惊得差点打翻花瓶——陆执站在窗边,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第一次完整地说出了话。

"什...什么为什么?"谢彬馨结巴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陆执转过身,那双灰眼睛直视着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谢彬馨放下花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是一个人,需要帮助。这就够了。"

陆执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被风吹皱。他走向谢彬馨,动作优雅得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距离她一步之遥停下,慢慢卷起自己的袖子——那些疤痕之下,隐约可见诡异的电路纹路。

"我是'新纪元'最后的实验体。"他平静地说,仿佛在讨论别人的事,"他们在我身上尝试融合七种异能,只有光系成功了。这些纹路是植入的控制器,即使组织覆灭,它们还在影响我。"

谢彬馨倒吸一口冷气,但不是因为恐惧——她轻轻触碰那些纹路,心疼地问:"疼吗?"

陆执愣住了,显然没料到这个反应。他准备好的说辞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干巴巴地说:"...有时候。"

"我爸爸也受过很重的伤。"谢彬馨轻声说,"是李志浩叔叔救了他。那时候我18岁,以为要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了...所以我知道,伤痛需要陪伴,而不是怜悯。"

陆执深深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总是带着笑容的女孩。阳光透过向日葵的花瓣,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斑,温暖得不真实。

"谢彬馨。"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你不该靠近我。"

"太晚啦。"谢彬馨调皮地眨眨眼,"我已经决定要当你的朋友了。"

那天之后,陆执开始配合治疗,甚至偶尔会在谢彬馨弹琴时跟着哼唱。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大提琴的共鸣。救助站的人们惊讶于这个变化,只有谢彬馨知道——陆执坚硬的外壳下,藏着一颗比谁都柔软的心。

五月的某个雨夜,谢彬馨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值班的小林慌张地说陆执高烧不退,一直在说明话。谢彬馨连外套都来不及披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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