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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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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时准就把他俩面前的玻璃杯交换位置,端起原本属于温初夏的那杯,喝了一口,眼神在说:看吧,没毒。

但温初夏并没有因此放下警惕,藏在桌下的手打了个一个极轻的响指。

啪。

神不知鬼不觉间,两人杯中的液体再次互换。

是她刚才复刻的徐珂的技能。

多么适合越狱的技能啊,但可惜,只能互换物品,不能互换人,否则她早就溜……算了还是别口嗨,容易遭报应。就算真能溜,温初夏也不敢溜。

上次林茵陈想把她偷偷带离城堡,时准来截人时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直到现在都还牢牢刻在她脑海里,一想到就会觉得不寒而栗。

反正这场游戏都要结束了,她只用老老实实度过最后六天时间,没必要再整出幺蛾子来,惹时准不高兴。

温初夏抿了抿干燥到有些起皮唇,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喝起来。

确实是草莓牛奶的味道,因为太渴,她一口气把这杯奶喝到一半的位置,余光注意到时准的靠近,心里猛地慌乱起来,正要放下杯子,问他干什么。

结果没想到时准直接扼住她的下颌,把剩下的草莓牛奶全都灌进喉咙里。

“咳咳咳!”温初夏剧烈咳嗽起来,结巴地问:“这里面到、到底是什么咳咳、什么东西?咳咳咳……”

见底的玻璃杯“嘭”一声放在桌上,时准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丝巾,捏着温初夏的下巴,帮她把脸擦净,欣赏的目光掠过她因呛咳而泛红的眼角、耳廓、嘴唇,这才满意地微笑起来,松开手。

“爱情灵药。”时准语调很轻。

温初夏忙捂住痛得要裂开的下巴,眉心紧锁:“你、你给我说清楚!”

同时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把这两杯喝的调换了位置,这里面果然有问题,我真是太机智了。

时准回到对面的座位坐下,右手握着还是满的那一杯,解释道:“这两杯牛奶里分别放了两种药,一种是爱上别人的药,一种是被别人爱上的药。你刚才喝掉的那杯,里面放的是爱上别人的药。”

不。

温初夏表情逐渐僵硬,心说:我喝的是被别人爱上的药,所以他手里的是……

时准握紧手中的玻璃杯,脸上闪过一瞬近乎疯魔的神采,他的嘴唇明明是微笑着的,但眼里却毫无笑意,取而代之的,是自欺欺人的苦涩。

他问:“夏夏,你开心吗?只要我喝下这杯东西,你就从内到外,从身到心,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不。

不不不不不不……

温初夏心里疯狂摇头。现在的时准就已经爱自己爱得够变态了,如果又喝下这个,那他得疯成什么样啊?!!

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喝!!!

眼看杯口就要送至唇边,温初夏行动跑在脑子前面,站起来,一掌打翻时准手里的杯子。

“哗啦——”

玻璃粉碎,淡粉色的液体泼洒一地。

“你!”时准猛地擒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这一张脸在瞬间变得血色全无,眼里愤怒达到温初夏从未见过的浓度。

他怎么这么生气?

温初夏下意识愣住,开始自我怀疑:我确定只是打翻了一杯魔法小药水吗?

但时准的确是气急了,手下也没个分寸,立刻把温初夏拽出审讯室,一路上丝毫不顾她在尖叫喊疼,大手始终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胳膊,像是生怕她逃了似的。

直到将温初夏野蛮地推进她原来呆的监牢,时准才松手,迅速关上铁门。

“把人看紧了。”他声音冷的吓人,让闻声赶至的监狱长心惊胆战,“如果这段时间她逃了出去,我会砍掉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是陛下!”监狱长惶恐地低下头,“我会安排五倍的人手在门外巡视,绝对不会让未来王后有任何机会逃出去!”

时准:“十倍。”

啥?

监狱长心里叫苦不迭,他们根本没这么多人手啊!

但陛下都发话了,他只能忍气吞声地答应:“……是。”

时准看他一眼,然后快步离开,脸色无比凝重。

他要让西奥多立刻再赶制一剂灵药出来。否则,一天之后,温初夏会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爱谁,而变成一个绝望的疯子!

地牢很快变得忙乱起来。

监狱长把刚才从时准那里受到的气,通通又撒到下属身上,大声呵斥他们这段时间一定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把未来王后所在的囚室全方位无死角地围个水泄不通,连只蚂蚁也不准放出去。

在他骂人的这段时间里,没人注意到,一只黑色罗威纳寻着空气中牛奶的香味,一路摸索进审讯室,将地上的没来得及清理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囚室内。

温初夏坐在床上,撸起左侧袖子,刚才被时准握住的地方红肿起来,看起来的样子有些可怕,实际的痛感更加可怕。

骨头没裂开吧?

温初夏试着活动了下,感觉骨头应该还是完好的,松了口气,但接着眉心却蹙了起来。

时准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她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只能将原因归结为——

时准本来就对昨晚的事情很生气,但一直忍着没表现出来,她刚才打翻杯子的挑衅举动,无异于是往火药桶的导火索上扔了一根燃烧的火柴,他当然得炸。

温初夏无力地躺到在床,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自言自语:“可我也是为了你的心理健康着想啊,再爱下去,人都要癫了……”

当夜,温初夏差点又失眠,在床上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才终于强迫大脑进入待机状态。

……

迷迷糊糊间,温初夏感觉有一具温热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上,直压的她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气息扑到脸上,气味有些奇怪,有些难闻。

紧接着,一截湿软滚烫的东西开始反复触碰她的脸颊,让她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的,像被某种粘稠的液体洗过一样,难受极了。

温初夏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在梦里被鬼压床了。

鬼的名字叫时准。

而梦里的场景,则和昨晚一模一样。

时准压在她的后背上,叫她既不能动弹,也难以呼吸,一直抚摸着,亲吻着,刮蹭着。

哪怕她哭得再狠,求饶的话说再多遍,时准也全当没听见,反而还更加过分地欺负她,皮肤都磨红了磨痛了也不停。

这场梦做得太真实,温初夏没忍住,真情实感地哭出了声,边哭还边骂:

“时准你个王八蛋呜呜,就知道欺负我,还把、把我关起来。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被关着,我要自由,我要离开这里,快放我走呜呜呜……”

哭着哭着,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不见,温初夏感觉身体一轻,是对方将她抱了起来,而后,耳边响起猎猎的风声,夜晚的凉风吹得她湿漉漉的脸颊一片冰凉。

温初夏打了个寒噤,眼皮掀开,仰起头,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诡异的脸。

她彻底清醒过来。

这人谁啊?

怎么长得跟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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