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宁收了手，宋波气喘吁吁的靠在在墙上。

“传我俩的消息，你倒是很顺手，怎么不传你和你女儿的故事呢？”宋致凑近他，伸出手拍拍他的脸，“我觉得你们的故事更能让学校的知名度提升。”

从宋致说的第一个字开始，白安宁就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打开了录音笔。

“我和我女儿能有什么事情啊？”宋波反问他。

“能有什么事？”白安宁从他身上找出他的通讯器，照了一下宋波的脸，通讯器弹出了一个虚拟键盘，白安宁在上面扒拉着，“让我们找找看啊。”

他点开了备注为“橙子”的联系人，里面清一色暧昧的聊天记录。

“爹地，你可不可以别喜欢那个什么章静怡啊，她才没我好呢。”

“爸爸，你晚上可不可以早点回来啊？我很想你。”

“老……余下的太恶心了，我读不出来。”白安宁清冷无欲的声音照字读出来的句子也莫名其妙沾染上了暧昧，他鄙夷的看了宋波一眼。

宋波被他一读一看，竟然低下头红了脸，宋致没功夫搭理他的害羞，说：“我现在问你话，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不然……”

白安宁走到他身边蹲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蝴蝶刀，拿在手里把玩，接了宋致的话，“不然就是这蝴蝶刀先和你的胃部打招呼。”

宋波被他的话吓到了，打了一个冷颤，宋致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但白安宁既然敢说，那么他就敢做，点点头惜命的说：“我回答……回答，知无不言，问无不答。”

“好，”宋致拿出手机，开启了录像，与白安宁在暗处的录音笔打配合，“我问你，云善是你的女儿吗？”

“嗯，”宋波声音有些沙哑，“前妻的女儿吧，和橙子一边儿大，但比橙子小几个月。”

“前妻？现在有新欢了？”

宋波梗着脖子，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宋致能看出来他的犹豫，白安宁甩甩蝴蝶刀，宋波一个冷颤，实话实说，“这不……不就是橙子吗？在她七岁那年就一直确定了这么一个关系。”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道：“我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最近在给橙子找后妈。”

“哦，所以你所谓的那些后妈就是和宋佳橙一般大小的女学生？还是你指望你的女儿会叫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女生小妈？”

宋致很震惊于宋波的一些脑回路。

他都已经彻底把宋佳橙毁了，宋佳橙是真心有些喜欢他，但到最后，宋波说要给宋佳橙找后妈，即便没有情爱难道没有父女爱吗？

宋佳橙都已近这样子了，宋波居然还有别的心要给宋佳橙找后妈。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没有！”宋波急忙撇开自己的关系，“那些学生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宋波所说的“自愿”包括但不限于明里暗里的勾搭撩拨的话，那可能不太算“自愿”。

“你知道宋佳橙怀孕了吗？”

白安宁插了一句话，像是炸弹一样直接轰炸了宋波，宋波的脑海炸出层层浪花，“不可能，我从来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不会有事的。”

安全措施做的不错。

“好吧，”白安宁似乎也不太在意他的回答，无所谓的耸耸肩。

“为什么大肆宣扬我和安宁？”宋致再次发问。

“污蔑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宋波反问他。

宋致给了白安宁一个眼神，白安宁丝毫不犹豫的下刀。

“那我杀人也不需要理由。”宋致说。

宋波闷哼一声，问他们，“你们就不怕吗？”

“我们能有什么好怕的呢？”宋致温和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比起白安宁，宋波还是更怕宋致，那种表面的善良，让宋波从心底里害怕。

宋致把手机举向宋波，伸出一根根手指开始掰扯着宋波的罪行。

伸出第一根拇指，“与席清在一起后，不对，理应是你骗席清和你在一起，她原本只是对你有好感而已，把你自己组局把她叫过来喝酒，喝醉了之后，你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席清是个比较老实的人，和你发生实际关系后，你们两个人迅速结婚，在一起之后，宋佳橙出生，云善出生，席清遭受了长达六七年的家暴，此为一罪。”

又伸出一根食指，“席清终于忍不了你，与你提出离婚，席清刚提出时，你把她打的半死不活，后来你听说她找了一个免费律师，你害怕之后参与她提出离婚，但你要求她强制留下宋佳橙，因为你很喜欢她，在席清离开不到半年之内，你便与宋佳橙发生了性.关系，此为乱.伦，此为二罪。”

再次伸出一根中指，“待宋佳橙考上初中之后，学校里广泛传播着你与她的谣言，又说他她为人不干净，找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你一怒之下找了好多男人，一次500乙，让他们轮.奸宋佳橙，此为三罪。”

又伸出一根无名指，“你刚刚说谎了，但我没有揭穿你，因为宋佳橙已经不能不再生育了，因为你之前没有在意过安全措施，她的第一次怀孕仅仅九岁，你让她打了胎，后来你也并没有在意，怀了打，打了怀，还有几次就是因为那次轮.奸，你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你让她打胎数十次，终生不育，落下一身病根，此为四罪。”

最后一次伸出小指，“在新城高的私立中学当老师，还猥.亵女学生，造学生的谣，开学生黄.腔，”他最后一锤定音，“此为五罪。”

宋致把五指攥住，“单单这五罪中的其中一罪就足以让你锒铛入狱，你说说，是你罪至死还是我至死？”

宋波冷汗已经流下来了，他看着面前十七八岁的男孩儿，他们就把自己调查的一清二楚，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去知道我们是谁，”宋致说出来最后一句话，“我们是来要你命的。”

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便关掉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在宋波面前晃了晃，“在我们面前，别再用你那拙劣的演技，这个视频我向外透露任何一段的十秒，你都会身败名裂。”

宋波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头，白安宁在系统商店准备买一些药物，但被宋致制止了，白安宁才想起来宋波是npc，系统商店的那些药物，只能够让玩家使用。

正好也不用浪费不该浪费的钱，白安宁点了关闭。

宋波说他没事，自己强撑着从手边的包里掏出一些什么东西为自己疗伤，白安宁看了他一眼，和宋致并肩走了。

*

云善昏死过去。

宋佳橙和章静怡把她拖到垃圾场的角落里。

宋佳橙给王博朴打电话，让他速来，让他来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