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尼经过大榜，校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嘴里含着棒棒糖，眼睛「厌世」地逡巡，桀然一笑，那根棒棒糖从左腮，转移到右腮帮。

佩恩和道奇在教室门口：「老大！」

女人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径直朝你走来，眼睛向下睥睨着，含着棒棒糖，那根棒棒糖从右腮，转移到左腮帮：「怎么做到的？」

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她利落扇了你一巴掌，笑着摘开棒棒糖，校服上的「金属制品」晃了你的眼，无数象征「街头」的涂鸦喷洒在校服。

「成绩！」只有这两个字。

你回忆起星期五的课上，原本你该有三张不合格的卷子，原本你的排名会一落千丈，现在反而高升，惠特尼怎么可能会放过？

佩恩和道奇靠近，你在走廊上被打了一顿，惠特尼从始至终旁观着，倚在墙壁上，唇形不断受棒棒糖影响，直到西里斯过来，一帮团伙才停止对于你的霸凌。

「你们在干什么？」西里斯说。

「社会人士」的拳头挪开了，露出了一片完整的天，她们自觉没趣，站在原地耸耸肩膀：「没在干什么，如你所见，我们正在帮扶弱小。」

「那你们去教室！」西里斯斥说。

以惠特尼为首的团队回到教室，走前嬉皮笑脸，回到教室以后，教室内哄堂大笑：「她在装什么？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吵闹声不绝于耳，各式各样难听的话被传了一个遍，诸如「婊子」和「母狗」，她们意淫着西里斯的胸。

「那种大胸……」

西里斯回头关切着受伤的你：「你还好吗？」

「还好……」

你感到骨头要被打断了，发不出一点力气，西里斯确认了你的情况，放心不下，却也回到课堂组织纪律，你鼻青脸肿地到医务室，被迫错过了上午全部的课程。

……

午餐时间，医务室。

你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道奇和佩恩争论着谁先谁后，紧接着「社会人士」踹开医务室的大门，佩恩出现在你的眼前，从下揽过你的肩膀，把你带到天台上。

你被驾到天台，「天台」一如既往，「社会人士」把校服系在腰上，或者是兜在肩上，惠特尼穿的最少，把校服放在栏杆，手臂架在栏杆上看天。

道奇踢了你一脚：「去见老大。」

你踉跄了一下，差点倒在地上，好在惠特尼回过头，及时拉住你，使你免受这一次的跌倒。

「小心，婊子。」方才在栏杆边缘，触不可及的人物，此时具有温度，对你施以援手。

一阵香味袭来，当你即将心生感激，惠特尼提出了「卖身」：「你对卖身感不感兴趣？」

你火速联想到之前的经历：「不感兴趣。」

「撒谎。」女声下了结论。

惠特尼站起身，笑着张开双臂对她的伙伴们说：「婊子哪有不爱卖身的，你们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