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老子可是超级好奇的啊！”五条悟顶着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像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交距离一样凑到了鹤田笙的面前

（五条悟：什么叫社交距离？不知道诶。不过，老子可是有无下限诶。）

“你是怎么知道夜蛾名字的，而且刚才也是，你知道咒术的吧。”说着，他愈发不知轻重地靠近鹤田笙。

本来还想看看他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没成想这家伙还就这么问起她的术式来了。

“那个？你看不见吗？术式啊。 ”鹤田笙一边说，一边把五条悟的脸推开，脑子里倒是难得地有些疑惑了。

这是她比较常用的一个快捷术式，就像网游里技能键一样，因为她自身术式比较复杂，组合出的可能性也比较多。

为了方便自己的使用，比较万能的几个就被她浓缩成了快捷术式，只要启动就可以自动完成。

而也是因为现在开着的这个收集信息用的伪智脑，让她在进校门的时候就从路过公告栏里，看到夜蛾正道的名字，以及学校地图。

被推回去的五条悟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按下暂停键了一样，他把墨镜推回眼前，正了神色。

术式吗？出现过吗，这种着不见的术式，有点似曾相识啊。不过，既然咒力可以看见，残秽也可以看见的话，为什么看不见术式呢？

少年的蓝瞳被墨镜藏在暗处，窗外明亮的灯光在他银白的发丝上跳跃。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少年凛冽的神色与幼年时无情的神子模样莫名开始重和。嘴角还是上翘的幅度，可之前的轻挑却不知所踪。

为什么呢？果然这个人不管是出现的方式，还是其它的都……太有趣了！

在脑子里思考了好几个来回，难得没想出来原因的这件事，以及鹤田笙这个人，这一切的所有都让从来战无不胜的五条大少爷感到前所未有的趣味，忽然燃起来的好奇心就像是，高楼上忽然往下看而产生跳下去的冲动一样，促使着他赶快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夜蛾正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所以，悟你看不见吗？”比起之前自然问出“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的态度，夜蛾正道现在的语气可以称得上严肃两个字。

“术式的话之前倒是看见了，至于使用的话，看不见哦！完完全全看不见呢。”

五条·不二家版·悟发送“配得上大姆指的肯定.jpg”

“哎呀呀，不要担心啦，只是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小把戏，可不要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我呀！”面对夜蛾正道沉下的脸色，鹤田笙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好像六眼看不见的术式是什么随地捡得到的大白菜一样。

小把戏？他可不这么觉得。

听到这话五条悟毫不掩饰他对鹤田笙这句话的不认同，顺带翻了个白眼。

虽然不觉得自己术式是需要警惕的事情，但是对面的人明显很想知道的样子，鹤田笙倒是无所谓隐瞒下去，毕竟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吗？

“鹤田笙，念 …昂，你们这叫术式来着……‘概率论’，术式的名字。”

鹤田笙有点迟疑地说出术式的名字，她自己的眼神里都有一点意外，并且失去高光。

不是，姐们你之前是叫这个名字的吗？虽然她是很久没用了，但不至于连自己的能力名字也记错啊，明明起来也是同一个啊！哪家整容院，她要避雷，避雷！

“就是数学里那个。”鹤田笙有气无力地出声，勉强补上了句解释。

虽然名字没有之前好听了，但是变得一下就可以解释清楚了，难道！这就是所谓我变秃了但我也变强了吗？啊！我不接受，我不！！！

脑子里还在纠结术式名字，并因为痛失漂亮名字骤然低落，以至于没什么继续讲解欲望的鹤田笙自闭在角落。

“那，那把剑呢？”五条悟当然没有照顾别人心情这种意识，他走到鹤田笙的旁边伸手要拔弄她腰上挂着的剑。

没等他触碰到剑柄，沉浸在情绪里的鹤田笙就立刻回神拂开了他的手，“别碰瓷昂，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