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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体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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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几乎直接点破了宗寰出千,但石泽毅、宗寰、楚邃目光都只落在郁寒带着伤痕的手腕上。

刻在血液里的暴戾被充满凌虐美感的伤口勾起,楚邃突然很想看楚遂身上多些这样旖旎难言的伤痕,似乎,比单纯的虐打更带感。

目光下移,楚邃突然注意到绳索断裂的残骸,那拇指粗细的红色尼龙绳竟是生生被挣断的,他原本只以为郁寒受过特殊的反绑架脱困技巧训练。

楚邃心中升起了些异样……郁寒看上去就是喜欢支配一切的掌控方,他有轻易挣开绳子的能力,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心理上的受缚感,但明明被捆时还有些受屈的不满,却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兴奋起来。

楚邃皱了皱眉,对于郁寒的反应,除了自恋,他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我来掷珠吧。”石泽毅放下酒杯站起身,接了宗寰的位置。

宗寰目光闪烁,也没强求,退开了半步。

石泽毅指尖拨动轮.盘,飞速旋转的缭乱数字连成有规律的画案,像缤纷的万花镜,暗藏玄机。

荀越突然捂住了徐然注视轮.盘的眼睛,他将人拘在怀里,贴在徐然耳边说:“加点游戏难度。”

被打断观察的徐然猝不及防,在郁寒和楚邃接连报出数字后才开口,险些超时。

楚邃瞧了徐然一眼,却见他脸上没有任何惊慌之色,镇定得让人觉得无趣。

答案落定的那一刻,所有人看向徐然的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荀越松开手,语气惋惜地说:“小然,你是不是有什么预知未来的特殊能力?怎么好像怎样都知道答案似的。”

徐然没回话,他平静地直视着自己又一轮的胜利,像笃定毫无悬念的结局般自信。

看到脸色不太好的郁寒方才报的数码“7”此时对应的惩罚游戏是“人体描边”,徐然突然轻笑了起来。

徐然礼貌地向宗寰询问:“人体描边这一项我十分擅长,可以让我来试试吗?我保证不会弄伤郁教授的。”

“巧了,这项我也擅长。”楚邃勾了勾唇角,明显极为感兴趣。

石泽毅笑着,代替宗寰同意了徐然的提议:“我觉得,赌局的胜利者是应该有些特权。”

同为失败者的楚邃有些惋惜,但他注意到郁寒似乎状态有些不好,身形有些虚浮,勉力支着桌台才装出一副无恙的样子。

“郁教授脸色好差啊。”楚邃目光兴奋。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郁寒身上。

郁寒浑身滚烫,像是烈酒的后劲上浮,他头疼地像被顿刀来回割锯,退了玩心的郁寒说:“我认输了,这轮就算了吧。”

“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郁教授可不能做这俩小朋友学坏的表率啊。”陆皓宸显然不肯放郁寒过身。

“郁教授,是你先向我约赌的,我都没认输,你不会比不过我这个未、成、年吧。”楚邃笑着添了把火,将“未成年”三个字咬得极重。

石泽毅漫不经心地晃动着酒杯,言辞却步步紧逼:“就算认输,这轮赌输的惩罚也不能算了,不然对冒险作赌的获胜者多不公平啊。”

一瞬间如同群狼环伺,四周落在郁寒身上的视线大都恶意得露骨,郁寒目光闪烁了片刻。

宗寰翘着腿仰坐在沙发上,他姿态散漫地喝着酒,对众人的围攻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让郁寒独自面对被逼迫的局势。

从始至终,只要宗寰一句话,没有人敢逼他的人做什么。

他在等郁寒向他求助。

但宗寰意料之中的失算了,郁寒闭眼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让自己混沌的大脑冷静下来,他看向徐然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身周传来几人如愿后的笑声,宗寰只觉得笑声异常刺耳。

徐然从抽屉里摸出两副扑克纸牌,对郁寒说:“郁教授要是站累了,就坐沙发上。”

宗寰拽了一把郁寒,将人拉坐到沙发上挨着他坐下,然后抬眼看向徐然:“开始吧。”

郁寒确实有些站不住了,他干脆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这个视角他刚好能从落地镜中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徐然摸了张大鬼牌夹在食指与中指间,颔首一笑道:“麻烦宗少往旁边坐些,纸牌若是不长眼伤到了您,我可担不起责。”

“就一张纸牌而已,还能伤人吗?”宗寰轻蔑地笑问。

但宗寰刚往旁边挪了半寸,他原先触碰郁寒的那个位置就被钉入一张横嵌进沙发的纸牌。

“小祖宗,宗寰这儿的沙发很贵的。”荀越看着被纸牌割坏的真皮沙发,眼皮一跳。

“你赔不起吗?”徐然侧头看了眼荀越,语气冷淡地问。

“赔、赔得起。”荀越肉疼地摸了摸鼻尖,咬咬牙说道。

郁寒低头看了眼腰侧的大鬼牌,下一秒,一张纸牌擦过郁寒的下颔嵌进沙发,郁寒下颌划出一条细密的血痕来。

徐然致歉地说:“抱歉,手抖了,郁教授别乱动哦。”

他语气平淡,却让人听出莫名的威胁之意。

宗寰不悦地拧眉,郁寒倒是面色平静,他看了一眼徐然,然后将目光挪回镜子上,勾了勾唇角应道:“好。”

纸牌凌厉的破空声让几人震撼,飞旋地24张扑克牌贴着郁寒的四肢边缘嵌进沙发,差之毫厘便会像方才一样割破皮肤划出血痕来。

像是用蛛网将围猎的食物圈禁困缚,接连飞掷的纸牌连同郁寒残破的衬衣一起钉入沙发,不大力挣脱的郁寒甚至无法再站起身。

郁寒目光痴迷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甚至有想叫醒在意识中沉睡的郁杉的冲动,他幻想着郁杉此刻醒着的反应,试想郁杉神色冷淡屈辱地被他如此对待,难遏的欲望一时间化作强烈的快感传入四肢百骸。

郁寒爽得手指微屈,下一刻,四个花色的八张国王牌精准地嵌进郁寒垂在沙发坐垫上的手间,指缝被分割填塞满,郁寒连合拢手指都做不到。

徐然手中还剩16张纸牌,郁寒近乎完美的人体轮廓已经被纸牌描摹勾勒出来了,被纸牌钉在沙发上的郁寒,带着禁欲受缚的枷锁感和凌虐美感,蛊欲到极致。

连楚邃也不得不称赞,这真得是副让人无比心动的绝美艺术品。

徐然指尖转动,一张黑桃A飞旋而出,嵌进了郁寒腿缝间,呼吸微重的郁寒身子颤了颤,下一张钉入他大腿根部的纸牌划破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割出一道浅淡的血痕来。

“徐然小朋友,可别夹带私怨啊。”郁寒喘息着说,出现失误的纸牌再往上一寸就是命根子,他神经不由得紧绷了些。

“别紧张。”徐然扬了扬笑。

徐然从余下的14张扑克牌中抽出另一张大鬼牌,在没有人看清的一瞬间,在空中旋成残影利刃的大鬼牌直击郁寒的咽喉。

坐在郁寒近侧的宗寰身体反应比思绪更快,他不顾割破手的危险徒手接住了那张大鬼牌。

但施加在这张大鬼牌上的力道比之前的扑克牌都轻些,而且纸牌缺了一个边角,弧度圆滑,就算宗寰没有接住,这张注定偏移轨迹的纸牌也只会擦过郁寒的颈脖嵌入左肩上方。

“说了,别紧张。”愚弄众人的徐然笑得从容淡定。

剩下的13张扑克牌依次插入郁寒的双膝侧、手肘侧和耳垂边,精准而完美,将勾勒轮廓的线条最后一丝的残缺填补上。

完美结束这场表演的徐然向郁寒微微欠身,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朝郁寒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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