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常容音就跑去黄金店,花了两千块买了一对素对戒,回去就闯进陈远山的书房,霸道的把戒指套在男人手上,还扬言不许他摘下。
戒指拿不拿的对陈远山的生活没什么影响,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
常容音见他反响平平心里很失望,也很委屈。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送他路边几块钱买的红绳都高兴的要死,现在,好像不管她送什么他都无动于衷,果真是不爱了,才会如此冷淡,连在外人面前承认已婚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这戒指太丑,还是退了。”
常容音又去扒男人的手指,陈远山看她这反复无常的有点恼火,直接把人拉到一旁站好,问“你想干什么常容音。”
常容音就是不服气陈远山现在能这么的平静,她打心底里认为陈远山能同意跟她结婚,还是对她有特别的感情的,他不该做到这么心如止水。
“说了,戒指太丑,换一个。”常容音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陈远山静默的看了她几秒,拒绝了“我觉得挺好的,就它吧,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先出去吧。”
得,人家赶她走了。
常容音二话不说摔门走了。
当晚也没回卧室睡,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的一个小角,没盖被子,没盖毯子,阳台上的窗户还开的极大,现在正值换季,气温极其不稳,等陈远山忙完出来已经到后半夜了。
虽然抱人回了床上,但常容音还是很不幸的患上病毒性感冒,发烧直接40度起步,晕倒在法庭的桌上,是法院把人送的医院。
都说人一生病,悲伤的情绪就会自动找上门来。
陈远山接到消息就赶来医院,刚到急诊就看常容音一个人孤单的输液,还独自流着眼泪,尤其看到陈远山来了之后,哭的更凶。
哇的一声放开大叫,吓得旁边高烧的小孩跟着一起哭,那场面,听的陈远山头疼不已。
把人抱在怀里哄着,哭势才逐渐减缓,陈远山问她为什么哭,常容音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
又给他乱扣一个罪名,他什么时候说不要常容音了。
但现在常容音这状态,他说话也不能太冲,只能用比正常说话更柔一点的态度问“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那些领导,问,问你,有没,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你全说没有,不就是想找好目标后,一脚把我踹了。”
一脚把人随意踹走,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只有常容音这种道德感缺失的人才干得出来,他陈远山做不出。
“那你不是同样没跟外面的人说我是你老公?”
陈远山采用换个角度跟常容音谈这个问题,他不会主动揽错,而是习惯从对方身上找漏洞。
其实常容音早就因为他这声反问败下阵来,但她就是嘴硬不承认“我那不是因为你没说,怕说了对你有影响。”
陈远山哼笑一声继续追问“会有什么影响?”
当然是会影响你找权贵之女了,但这话常容音不敢说,说了肯定会被陈远山痛批一顿,毕竟他这人脾气渐长,性格也不好,说起话来一点情面不留。
见常容音说不出话来,陈远山也就不争锋相对,问了常容音想吃什么便去外面买了。
也是凑了巧,陈远山刚走,开发区的刘主任因为牙疼进了急诊,床位就在常容音旁边,之前因为案子问题两人也打过交道,算是认识。
所以当陈远山提着晚饭到常容音床边时,刘主任连连惊讶,笑着指了指常容音和陈远山两个,然后说“原来陈总对象是咱们法院的小常啊,之前问您结没结婚,您光说结了,就是不说是谁,我们都以为您对象不是本市人。”
“因为还没办婚礼,不想太张扬。”陈远山谦虚地说。
而常容远听了张主任的话,郁闷的心情忽然一片晴朗,原来陈远山在外是说自己有对象的,只是没说是她而已。
很好,很好!
点滴打完后,陈远山开着车载人回家,常容音一路心情都很好,乘着陈远山等红灯的间隙还把陈远山右手拉过来把玩。
看着银色的素戒带在陈远山纤细的指骨上越看越觉得养眼,嘴里不自禁的就蹦出“真好看”三个字。
陈远山是最不屑常容音这些赞美的,因为这些赞赏之词不是出自常容音的真心,而是按着她当时的心情来的,高兴的时候就乐意夸你两句,不高兴的时候连狗屎都不如。
“陈远山,我们就这样牵着吧,听说单手开车的男人很帅,你也帅一回呗。”
常容音这欲扬先抑的说话方式一般男人很少会拒绝,但是陈远山不是一般人,他不会允许自己自己把感性排在理智前头,那样自己会变得不可控。
“不行,被监控拍到要扣分。”陈远山直接明了的拒绝了。
要说陈远山这人冷冰冰的,完全不懂浪漫,她真应该大方拱手让出去,可惜她好像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