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内
黑桃正裸露着上半身包裹枪伤,从白柳的角度看过去,黑桃的腰腹背部精悍结实,但肌肉不隆起,贴在骨架上匀称有力的一层,随着包裹的动作抬手转腰,肌肉便在冷白皮肤下绷紧流动,有种流畅的美感。
白柳微不可查地挪开了目光,摩挲枪口的动作停了下来,突兀地说了一句:“你身材不错,难怪人气那么高。”
黑桃为了避免再起冲突,选择了赞同了白柳的观点,并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点点头“哦”了一声。
白柳的目光又变得微妙的不善起来,他微笑:“原来去年第一的黑桃先生真是靠这样的渠道上位的啊,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黑桃:“……”
在黑桃准备再次开口答题之前,外面的丛林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晃动声。
黑桃瞬间收拢一切道具,目光一凌,鞭子外甩回卷,眨眼之间就把白柳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床底下。
“我队友来了。”黑桃从后环抱,或者说钳制着白柳的腰部,“如果让他们发现我有再次伤害你的嫌疑,我还会被再罚。”
“抱歉,暂时配合我一下。”黑桃把白柳困在自己的怀里。
这家伙匆忙之间没穿衣服,是裸身抱着的白柳。
也就是说,黑桃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白柳被湿热的丛林露水浸得湿透的背部,腹肌和胸肌的部分坚韧又柔软地贴在白柳的肩胛骨和脊骨。
黑桃这家伙偏偏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似乎是怕白柳挣脱他,还在往里抱,大腿都伸进白柳的两腿之间了。
白柳前倾颈部,试图拉开和黑桃的距离,呼吸急促:“……我不会跑的,你松一点手。”
“我不相信你。”黑桃声音平静,他的手掌从白柳的颈部顺着喉结向上滑,卡住了白柳的下颌往后压,压到自己的肩膀上,密不透风地和自己的身体贴到了一起——他似乎觉得要这样才能控制住白柳。
“你很聪明,可以利用任何一个小道具逃脱别人的控制。”黑桃将手指伸入白柳的口腔,例行检查般逡巡,但他的语气却是不沾染丝毫欲望的认真,“我看过你的视频,你说不定会在舌底藏道具来尝试反抗我。”
白柳原本没有逃离打算,但现在也被逼得眼睛发红了,弓着腰部哑声嘲道,声音里却带着笑:“我就只会在舌底藏东西吗?我要是想逃……”你难道能困得住我。
他话音未完,但他身后的黑桃明显会错了意,迟疑了片刻,又规规矩矩地说了句抱歉——这是逆神教他的社交礼仪,在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的时候要道歉。
但逆神教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黑桃举一反三,通常是一边道歉一边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比如现在。
黑桃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入了白柳湿透的衬衫,白柳的瞳孔一缩,忍不住一颤,反手就是一个肘击,黑桃反应迅速,他握住了白柳的手肘下压,不为所动地继续向里探索。
“你还因为之前的事情在生气吗?”黑桃试图安抚一言不发的白柳,他选择了另一个答案,“我身材不好。”
白柳沉默良久,黑桃以为他会给他一枪。
但白柳却只是等到呼吸平复后,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不,你身材很好。”
“我很喜欢。”
“柳柳子!”帐篷口传来了布幕拉来的声音还有楚昭棠风风火火不顾形象的声音。
“人呢?”楚昭棠懵逼,“应该就在这里的啊……”
黑桃下意识不想让楚昭棠看见他和白柳的姿态,又用力抱紧了白柳。
不远处再次传来了树叶碰撞的沙沙声,楚昭棠当机立断想钻到床底下——
然后和床下的白柳黑桃六目对视。
楚昭棠缓缓打出一个“?”
后来在白柳的死亡凝视下P话没说一句,连半裸的黑桃都没敢看,灰溜溜地放下掀起的床单,然后披上隐身斗篷站到一旁装不存在去了。
帐篷的布幕门再次发出被撩开的细碎声响。
这次进来的的确是逆神他们了。
有人嘟囔的声音传来:“黑桃这家伙居然把他抢来的尸体丢在了这里,什么鬼?”
“逆神,你怎么看?”
逆神环顾一圈,开了口:“他应该是准备把这里作为据点。”
逆神在床边没有待多久,就带着其他队员转身离去了:“黑桃可能是发现了更好的据点,放弃了原本的这个……”
“……可能是在路上看到更好的,判定积分更高的尸体,黑桃就把这具给丢了,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了,上次对卡巴拉公会的时候……”
一群人议论着地走出了帐篷。
黑桃还是一动不动地卡住白柳的肩膀,似乎在等待什么,没有从床底钻出来,楚昭棠也没有把自己露出来。
“还有一波人在过来。”黑桃说。
随着他话音落下,刚闭合没多久的帐篷帘幕再次被掀开,白柳从床底各式物品的缝隙里望过去,看到了几双慌乱的军绿色胶鞋拖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血块,或者只能用血块来形容的人形进了帐篷。
一个士兵声音凄慌:“……他还活着!为什么医疗兵在清扫战场的时候不抬走他治疗!就让他留在哪里被敌军扫尾的炮弹炸成这样!”
另一个士兵的声音要镇定许多,但依旧难掩沉重:“……你没有发现最近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遇到的活人越来越多了吗?”
……
“——盖伊,你说如果尸体能动起来,如那些人所愿般地不停进行战争,那战场上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或者死亡,只需要有我们这样的回收尸体的士兵就可以了?”
盖伊抚摸亚里克斯的头发,似乎是觉得他很傻一般叹气:“你还有一个月才满二十岁,这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努力地在战场活下来,才是你该想的。”
亚里克斯低下头抵在盖伊心口,忽然抬头亲吻住了他,还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亚里克斯把盖伊推回了床上,他们在那张简陋的钢架小床上激烈地摇动,就像是下一刻就要变成床下的尸体一样。
专心听剧情主线,结果听到一半突然转成人频道听不懂了,所以目露迷茫的黑桃:“……?”
专心听主线,听到一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白柳:“……”
而没有专心听主线,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楚昭棠已经准备好了观看现场直播的准备,脑海中就突然传来了系狗的声音:“友情提示,非礼勿视。”
下一秒,楚昭棠眼前正在运动的两人就被打上了马赛克。
楚昭棠:“??!!!!”
楚昭棠:我一生积善行德,看点现场直播怎么了!
楚昭棠非常不死心,悄咪咪靠近了小床。
楚昭棠:我不是bt,我没有!
床脚的钢架在剧烈晃动,时不时还会敲击一下目光平静的白柳的后脑勺,只有一个床板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热烈纠缠,喘息和各种情色的词句混杂在一起,在小小的帐篷里回荡。
如果只有白柳一个人,他是完全可以做到不要脸地直接从床底走出去的。
但是……当这种情形有某两个人存在的时候,一切就变得……
黑桃在确认了一些小动静无法打扰上面的两个人之后,靠近白柳,态度端正地低声询问:“他们正在做的这个事情,和主线剧情相关吗?”
白柳转过身来正对着黑桃,冷静地说:“不太相关,只能说这个事情表明了这两个npc之间的人物关系。”
每个地方床上运动的民俗风情不同,这个盖伊和亚里克斯可能是因为来自于一个比较性开放的地带,在床上的作风极其奔放,情到浓处什么都能叫得出口的。
“狠狠戳我□□。”黑桃认真一字一句地重复,他问白柳,“这个和主线剧情有关吗?我需要狠狠戳谁□□嘛?”
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