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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金斯蒙德回来的时候发现次卧的灯还亮着。现在估计接近凌晨三点,连扬言今夜将酒醉狂欢的城市人在此刻都在落寞的人群中咂摸出一点孤独的意味了。可金斯蒙德望着那门缝中露出来的一丝灯亮,心中不知是泛起了什么滋味。
大概是头疼吧。也不全是柯林那古怪的酒保朋友的错,金斯蒙德从二十年前一想到艾德尔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疼了,经年不改。
本着被生活打磨出的好脾气,他抬脚过去敲了敲门。谁想到艾德尔根本没把门关严,金斯蒙德这么一动作居然让门全部开了个彻底。
“我还以为高龄退休人员没有夜生活。”
金斯蒙德早已放弃纠正艾德尔关于“退休”和“退役”的区别,他相信这不是英语理解问题。
而此时艾德尔正满不在乎的往膝盖上绑绷带,看动作已甚是熟练,毕竟打结的同时还不忘损金斯蒙德一句。他的表情不应该是如此轻松,因为没被绑带遮住的皮肤上露着一道狞狰的伤疤,从小腿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几秒后,金斯蒙德突然懂了眼前这年轻人一直以来的焦躁和抑郁。
非自主性退役,确实值得一生的意难平。他这么想到,随后被自己的想法也吓了一跳。原来跟艾德尔接触下来,他也开始回忆起踢球时的思考方式了:非足球不可的“双生模式”。
“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