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个字，艾德尔像是放下了什么，可能是一个叛徒的愧疚，深藏的崇拜之情，还是些别的，复杂的，一团乱的情绪，看起来轻松许多。

而人群则是慢了半拍，才喊出皇马的座右铭。

有人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打算搜一搜这个‘戴维·金斯蒙德’到底是谁。

而记者像是炸了锅一样，还没等艾德尔落座，经纪人给他传递一个‘要死’的眼神，就叫道：“艾德尔先生，你今天特意致敬戴维·金斯蒙德，请问你知道他是同性恋吗？”

‘轰’的一声，艾德尔脑中一片空白。

……

回去的车上，艾德尔和经纪人坐着。司机木着脸。

艾德尔小声道：“……尼克，我是不是……搞砸了？”

经纪人尼克则快气炸了。什么叫是不是？球迷们都站起来喝倒彩了，你说你搞砸没有？

“我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什么叫没说什么，‘同性恋和我尊重他有什么关系’，‘没有资格去评判一个人和谁上床’叫做没说什么？！！亨特·莫里斯·艾德尔！你这是把你自己的退役仪式给搞砸了你知道吗？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他们会说很多话，他们会说你也是——”

艾德尔烦躁的扒拉着头发，强迫自己去听着。